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章 醫療賠償
“小州,嫂子好難受,幫幫嫂子好嘛?”
說完還伸出香舌俏皮的在柳州耳垂舔舐了一下,當時就讓後者一個哆嗦,感覺跟過了電似的。
“如花嫂……嫂子,那麽多次了又不差這一次,我張秀一會就回來了。”
柳州都要哭了,可如花不肯作罷,竟然是直接坐在他大腿上,雙手作勢纏繞上他脖子。
感覺到懷裏的香軟,柳州頓時就覺得一陣燥。熱,可他心裏實在是怕張秀會突然回來,隻得眼觀鼻,鼻觀口。
見狀,如花鳳目中閃過一抹哀怨,突然狡黠笑了笑,小手順著柳州胸膛一路下滑。
“臥槽!別!”
柳州驚呼出聲,可完全來不及阻止,就感覺到自己的命。根子已經被如花那雙柔軟的小手緊緊攥住。
“小洲,你喜歡嫂子用手幫你,還是用嘴呢?”如花趴在柳州耳邊,呼著熱氣。
廢話!當然是用嘴!柳州心裏第一時間做出回應,可嘴上卻沒敢回話,卻也不舍得把那雙小手從褲。襠裏拿出來。
柳州越是不說話,如花小手套弄的速度就越快,甚至還故意用舌頭去弄前者耳朵和脖子這種敏感的地方。
就在柳州感覺自已有點堅持不住的時候,廁所那邊有了動靜。
聽到腳步聲,如花戀戀不舍的回到作為,這時候柳州心裏長出口氣。
張秀剛回來,柳州就直接跑到廁所,他實在是不敢繼續在酒桌上呆著。
看著自己昂首挺胸的家夥,柳州長歎口氣。
“唉,姥姥的,隻能自己解決了。”
之前被如花那麽挑逗,他現在憋了一肚子火,為了不被張秀發現,也隻能委屈的憋在廁所自己解決。
可就在他打算自己解決的時候,一道倩影突然推門走了進來。
“嫂……嫂子,你咋進來了?!”見如花突然進來,柳州趕緊提起褲子。
如花是過來人,鳳目連連閃動,當時就猜出了柳州剛才是在自己解決。
“咯咯,是不是很難受?要不要嫂子幫你?”說著如花直接鑽到柳州懷裏,笑了笑,道:“你嫂子睡的死,放心,沒人發現。”
說完就趁柳州不注意,小手再次握住他的命。根子,緩緩套弄起來。
柳州再怎麽能忍,也是人,再者說,麵對這麽個尤,物,就算是聖人估計也會動凡心吧。
當如花主動送上櫻唇的時候,柳州心裏防線徹底崩潰,一把摟住前者,大嘴瘋狂回應起來。
小小的廁所裏上演著香豔一幕,兩人忘我回應,沒一會的功夫如花就已經軟成了一灘泥。
再看柳州,褲子早就脫到了腳下。
“我想搞你!就現在!”柳州眼睛通紅,呼吸聲越發粗重。
聞言,如花突然紅著小臉點了點頭,小臉貼在柳州胸口,一副任君發落的模樣。
柳州猴急的把如花抵在牆角,讓她轉過身子,雙手扶牆,翹。臀直接麵向自己。
看著眼前那盈盈一握的柳腰和俏挺的臀部,柳州喉頭聳動,猴急的把如花內。褲扒了下來,他虎腰一挺,正要發起衝鋒的時候,突然感覺到自己摸到了一團黏黏糊糊的東西。
低頭一看。
“臥槽!大姨媽?!”
如花也愣了,轉過身子自己看了看下麵。
她竟然在這時候來了姨媽,兩個人的火頓時滅了幾分。
“哼!都怪你!磨磨唧唧的!”
如花瞪了柳州一眼,胡亂的穿上內。褲,正要走人。
“嫂子,你看它咋辦?我這樣很難受啊,要不……你用嘴幫我?”
聞言,如花嬌嗔他一眼,卻也沒拒絕,蹲在柳州麵前,小手捧著鐵棍,櫻唇直接含住,吞吐起來。
看著自己嫂子蹲在自己麵前用嘴伺候自己,柳州心裏沒來由升起一股自豪感,單手按著如花腦袋,屁股下意識跟著前後動了起來。
約莫著十多分鍾,隨著柳州一聲低吼,把自己的精華全部傾斜出來。
如花擦了擦嘴角痕跡,起身幫柳州清理了下麵狼藉。
兩人在廁所又好生溫存了一會,這才戀戀不舍的出來。
次日清晨,柳州接到了一個電話,是警局打來的,說是昨天被他打傷的人全部入院,要求他賠償巨額醫藥費,頓時柳州的天都塌下來了,當即去了警局。
事情無法改變,事件已經定性,說是一個月如果不支付一部分,警察將強製執行,確實也是他暴力解決這件事的弊端,是他該承受的賠償,可這不是一筆小數目。
柳州揉著腦袋,走在大馬路上,這些錢他可怎麽辦呢。
就在這時,一旁一個店麵的招聘啟事吸引了他的目光,是一家按摩房,重點是,上麵寫著招聘男技師,月工資最低一萬。
在柳州的印象呢,能用的到男技師的都是些貴婦,而且在這麽私人的場所,哪裏是來真的按摩的。
懷著萬分忐忑的心情,柳州走了進去。
即使已經盡量的想象過良子保健中心的富麗堂皇,但等到親眼看見,柳州還是被嚇了一跳。
這店麵分為上下三層,外牆全換成了不透光的一體玻璃牆,大門口立著兩根數米高的羅馬柱,中間做了扇推拉的玻璃門,包邊用的都是燙金,端得是流光溢彩。
他走進去,立刻就有迎賓小姐問道:“先生做按摩還是洗浴?”
迎賓小姐穿著大紅的旗袍,說話的時候還鞠了個躬,態度要多尊敬有多尊敬,根本沒有因為他那身窮酸樣,而發生電視上演的那種狗眼看人低的情況。
柳州忙道:“我不是來消費的,我是來應聘的,你們這,招推拿師傅嗎?”
迎賓小姐一楞:“這個,我倒是不清楚,您可以問問我們主管。”
柳州正想問到哪兒找主管,結果還沒說話呢,耳邊就傳來一個不屑的聲音。
一個二十來歲、身穿技師服裝的男人從包廂過道走過來,打量了柳州兩眼,揮揮手,一臉不耐煩道:“去去去,趕緊滾,別在這妨礙我們店的生意。”
柳州皺了下眉,心裏惱火,不過想著自己的打算,還是忍下氣道:“我是來這應聘既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