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9章 :他的警惕性很高
小狐仙不說話了,她想,我怎麽沒有想到她留下蔣武奎的意圖呢?張大虎也沒有選謝夢綺,看來,他們兩口子倒是配合得很默契呀!
“你們別亂猜了,其實很簡單,我就是喜歡跟你們在一起,行了吧。說我跟張大虎,哼!八字還沒有一撇呢!他什麽時候成我男人了?我們又沒有結婚。”秦詩麗說。
“八字沒有一撇麽?我跟蔣武奎單獨執行了任務,跟他多說了幾句話,謝夢綺都吃醋了。你跟張大虎的關係比他們兩人要親近吧!你還說八字沒有一撇,明天我就跟大虎親近,我看你有一撇沒有?”小狐仙倒不在乎昨天的事,她笑著說。
“你盡管試試,我不會跟你打架的。張大虎真能被你一個媚眼就勾住了,我還稀罕他?”秦詩麗笑著說。
“小狐仙,你明天就去勾搭下張大虎,我們給你作證,秦詩麗要是敢像謝夢綺那樣跟你打架,我們都幫著你。”汪晗雨笑著說。
“你去吧,我們看你有多大的本事,能把張大虎勾得不理秦詩麗了!也算是對張大虎的考驗。”鄭燦也起哄。
“秦詩麗,你別賭氣,這個不是開玩笑的。愛情是靠維護的,不是拿來考驗的。男人跟女人是有一定的區別的,男人即使對你很上心,很愛你,有美女勾搭了,他也難保貞操。”小蜜蜂說。
“怎麽會?男人既然愛你,就應該經得住誘惑,怎麽會動心呢?”秦詩麗不相信。
“秦詩麗,你還是聽小蜜蜂的吧!她畢竟是過來人,懂這個。”汪晗雨說。
“我不相信她說的。小蜜蜂,你說男人怎麽跟女人不同了?”秦詩麗說不相信,但還是半信半疑的,她想知道個究竟。
“你想聽實話麽?”
“當然了。”
“你說,為什麽?”鄭燦也想知道為什麽。
“說呀,快點說給我們聽聽,我們也學學經驗。”汪晗雨笑著說。
“男人跟女人的生理特征就不同嘛!這個就是天生的。”
“天生的?怎麽不同了?”秦詩麗更好奇了。
“你看男人那個像根棍子,總是朝著外麵拱,女人的呢?凹著,像是蓄水的器具。一個凸,一個凹,一個外出拱,一個內收蓄,外拱是惹是生非,蓄是積累,男人的情感外露,女人的情感集聚,還一樣麽?男人花心也就很自然的事了,女人喜歡男人,隨著日久,反而更濃。明白了麽?你們明白了這個道理,也就不要去考驗男人的愛情了,你要是還去考驗,會把你喜歡的男人給考出局的。”小蜜蜂笑著說。
“歪理學說!我們女人凸的比男人更厲害,你看看你胸前凸的,像兩個球,男人有你這麽凸得厲害的麽?”汪晗雨笑著說。
“這個你就不懂了,我們女人的這個凸,跟男人的那個凸是不一樣的。我們這個凸是什麽?是為了孩子,我們女人當了母親,總希望孩子有出息,希望孩子在外麵獨當一麵,所以,我們這個因為孩子而凸,孩子吃我們這個才能長大,我們的這個凸不是為了男人呢!”小蜜蜂笑起來。
“不是為了男人?可是,我們這個男人不是很喜歡麽?”小狐仙大笑起來。
“喜歡歸喜歡,但是,男人吃這個,還是孩子吃這個?吃才是實在的,我們打扮這個給男人看,隻是想更牢牢地抓住男人。是不?”小蜜蜂說著忍不住笑。
“你們呀!怎麽都這麽壞了?”秦詩麗說。
“這不是壞,這是給我們傳經送寶呢!秦詩麗,你還是別考驗張大虎了,免得把張大虎考出局,讓小狐仙得了便宜。”汪晗雨說。
“他真受不住考驗,小狐仙也不會真的喜歡他的。”秦詩麗說。
“那可難說,我說不定饑不擇食呢?”小狐仙笑著說。
“不害臊!還饑不擇食了?這麽說,你是真的勾引蔣武奎了?”秦詩麗看著小狐仙。
“誰勾引他了?我才沒有呢!我隻是穿了一件低領口衣服跟他一起執行任務,謝夢綺以為我怎麽著了?你們說,我跟男人執行任務,就不能打扮得性感點麽?”小狐仙說。
“謝夢綺也許是太在乎蔣武奎了。我說了時間長了,女人對自己愛的男人更愛,她愛得深了,在乎了,便心眼小了。小狐仙,你別計較了。吵了就過去了。”小蜜蜂說。
“對,吵了就過去了,以後兩人還要一起打鬼子呢!”汪晗雨說。
“誰跟她計較了?我是不會記她的仇。當時,她記恨我的話,我也沒有辦法。我總不能因為她,不跟蔣武奎說話吧!”小狐仙說。
“你們的事,還是靠你們自己解決的,我們隻是提提而已。”小蜜蜂說。
“小蜜蜂是過來人,對處理這些事有經驗,心也寬廣,其實,如果我是男人,我還喜歡找小蜜蜂這樣的過來人。她會體諒人。”秦詩麗笑著說。
“也是,人家說了,少婦是最討男人喜愛的了。”汪晗雨說。
“你們怎麽拿我開玩笑了?我還是剛結婚的少婦麽?我都是老婦人了。”小蜜蜂笑著,心裏想,闕東進難道真如她們說的那樣,認為少婦更可愛麽?
