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大石頭上的風景
斷了線的珍珠涼涼的滴在柳洲手上，砸在他心口，將他砸得生痛。他隻能跟個無頭蒼蠅一眼安慰著：“嫂子，別哭，沒事，真的沒事，我什麽都沒看見”。
過了一陣，張秀情緒平複下來，才啞著嗓子道：“對不起，小洲，嫂子不是一個好嫂子，不是一個好女人……”。
“胡說，嫂子很好”，看著她眼裏漸漸泛起的死寂與絕望，柳洲急得緊緊將人抱住，輕輕拍著堂嫂的背安慰著。
他不知道為什麽發生這樣一件小事，竟然從堂嫂眼裏看到一片荒涼，那是一種讓他心驚的眼神，仿佛花期盡了隻能凋零的百合。
“以前，沒和你堂哥在一起時，我也沒想到自己的需求會變得如此嚇人，整夜整夜睡不著。小洲，我真的好難受，忍不住才.……”張秀滿臉淒然與苦澀。
後麵的話還沒出口，柳洲就聽見堂嫂低低的泣音，心裏跟著一抽一抽的痛，這種感覺很陌生，讓他有些不適和恐慌。
“不怪你，不怪你……”，他盡量控製著自己行為，輕拍著堂嫂纖弱的肩，無聲的安慰著。
讓柳洲沒料到的是從這晚過後，已經五六天過去，堂嫂都躲著他，刻意避開他。
而他卻像躲在臭水溝的耗子，隻能每天晚上悄悄移開破磚頭**著。
偶爾遇見堂哥興致來了，碰了堂嫂幾下就軟下去時，再瞧見堂嫂難受的模樣，他真想推開堂哥狠狠揍一頓。
“該死的，為什麽娶了堂嫂，卻讓她這麽痛苦。”
這夜，柳大柱沒在家，柳洲躺在床上聽見隔壁動靜時，悄悄拿開牆上拳頭大小的破磚頭，朝洞口望過去。
張秀跌坐在床上，渾身雪白，一隻手捂住嘴，一隻手在身下那片黑色的三角洲進進出出。
“咕咚”，柳洲咽了咽口水，心裏一顫，整個人不受控的來到她臥室前。
下意識推了推門，沒想到竟然推開了。
“小……小洲？”，張秀臉色唰白，楚楚可憐的看著門口。
柳洲渾身發抖，卻堅定的走進房間把門反鎖。
“你是不是覺得嫂子很賤？”張秀委屈的別開臉，眼淚大顆大顆往下掉。
他再也忍不住，上前將堂嫂攬在懷裏，“嫂子，讓我幫你好不好，我不想看你這麽難受”。
沒有男人滋潤的女人難受，但被男人時不時撩兩下又不滿足的女人恐怕更難受，否則堂嫂不會嫁給堂哥後才忍不住做這樣的事情。
“這.……這怎麽可以，我是你嫂子啊.……”，聽清楚柳洲隱藏的含義，張秀愣了一下，開始掙紮起來。隻是顧忌到隔了兩個房間睡著的公公婆婆，到底動作不敢太大。
“嫂子，堂哥都這樣了，就讓我幫你吧”，柳洲赤紅著眼睛，翻身將張秀壓下，雙手放肆的在她**上**。
張秀到底力氣太小又有所顧忌，根本掙脫不開，隻能滿臉淚水的勸道：“小洲，別這樣，是堂嫂的錯，不該讓你撞見這些事，我知道你不是這樣的人”。
“我就是這樣的人，我喜歡你”，猛地低吼出這句話，柳洲才反應過來終日裏心中那股壓抑是為何，原來他竟然喜歡上了堂哥的女人。
兩人都被這句話怔住，張秀有些措手不及，一時間懵了。
柳洲猛地鬆開手，複雜的看了一眼張秀，落荒而逃。
如果不是這段時間看到堂嫂心中的哭與煎熬，他想自己不會這麽早認清內心。想到堂哥的所作所為，柳洲有些心痛，打算把這份不該萌生的感情壓製住。
第二天，柳洲裝著什麽也沒發生的樣子，讓張秀暗暗鬆了口氣，也不在刻意躲人，兩人恢複往日的相處。
隻是在晚上看到堂哥對堂嫂的暗示，猜到他們今晚要辦事的柳洲卻沒回房，獨自出門晃悠到村子背後找了塊大石頭躺著。
“啪”！
一顆小石頭砸在柳洲沒穿上衣的胸口上，他煩躁的爬起來就見前麵站著個人影。
“小鬼在這做什麽？大晚上不回家睡覺”，嬌嬌滴滴的腔調，走近的聲音，讓柳洲認出是李清荷。
“你不也沒回家，你出門村書記都不管嗎？”柳洲眯起眼睛重新躺下。
“那老鬼喝醉了知道個屁，睡得和豬一樣”，李清荷露了個嫌棄的表情，坐到柳洲旁邊。
“從這條路走，該不會是去李二狗家吧？”，柳洲有些好奇，明顯李二狗那小子不能滿足這女的，不然也不會找他哥，咋還喜歡去找折磨。
“你說呢？”，李清荷轉身媚笑道。
柳洲睜眼，就被上方兩隻碩大的**給擋住視線，尤其是李清河今晚穿著大領的裙子，深深的溝壑十分招搖。他看著看著，有些心猿意馬起來。
“你當老娘是你想看就能看的？”李清荷驕傲的哼了一聲，手卻把領子往下拉拉。
“嘿嘿，不看不看”，柳洲壞笑一聲，直接伸手覆蓋在上麵，輕輕摸著。
“讓開點，我也躺躺”，李清荷拍開他的手，推了推。
“躺我身下？”，柳洲玩笑道，畢竟石頭躺一個人寬鬆，但躺兩個人覺得擠了。
“可用以啊，”李清荷果真推開柳洲，先躺了上去。
這讓柳洲心裏有些緊張，但話都說出口，不能娘們能行，自己慫了吧。想到這裏，他再不遲疑，俯身慢慢壓了下去。
當他停下來時，身子已經與李清荷緊緊貼著，這還是第一次壓女人，柳洲心跳加速，僵硬著不敢亂動，怕自己太重把人給壓壞。
“死人嗎？一動不動的”，在男人**的氣息下，李清荷心裏開始有點想要，不滿足的抱怨道。
在柳洲正想著堂嫂與堂哥此刻是不是也在做這件事時，李清荷已經揚起上身，吻上了他的唇。
柳洲感受到嘴巴上貼過來兩瓣水潤潤薄薄的東西，十分柔軟，下意識閉上眼睛，心裏嫉妒的想著既然她有堂哥，自己還不是可以有女人。
拋開一切雜念，他打算好好體驗此刻，這可是他的初吻，初吻啊，作為一隻童子雞，終於吻過女人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