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 歪打正著
阿豹拽著柳州的衣領,用力將他向外拖,他的力氣很大,打到讓柳州生不出一絲反抗的念頭。汗水打濕了柳州的衣襟,他戰戰兢兢的向前踱步,心中想著現在改怎麽辦,莫非要用點穴的方法製服這兩個保鏢,然後逃跑麽?好不容易找到這麽好的工作,莫非今天就要放棄,然後開始跑路麽?
惹怒了王先生,這個城市是沒法待了。就連嫂子都不能繼續呆在這裏,誰都不能保證王先生會不會降怒氣發泄到她的身上。
“王先生,你這是怎麽了!”許瀟月急匆匆的從門外走進來,臉上寫著些許驚慌的神色。
王先生的身份太過尊貴,即便是遇事不驚的許瀟月都有些心慌了。
“這個混蛋,這個混蛋。竟然觸碰背心的傷處,我要宰了他!許瀟月,識相的就滾開,不然我拆了你的破保健館!”王先生原本和許瀟月的關係還算不錯,有長輩晚輩的關係。但此刻王先生通入心扉,已經完全保持不了理智,對著許瀟月也是一頓怒罵。
聽到王先生的背心被觸碰,許瀟月更是驚慌的不行,這個柳州到底是怎麽回事兒,自己不是讓小林告訴他,王先生的背心和後腰不能碰麽?一旦觸碰到他就會憤怒,什麽事情都做的出來,他怎麽還去激怒王先生呢!
“王叔,您消消氣,柳州是我們這裏的新人,他不懂規矩,我替他向您道歉了。千萬不要殺人,您現在的身份,不要為了一個小人物這樣做!”許瀟月連忙走到王先生身邊說道。
聽到許瀟月這樣為柳州求情,王先生也算是稍稍平息了一些怒意,但背上火辣辣的痛楚疼得人心煩意亂,他蹙眉:“好,既然你為他求情,我就饒他一條狗命,小虎阿豹,把他丟出去好好教訓一頓,以後別讓我在見到他,佛則我一定會宰了著混蛋!”
“是,老板!”兩個彪形大漢語氣中毫無感情,他們看柳州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塊石頭。
望著他們沙包大的拳頭,柳州隻覺得心中發寒,這麽大的拳頭砸在自己身上,那滋味肯定不好受,他那常年沒有鍛煉的小身板,隨便挨上兩拳也得去半條命。到時候被打個半死,豈不是比死了還難受?
柳州無言以對,被嚇得夠嗆。
小虎阿豹也沒有理會柳州,拽著他的衣領就把他忘外拖。
許瀟月此時也不敢在為他求情,隻是扶住王先生的手臂:“王叔,您沒事兒吧,快坐起來。”
王先生在許瀟月的攙扶下緩緩坐起身子,他不敢胡亂動彈,生怕觸動到背上的傷痛,但令人意外的是,從他坐起來的動作,明明剛剛被背到的是後背,此刻卻一點兒疼痛的感覺都沒有,反而是腰上沒有被碰到的地方因為起身時候的微微扭。動而發酸。
“等等!”驚異之下,王先生突然大喊一聲組織了兩個保鏢的動作。
“怎麽了老板?”兩個保鏢齊齊回頭問了一句。
王先生沒有回答,而是是試探性的扭了扭身子,果然後背沒什麽感覺。
“莫非是剛剛疼得太厲害,現在反而感覺不到了?”王先生疑惑的喃喃自語。
“許總,王先生,這是怎麽了?”此時,一個高個子男人從門外鑽了進來,正式張成躍,他一看到王先生臉上的冷汗,似乎了解到了什麽一般,抬手一拳打在柳州的小腹上,柳州沒料到他會突然出手,絲毫防禦都沒有做,被這一拳砸的渾身一震,臉上露出了痛苦的神色。
“臭小子,讓你來照顧王先生是你幾輩子修來的福氣,你竟然敢隨便去捧先生的傷患之處,你是不是不想活了!許總,這種人留在我們良子保健館做什麽,要我看,直接開除他吧!”
“是呀是呀,許總,開除這個家夥,王先生是我們重要的客戶,怎麽能讓他這種不守規矩的人留在我們保健館呢?”門外,一群技師幫著張成躍說話。
張成躍此刻一門心思想要將柳州趕出保健館,此刻看到王先生的表情,立刻就反映了過來,一定是柳州不小心碰到了王先生的傷患,激怒了他老人家。如此良機,張成躍豈會放過,肯定是抓住機會讓許瀟月把他趕走呀!
許瀟月蹙眉望著這一群申願的技師員工們,突然覺得這件事情很蹊蹺,這些人不在自己的工作崗位上待著怎麽會突然圍到這裏,好像還對房間裏的事情很了解一樣?不過許瀟月此刻也沒時間多想什麽,還是先穩住王先生再說,她望著柳州,有些於心不忍的說:“柳州,你得罪了王先生,我這良子保健……”
“等等!”還沒等許瀟月說完,王先生突然大喊一聲打斷了她的話。
“怎麽了王叔!”
“不對!”王先生驚異的大喊著不對,並且加大了弧度扭。動自己的上半身:“不疼了!不疼了!”
“王叔,你別嚇我,什麽不疼了!”許瀟月急忙按住王先生的肩膀,還以為他疼糊塗了。
王先生是許瀟月父母的朋友,要是真開罪了他,自己父母都會罵她。
“小月,剛剛他按我患處,一開始的確疼得撕心裂肺的,但是現在我的後背好像一點兒都不疼了!”
“不疼了!”許瀟月驚訝的捂住了嘴巴,疑惑的盯著王先生的後背。王先生與許瀟月的父母商界多年的好友,她就是這個叔叔看著長大的姑娘。
他隻知道這個叔的傷口從來不讓人碰,到現在這麽多年了也沒見好過,怎麽可能被柳州一下按好了呢。
曾經許瀟月見過王先生被觸碰到後背後的反應,平時溫和的老好人,瞬間化作了憤怒的厲鬼,像是要將那個按摩師吃掉一樣,這一幕幾乎給許瀟月的童年留下了陰影。但凡是被觸碰到傷勢,那股疼痛會持續很久,幾乎要好幾個小時才能慢慢化解。但從許瀟月跑到這裏直到現在,也不過是過去了五分鍾,怎麽這麽快他就不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