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2章 :我的什麽師妹
秦詩麗、張大虎和蔣武奎跟比王雪柳和小狐仙早來了有十分鍾左右。她跟張大虎兩人是以一對戀人出現的,蔣武奎裝扮成一個閑散的路人。三人到達後,秦詩麗和張大虎負責大門前的偵察和監視。
翻譯官的房子是一座小別墅的房屋,正房的前麵有一個空曠的草坪花園,裏麵有三棵大樹,有三條小徑,還有一條通車的大路通著大門。鐵大門上的“蔣府”兩個大字,顯示出了主人的富貴。出了大門,是一條東西走向的大路,兩旁都是大叔,秦詩麗跟張大虎在大門斜對麵的一棵大叔下依偎著,秦詩麗看見王雪柳來了,裝著跟張大虎親熱的樣子。
其實,秦詩麗跟張大虎親熱的動作是肢體語言,她告訴王雪柳她們,翻譯官已經出去了,讓她們從大門左側那棵大樹處翻牆進去。王雪柳發出“收到”的信號,跟小狐仙兩人看了看院子左邊,隻見院裏的大樹枝葉茂盛,樹枝伸出了院牆,跟外麵的大樹似乎連成了一體,像是連體樹了。
王雪柳給小狐仙使了一個眼色,小狐仙扭著腰肢散步到了樹枝下,看了看路邊的大樹,然後前後看了看,見沒有行人,她突然像猴子一樣攀爬上去,從外麵的樹上到了裏麵的樹上,她這時候的動作,跟剛才扭著腰肢走路時的姿態早已是判若兩人。
小狐仙在樹上看了看院子裏,給王雪柳發出了信號。王雪柳快步上前,三秒鍾不到,就在了樹上。小狐仙看見王雪柳在樹上,趕緊跳下去,朝著正房的牆壁跑過去。
小狐仙到了正房的牆壁處,剛要探頭去探路,聽見了腳步聲,她趕緊縮回頭來,用耳朵仔細地辯聽著聲音,來人是一個男人,像是一個管家。這個男人的身子剛出現在小狐仙的視野,小狐仙一把拉過他來,用手掌封住了他的嘴,同時一掌朝著他的後脖子劈下去,男人昏過去了。小狐仙看著他,解下他的腰帶,把他捆綁了,用他的衣服塞住了他的嘴巴,把他弄到旁邊的雜房裏,然後出來,又到了轉彎的地方,朝著裏麵看了看,給王雪柳發出了信號。
王雪柳跟過來的同時,小狐仙已經光明正大地走了出去,扭著腰肢。王雪柳跟著她:“你是蔣冬立在日本留學時的師妹了。”
“明白。”小狐仙笑著說。
兩人朝著裏間走去,沒有再說話,而是仔細地聽著樓裏麵的動靜,當聽見裏麵有說話聲的時候,小狐仙大聲地喊道:“誰在家裏呀!”
一個三十歲左右的少婦走出來,看見小狐仙和王雪柳,臉上帶著遺憾:“你們是誰呀?”
“你肯定是嫂子了!我是蔣冬立在日本留學時的師妹。那時候,我雖然比他小兩個年級,但是,都是中國人,經常在一起的。”小狐仙笑著說。
“這樣呀!管家,管家!”
“他出去了。就是他讓我們進來的。”王雪柳笑著說。
“你們隨我來,我給你們倒茶。”少婦說。
“別客氣,蔣冬立在電話裏給我說了,他辦完事就會回來的。”小狐仙跟著少婦後麵笑著說。
三個人到了客廳,小狐仙看見一個五十多歲的女人帶著一個男孩在玩,她笑著說:“伯母好。這個是冬立的兒子吧!真乖。”
“你是冬立的?”老人看著小狐仙。
“冬立在日本留學時的同學,不是同年級的,一個學校的。”少婦說。
“哦,好,好,你們坐。”老人說。
“伯母,您別客氣。冬立現在出息了,您現在享清福了。真好。”小狐仙笑著說。
“享什麽清福呀!這個世道這麽亂,冬立也是沒有辦法,隻能給他們當翻譯了。唉,其實幹什麽不好呀!為什麽要給他們辦事呢?我說了他幾次了,他不聽,他說找工作難,還說他不會幹缺德事的……”
“媽,您怎麽又說這些?客人今天剛來……”少婦打斷了老人的話。
“好,不說這個。”老人看著男孩,笑著說:“快叫阿姨。”
“阿姨,阿姨。”小男孩歡快地喊著。
王雪柳應答一聲,拿著孩子的手,笑著說:“真乖!來,到阿姨這裏來玩。”
王雪柳跟小狐仙跟老人和小孩歡快地玩著,少婦卻不停地打量著小狐仙,她似乎在猜想小狐仙跟自己男人到底是什麽關係。
……
蔣武奎從後麵轉過來了,他看見張大虎跟秦詩麗兩個人靠在大樹的後麵很親熱的樣子,他心裏說,你們兩人倒是好,執行任務時可以戀愛,大虎你真是好運氣!