大院裏。
闕東進見秦詩麗和張大虎帶著人走了,他看著王雪柳笑了笑,問:“王雪柳,知道我們為什麽不去葛王鎮麽?”
王雪柳笑著說:“東進,你以為我是你肚子裏的蛔蟲麽?我不知道你心裏的小九九,難不成跟昨天晚上我們去見李涵有關?”
“你還真是我肚子裏的蛔蟲了,沒錯,我們還去李涵家,必須再見見他!”闕東進笑著說。
“去!還蛔蟲了?你才是蛔蟲!”王雪柳笑著說。
“好,你不是蛔蟲,你是美人魚,得了吧!王雪柳,你說說,怎麽想到我們留下來跟李涵有關了?”闕東進越來越覺得王雪柳的厲害了,她對自己真的很了解,能懂自己的心思。這個女人,如果是自己的對手,那是很可怕的。
“我們去見了李涵,他太謹慎了。他的警惕性很高,你盡管是人精,但是,昨天晚上,你還是辨不出他是好人還是壞人?你知道,像他這樣不容易相信人,不輕易外露的人,如果真是漢奸,那他的危害是不可估量的。當然,他如果是好人,暗地裏跟小鬼子對著幹的話,他的作用也是很大的。”王雪柳說。
“你說的沒錯,我跟你想的一樣。你說我們這次去見他,該怎麽跟他說?”闕東進看著王雪柳,笑得很開心。
“你不就是想去試探他麽?用真情報去試探,這樣,他如果是抗日的,是我們的朋友,他就會相信我們。當然,這看似有些冒險,但是,我們可以做好防範工作,你說呢?”王雪柳心裏想,你早有了主意,卻來套我的口氣,我也隱瞞了,跟你都說了,這樣,你知道我也不是一般的人,才能更好地跟我們合作。
“好!果然是女中奇才!我們就這麽辦吧!”闕東進說。
“不會還是我們兩人去吧?”王雪柳笑看著闕東進。
“你懂的,你喊上小狼和卿春秀吧!”闕東進笑著說。
“明白,小狼和春秀沒有任務,心裏不舒服,再說,把他們兩人叫上,也是給蔣武奎提供方便。”王雪柳也不知道他們兩人昨天晚上就和好如初了,還在一個床上滾動過。
小狼和卿春秀跟著闕東進和王雪柳出去了,蔣武奎來到了謝夢綺的房間,他看著謝夢綺,想著晚上的纏綿,笑著說:“夢綺,他們都出去執行任務,怎麽就留下我們兩個人呢?”
“闕東進以為我們兩人的任務很艱巨,故意留下我們來解決問題的吧!”謝夢綺笑著說。
“肯定是這樣,他們都不知道我們昨天晚上已經解決了問題。”蔣武奎說。
“你不害臊呀!”
“誰還害臊?我們都是老夫老妻了,害臊什麽呀?”蔣武奎說著走近了謝夢綺,把她攬進了懷裏,在她的額頭上親了親。
“去你的,還沒有洞房花燭就老夫老妻了,有那麽老麽?”謝夢綺想推開蔣武奎。
“我們現在就洞房花燭!”蔣武奎說著,手又想從她的衣襟進去,朝著上麵滾動。
“別!我們不能亂來了。昨天晚上,我都……”謝夢綺按住了蔣武奎的手。
“昨天晚上你怎麽了?”
“我,我……我不告訴你。”
“說,你怎麽了?”蔣武奎的手還想動作,卻被謝夢綺死死地按住。
“手別亂動,我昨天晚上,都差點控製不住了,我的內褲都……那個了。”
“那個了?哪個了?”蔣武奎看著臉色潮紅的謝夢綺,“你放開我的手,我不動作了。”
“你說了的,不動作了。告訴你,我的內褲都濕了,昨天晚上,太隨便了。”謝夢綺說完不好意思地低下頭。
“真的麽?說明你也很想了,是不是?我要是早知道,昨天晚上怎麽也不會放開你了,我肯定跟你,嗬嗬,洞房花燭了!夢綺,昨天晚上,你不該那麽控製自己的,我們那時候都已經激情了。”蔣武奎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