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0章 :老人就不需要愛情了麽
闕東進他們回到山寨後,他腦海裏還在想著救老百姓的事,他不知道遊擊隊是怎麽救下老百姓的,他們為什麽選擇在開闊地救老百姓?而且,遊擊隊和老百姓幾乎都沒有傷亡,這對他來說,真是一個難解之謎。
闕東進還想到了,這次如果不是遊擊隊先救下老百姓,等到小鬼子押著老百姓到了麻雀口的時候,自己的人雖然埋伏在山上,但是,又不能對下麵的小鬼子掃射,隻有下來跟他們展開肉搏戰,而埋伏在對麵的小鬼子又是“黃雀在後”,從老百姓身上捆著手雷和小鬼子夾在他們的中間,可以看出,木藤大佐並不在乎十多個押送的小鬼子的性命,這些小鬼子也是誘餌!那麽,自己真要帶著人衝下山去救老百姓,後果還真是不堪設想了!
闕東進想到這裏,不由心生感激。與其說遊擊隊救下了老百姓,不如說遊擊隊也救下了自己的人。佩服和感激讓闕東進對遊擊隊有了好感,他對遊擊隊救出老百姓又有著好奇,他還真想去會會遊擊隊的人。
但是,王雪柳說帶著他去會會遊擊隊的人時候,他卻拒絕了。現在,想去會會他們,也不好意思開口了。他隻能想著遊擊隊到底用了什麽絕招,讓小鬼子死,老百姓活?遊擊隊裏麵竟然有這樣的高人,他們都把事情辦好了,自己卻還不知道他們究竟用了什麽兵法。
闕東進好勝心強,他不想再問王雪柳,他也不敢肯定王雪柳是不是知道遊擊隊破解鬼子的方法,他除了想,就是慢慢地等待著答案。
秦詩麗聽說這次伏擊鬼子大獲全勝,心裏很是高興。她聽了張大虎的講解後,看著他,好氣地問:“你說這次是王雪柳任總指揮的?闕東進把總指揮權交給了王雪柳?”
“沒錯。其實,這次我們伏擊能取勝,多虧了一支共產黨的遊擊隊,要是沒有他們,我們可能就慘了!”張大虎說。
“怎麽了?遊擊隊跟你們並肩作戰了?還是他們抄了鬼子的後路?”秦詩麗問。
“都不是的。他們事先救下了老百姓。事情是這樣的,木藤大佐他們太缺德了,他們押送的鬼子都穿插在老百姓中間,不是在兩邊押送,鬼子身子又矮小,你想,我們三人埋伏在山上,但是,要槍打夾在老百姓中間的鬼子,難呀!何況,老百姓的身上還捆綁著手雷,五十個老百姓捆綁著,用繩子像串螞蚱一樣連在一起,怎麽救下他們?”張大虎看著秦詩麗。
“好歹毒的木藤大佐,看來他們把押送的小鬼子也當成了誘餌?”
“正是這樣的!更可怕的是,我們在麻雀口埋伏,小鬼子也事先在那裏埋伏了。你想,如果我們衝下山去救老百姓,不是正好中了小鬼子的圈套麽?我們不全軍覆沒,也會死傷過半吧!”張大虎說。
“老百姓救出了,你們沒有傷亡,這是怎麽回事?王雪柳這個總指揮用了什麽高招?”秦詩麗好奇地問 。
“王雪柳開始說了,一切行動要聽她的指揮,她知道有遊擊隊救老百姓!遊擊隊竟然在開闊地設伏,救出了老百姓!他們就老百姓的時候,開槍了。聽見槍聲,闕隊長想去援助他們,被王雪柳阻擋住了。你猜,結果怎麽樣了?”張大虎賣了一個關子。
“埋伏在麻雀口的小鬼子肯定也聽見了槍聲,他們焦急了,他們會想,劫持人質的人不在麻雀口,他們提前行動了?於是,他們先暴露了,下山去支援他們的押送人員,纏住劫持的人,等待大部隊把劫持人質的人一舉殲滅!誰知道,他們暴露在你們的槍口下了。是不是這樣?”秦詩麗看著張大虎,很興奮。
“娘子!你真是聰明!難怪闕隊長很看重你。我們這個隊伍裏,他除了王雪柳,他就是重視你了。”張大虎笑著說。
“你別神經了,還唱上娘子了!我還有不解的地方,遊擊隊有多少人?他們怎麽能救下那些老百姓?”秦詩麗問。
“這是一個謎!闕東進也問了王雪柳。但是,王雪柳說,她也不知道,要想知道其中的秘密,要去找遊擊隊,她說帶著闕東進去會會遊擊隊,但是,闕東進拒絕了。”張大虎說。
“王雪柳是共產黨,這個我們也知道了。她這是故意讓闕東進接觸共產黨,真是聰明的女人!”秦詩麗說。
“闕東進也許猜到了王雪柳的用意,所以,他拒絕了。”張大虎說。
“闕東進很自負的,他好勝心太強,才不願意去的。張大虎,你看吧,我們這個隊伍,遲早會走向共產黨那邊去!但是,我看這樣未必不是好事。聽說共產黨的八路軍和新四軍遊擊隊是真心打鬼子的!我們這個隊伍不就是想打鬼子麽?你說是不是這樣?”秦詩麗說。
“你說的對。隻要你認為對,我這個當丈夫的,一定會支持。人家夫唱婦隨,我婦唱夫隨。你放心吧!”張大虎笑看著秦詩麗。
“你還真是順杆爬了?我答應養好傷嫁給你,你這些日子都等不住了?就想什麽婦唱夫隨了麽?”秦詩麗笑著說。
“你不想麽?我走的時候,你不是讓我跟你深情地長吻麽?”張大虎說。
“大虎,說實話,這次任務,我知道很難。那一刻,我真怕就失去你了!你們走後,我一直很擔心,根本無法入睡。”秦詩麗說。
“你擔心什麽?我肯定不會死的。我怎麽舍得死?眼看我就當新郎了!我不能還沒有碰你就獨自去了吧!你說呢?”張大虎眼睛盯著秦詩麗的胸,故意邪笑著。
“你這個人,怎麽老是想著那事兒?”