蔣武奎朝著張大虎他們走過去,秦詩麗看見他過來了,輕聲對張大虎說:“蔣武奎怎麽離開崗位了?他過來幹什麽?有什麽事怎麽不用手語告訴我們?”
“誰知道他想幹什麽?不會是看見我們兩人這樣親熱著,他心裏不好受吧!”張大虎說。
“說什麽呀!他不知道我們是在執行任務麽?”秦詩麗說。
“你們兩人是在執行任務還是戀愛?你們注意了周圍的動靜麽?”蔣武奎過來了。
“你說什麽?我們負責前麵的安全,我們這不是仔細觀察著麽?你怎麽離開了自己的崗位?你到底想什麽?快回去!”秦詩麗說。
“後麵根本沒有門,應該很安全的。”蔣武奎說。
“什麽是應該?沒有門有圍牆!快去!”秦詩麗說。
“張大虎去吧,我跟你在一起!”
“你胡說什麽?”張大虎瞪著蔣武奎。
“憑什麽你們兩人在一起消磨時間,我一個人孤單地在後麵走來走去?再說,後麵根本不會有事。”蔣武奎說。
“蔣武奎,你是不是想跟我在一起?行,讓張大虎去後麵,你跟我在一起,回到寨子裏後,我把這事告訴謝夢綺,然後,我讓張大虎去安慰謝夢綺,好不好?”秦詩麗說。
“這個……不行,我跟你在一起,你也會虐待我,你回到寨子裏還告狀,我不幹,我還是去後麵吧!”蔣武奎說著離開了秦詩麗他們。
“詩麗,你可真行。”張大虎說著在秦詩麗的臉蛋上親了一下,“你別生氣,親你是工作需要。”
“蔣武奎要是看見了,又不願意走了,他也來親我,也是工作需要。”秦詩麗說。
“他敢!”
“我讓他親,有什麽不敢?”
“你不會讓他親你的。”張大虎說。
“工作需要,為什麽不讓?”
“好了,別爭了。我不借著工作需要親你了,行了吧!”張大虎說。
“最好不要假公濟私!”秦詩麗說。
“知道了。”
……
闕東進跟鄭燦看見了蔣冬立,兩人也挨著他吃了早點。蔣冬立看了看鄭燦,覺得他很年輕漂亮,這時候,鄭燦的目光正好跟他的目光相對,她笑了笑。翻譯官也笑了笑,拿著餐巾紙擦了擦嘴,站起來朝著小巷子走去了。他的車就停在附近,穿過小巷子可以走近道去上班。
蔣冬立給日本人當翻譯官很謹慎,他怕引起民憤還是什麽的,自己的小車總是停在這附近,然後吃早點,過小巷子去上班,他不想大搖大擺地坐著車進出梅機關。
蔣冬立剛進小巷子,聽見後麵有腳步聲,他回頭一看,看見是跟自己笑的女孩子,他停下了腳步,他沒有想跟女孩子親近,他的家庭責任性還是比較強的。
“您好,蔣先生。不,蔣翻譯官。”鄭燦笑著說。
“你是誰?我不認識你。”蔣冬立說。
“我認識你呀!”
“有什麽事麽?”蔣冬裏警覺起來,手摸著槍。
“翻譯官,別緊張。你也沒有幹什麽傷天害理的事,何必拿著槍防身呢?再說,真要想暗殺你,你還有機會摸槍麽?我勸你還是鬆開手的好。”鄭燦笑看著蔣中立。
“你別逼我!”蔣翻譯官說著要取出搶來。說時遲,那時快,隻見鄭燦突然近身,拿著翻譯官的手腕一翻,翻譯官的手被反轉了,槍已經到了鄭燦的手上,並頂著翻譯官的太陽穴。
“美女,我說了,對翻譯官要熱情點,給他一個媚笑,你怎麽拿槍指著他了?放下槍,把槍給他吧!”闕東進出來了,朝著鄭燦她們走過來,笑著說。
“給你!別再耍花樣。”鄭燦把槍給了翻譯官,但是,這個過程中,她已經做了手腳。
翻譯過看著鄭燦,接過槍,突然對著了鄭燦的頭說:“我跟你們無冤無仇的,你們別逼我,放我走!”
“你怎麽還執迷不悟?”鄭燦笑著把彈夾拿出來,“我說了,你別再耍花樣!你不想配合我們嗎?那好,把你不配合我們,你就回到中立路三十九號去收三具屍體吧!”
“你,你們……到底是什麽人?你們想幹什麽?”翻譯官聽到對方報出了自己家的地址,急了。
“別急,我們不會傷害你,也不會傷害你的家人的。走,我們邊走邊說,去那邊,你給你家裏打一個電話,看他們是不是好好的。他們三個人正跟你的師妹聊天呢!”闕東進笑著說。
“我的師妹?我的什麽師妹?”翻譯官不解地看著闕東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