第八十一章 和木曼蓮睡在一起了
頭好痛啊!高晟用手捶打著宿醉後萬分難受的腦袋,睜開眼看著陌生的天花板。
這裏是哪裏?好像不熟悉啊。手往下滑,碰觸到一個光滑柔軟的肌膚。轉動還有些昏脹的腦袋,頓時如遇雷擊。
木曼蓮那兩扇如洋娃娃般的長睫毛下垂著,閉著眼睛。微微卷曲的長發有些淩亂的披散著。一條欺霜賽雪的藕臂裸*露在被子外麵。不需要怎麽多聯想,就能想到被子底下的無限春光。
高晟身子一抬猛的坐起來,可是看到自己赤*裸的上身,又如女人般下意識的將被子抓過來遮掩。可這樣一來,反而讓身邊的人上半身的春光都泄露出來了。
高晟又手忙腳亂的將被子蓋向她,然後滿臉驚駭的問道:“你,你怎麽在這裏?”
似乎剛從睡夢中醒過來的木曼蓮將身子縮在被子裏,隻留下一個頭在外麵,臉上布滿了羞澀的紅暈。
“晟哥哥,難道你忘記自己做過什麽事了?”
“我,我做了什麽事?”高晟已經從驚駭變為恐懼了。天啊!難道自己和木曼蓮發生關係了?
記憶中自己在酒吧一杯接一杯的狂飲,好像,好像後來莫米米來了,好像自己還抱住了她,可後麵的就不記得了。難道自己把木曼蓮當做莫米米,給……
“晟哥哥,你在酒吧喝醉了,我原本要來帶你回去,可你卻要來這裏先休息一下,我扶你過來後,後來你,你……”木曼蓮羞得將頭也用被子蓋住了,不需要再怎麽明說了。高晟的大腦立刻當機,一片空白。
他酒醉後,竟然和木曼蓮發生了關係,這,這如何是好?
為什麽要喝那麽多酒?為什麽發生關係的偏偏是自己並不想沾染的木曼蓮?
此時高晟後悔得恨不得給自己幾巴掌。
人家一個清清白白的女孩子叫他給毀了,怎麽辦?他要怎麽負責?
“你為什麽不拒絕?”高晟突然就萬分惱怒的衝木曼蓮怒吼。
木曼蓮一怔,眼淚隨即湧了出來,“晟哥哥,你……”
“你是傻瓜嗎?你不知道掙紮,不知道叫喊嗎?”
“我,我怎麽好意思讓別人知道啊,我力氣又沒有你大,根本就掙脫不了,你竟然倒過來責怪我,嗚嗚.……”
木曼蓮捂著臉,傷心的哭起來。
高晟猛捶額頭,自己這是怎麽了,出了這樣的事,還來責怪她,簡直就不是人了!
良久,終於無奈的問道:“那現在怎麽辦?”
木曼蓮低聲道:“晟哥哥,我已經是你的人了,我們結婚吧。”
\"不行!“高晟想也未想的立刻拒絕。似乎發現自己太過分了,躊躇了一下,又說道:“我不愛你,和你結婚,你以後不會幸福的。”
“不會的,隻要和晟哥哥在一起,我都會很幸福的。”木曼蓮的聲音裏透著熱切。
“這件事以後再說吧。”高晟起身穿衣服。
好在他還穿著內褲,不會更難堪,更窘迫。拿衣服時,看到自己的衣服和木曼蓮的衣服都整齊的放在床尾,雖然感覺好像哪兒有些不對勁,不過他也沒去多想。
離開時,看到捂著臉流淚的木曼蓮,不得不又說了一句,“這件事我會給你一個交代的。”
交代?怎樣交代?真的要娶她嗎?高晟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惱恨自己,惱恨醉酒了。
木曼蓮不是普普通通的女孩子,更不是以往風澤軒交往過的那些可以玩一夜情,也以拿錢來打發的女孩子。她是母親好友的女兒,她是美達集團主席的侄女,她更是自己青梅竹馬的童年玩伴.
他不討厭她!可是,他也不愛她啊!
已經沒有言語能形容高晟此刻的懊悔,混亂,不知所措。
高晟喝莫米米再次在辦公室見麵後,兩人都有些不敢正視對方。莫米米是因為知道自己又醉酒了,又不知自己是否做了什麽丟臉的事沒,所以不大好意思麵對高晟。而高晟則是因為和木曼蓮發生了關係,覺得自己似乎是沒有資格再去喜歡莫米米了,所以也不敢正視她了。
這種奇怪的氣氛一直持續了兩天,就在兩人稍稍平複尷尬心情時,高晟的問題終於爆發了。
木曼蓮見高晟這兩天並沒有任何動靜,反而還有意無意的避開她,於是在和梅黛聊天時,故意將高晟酒醉後和她發生關係的事泄露了出來。梅黛既震驚兒子的行為,又高興他倆的關係更進一步了。
對於木曼蓮閃爍其詞的言明高晟不願意負責任,梅黛立即表態,一定不會讓她受委屈的。
因為高晟丟失了一年的記憶,所以他並沒有原諒梅黛當年丟下他的行為,雖然現在父母已經複婚了,他也不會對梅黛惡語相向了,但他依然從來都不和梅黛說話,梅黛自然不敢出麵來勸兒子娶木曼蓮。能出麵壓製高晟的,自然隻有高耀雄了。
在高耀雄的書房裏,他幾乎是沒有任何的前奏和鋪墊,直接開口說道:“你是不是和木曼蓮發生關係了?”
站在高耀雄麵前的高晟渾身一震,望了一眼麵無表情的父親,帶著懊悔無奈的心情答道:“是!”
“那好,立即準備訂婚,等高氏集團和美達集團的合作協議簽訂好後,擇日完婚。”
高晟沒想到這一天來的這麽快,雖然知道錯在自己,但他還是想掙紮一番,“我不同意!我那天喝醉了,根本都不知道自己做過什麽,僅僅因為發生了關係就要訂婚,豈不是太草率了?”
高耀雄怒道:“那你想怎樣?曼蓮是隨便的女孩子嗎?你自己做錯了事,還想賴賬?我告訴你,這件事由不得你了,既然做錯了,就要為自己的行為負責,你不想訂也得訂。”
高晟想辯解一下,可是,他雖然不喜歡女人,對所有女性都態度極差,但他並不是一個無賴小人,木曼蓮和他睡在了一個床上是鐵一般的事實。這種事情,不管怎樣說,吃虧的都是女人,他沒法否認,也不能耍無賴,因而他隻能極度鬱悶,卻想不出好的解決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