“我想著什麽事兒了?”
“你想著什麽事兒,你自個兒知道。看你色眯眯的眼睛!哼,沒有安好心。”秦詩麗說。
“我的眼睛隻有看你的時候才色。”
“得了吧,你看誰不是色眯眯的?我看你跟小狐仙在一起的時候,老是看她的低領口!”秦詩麗說。
“你別冤枉我。什麽時候我盯著她的低領口看了?隻是偶爾目光落進了她的低領口,這不能怪我吧!是她故意穿成那樣,讓人看的。”張大虎笑著說。
“哼!你就是色,還說!”
“秦詩麗,你不能這樣說。你說,你看過她的低領口沒有?”
“我是看過,但是,我是女的呀!”
“你是女的,無意看到的吧!難道我們男的無意中看到了,就是色?我也不是有意看的呀!”張大虎說。
“好了,別推脫責任了。男人好色,也是男人之常情。”秦詩麗說。
“這就對了,秦詩麗,你比謝夢綺通情達理多了!她老是纏著蔣武奎吃醋,讓蔣武奎都有些煩了。”張大虎說。
“煩了?她不吃醋,蔣武奎才會哭了!”秦詩麗說。
“什麽意思?”
“你想,一個人的性格是不容易改變的。謝夢綺要是不吃醋了,也就是不在乎蔣武奎了,你說,蔣武奎能不哭麽?”秦詩麗笑著說。
“你說的也是。但是,無緣無故地吃醋,總不是好事吧!小狐仙也真是的,明知道謝夢綺吃醋,卻故意逗他們。”
“謝夢綺不吃醋的話,她逗沒有用,逗不了,還會逗麽?”秦詩麗說。
“夫人說得對。還是我的夫人聰明。難怪我這麽深深地愛著你。我現在知道了,我不僅僅是愛著你美麗的臉蛋,豐滿的胸脯,高蹺的美臀,更愛著你的才華和氣質。”張大虎笑著說。
“你貧嘴!人家聽見了,首相想到的,是你這個色鬼!還竟然什麽豐滿、翹臀,虧你怎麽說得出口?大虎,你這樣說,我老了,胸癟了,臀部平躺了,不圓潤了,你是不是就不愛我了?”秦詩麗看著張大虎。
“愛呀!怎麽能不愛?我還會愛的延伸了呢!愛得更深了。”
“愛的延伸?怎麽延伸,怎麽愛得更深?”秦詩麗看著張大虎,心裏甜蜜蜜的。
“延伸到了我們的兒女身上,我會更愛我們的兒女呀!”
“原來這樣,也就是說,你對我還是不愛了麽?”秦詩麗故意翹嘴了。
“怎麽不是對你的愛?我都愛著我們愛情的結晶了,還不是對你深深地愛麽?”張大虎看著秦詩麗翹起的嘴唇,湊上去。
秦詩麗把張大虎的嘴擋開了:“甜言蜜語跟花言巧語攪合在一起了,我還分得清什麽是花言巧語,你別碰我!我說了,你沒有蔣武奎實誠,果然不假。”
“什麽花言巧語?我說的都是甜言蜜語。詩麗,說實在的,你老得沒用牙了,我都會愛著你,我想,你沒有牙的時候,笑起來更溫和,還有一種慈祥。很可愛的!”張大虎笑著說。
“你壞死了!你竟然詛咒我沒有牙,什麽意思?”秦詩麗捶打著張大虎。
“我愛你愛到沒有牙,不是很好麽?”
“不好!愛情是年輕人的事,我沒有牙了,不需要愛情了,隻要親情了。”秦詩麗說。
“你什麽觀點呀?老人就不需要愛情了麽?真是的,老人的愛情更可貴!知道麽?我就跟你愛到沒有牙,看著你沒有牙的你,給我慈祥的笑。”張大虎逗著秦詩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