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你遲早要上我的床
“有。貓兒不是叫春麽?母貓叫春就是尋找自己喜歡的公貓,狗兒也有的,狗兒跑春呢!”蔣武奎認真的說。
“這些畜生真的有?”謝夢綺好奇地問。
“當然有了。隻是,它們表達感情的方式不同,它們有它們的語言,我們聽不懂而已。”蔣武奎笑了笑。
“它們沒有人的感情複雜吧!它們是不是比人隨意?”謝夢綺問。
“這個我不知道了。不過,我想它們跟人一樣,隻想跟自己愛的同類在一起。我看見有一條母狗,它不喜歡的一條公狗過來的時候,她總是麵對著它汪汪地叫,不讓他挨近。可是,一條它自己喜歡的公狗過來,它就乖乖地搖著尾巴,結果,那條公狗一下就上去了。所以,有句俗話說,母狗不搖尾,公狗不上架。”蔣武奎笑起來。
“去你的,都說些什麽呀!”謝夢綺點了下蔣武奎的頭,笑起來。
“我說的可都是正經話,你不信,問問養過這些畜生的人。”蔣武奎認真地說。
“我信。難怪有人罵人的時候會罵,你連畜生都不如!原來畜生也是講情的,而有的人卻不顧及人情,什麽事都能幹出來,隻圖自己快樂。武奎,你說是不是?”謝夢綺看著蔣武奎。
“夢綺,你不會是指桑罵槐地罵闕東進吧!他是很講感情的人,你不能怪他的。”蔣武奎說。
“我怪他了麽?我罵他了麽?你自己理解錯了。我說的有的人連畜生都不如,是罵那些小日本鬼子。你說,他們能跟貓狗比麽?”謝夢綺朝著蔣武奎眨了眨眼睛。
“不能。他們是真的連畜生都不如!比畜生還畜生多了!”蔣武奎想起自己的後媽被日本鬼子糟蹋而死,父親也隨著死去的事,恨得牙癢癢的。
“武奎,你非常恨日本鬼子,是不是?”謝夢綺問。
“誰不恨小日本鬼子?除非不是真正的中國人!夢綺,你知道麽?我的後媽,她雖然不是什麽好女人,但是,她恨日本鬼子,她為了反抗日本鬼子的欺辱,被日本鬼子殺害了。我的父親,也跟著死了。你說,小日本能跟有情感的貓狗比麽?不能!他們連貓狗都不如!”蔣武奎說著又激動起來。
“武奎,日本鬼子是我們大家的仇人。我們一定會把他們趕出中國的。”謝夢綺說著把手放在了蔣武奎的手背上。
“嗯。我們一定要把日本鬼子趕出中國。夢綺,我真明白了,日本男人連畜生不如,日本女人怎麽也那麽壞?”蔣武奎看著謝夢綺。
“你是說美島川子?”謝夢綺好奇地問。
“美島川子是不是壞透了?她竟然想到什麽‘螳螂行動’,想讓我們中國男人去跟她們日本女人睡覺。還讓一個中國男人跟幾個日本女人睡覺,她還要臉不?”蔣武奎說。
“她當然不要臉了,她隻要中國男人給她們下種。”謝夢綺笑起來。
“美島川子怎麽知道我們中國男人下的種好?她是不是跟中國男人睡過?”蔣武奎看著笑了的謝夢綺。
“你問我?我不是睡過她的男人。你,你會不會跟她睡?如果她想你給她下種。”謝夢綺笑得彎了下腰,蔣武奎看見她飽滿的胸動了動。
“我給她下種?她尼瑪的想得美。我給她下種,我的兒子不就成了半個日本鬼子了?”蔣武奎說。
“哼,美島川子那麽好看,你是巴不得給她下種吧!”謝夢綺故意嘟著嘴。
“我才不想,她怎麽漂亮,心也是毒蛇心。我想給的女人下種必須是我愛的女人,要不,我不是連畜生不如了。”蔣武奎看著謝夢綺說。
“你說,你想給誰下種?”謝夢綺問出這話後,心裏後悔了,怎麽能這樣問,她如果說……
謝夢綺正想著,蔣武奎笑著說:“我隻想在你身上下種,我喜歡的是你。”
“你!蔣武奎!你這個畜生不如的畜生!”謝夢綺瞪著蔣武奎。
“哈哈哈!畜生不如的畜生?是什麽?”蔣武奎先是聽著別扭,後來反應過來,笑著問。
“我沒有說錯。你笑什麽?你以為我說錯話了?畜生不如的畜生就是雜交畜生,你明白你是什麽了吧!”謝夢綺恨恨地說。
“夢綺,你怎麽罵人這麽毒?”蔣武奎看著謝夢綺,想惡語攻擊她,又怕她不高興。
“我這不是罵人,是罵雜交畜生,怎麽算是惡毒?”謝夢綺笑起來。
“你開心了,罵就罵吧!”蔣武奎說。
謝夢綺想不到平時那麽愛抬杠的蔣武奎會這麽順著自己,她有些感動。她又將頭靠在蔣武奎的肩膀上,說:“武奎,我剛才是跟你玩笑,你不許生氣,好麽?”
“我怎麽會生氣?你高興就好。我知道你開心了才亂說的。你不開心的時候都不說話,隻是扳著臉。”蔣武奎說。
“武奎,你怎麽對我這麽好?你也很了解我的。”謝夢綺想到自己對闕東進一片癡情,可是,他並不愛自己,何苦死死地纏著他,讓兩人尷尬呢?
“如果你真的愛他,請你放手。”謝夢綺想起了這句不知道在那本書上看到的話,她覺得對闕東進放手了。她想,這句話沒有錯,如果心裏愛著一個人,他心裏沒有自己,放手,也是一種愛。
蔣武奎正想再聽謝夢綺說什麽呢,可是,沒聽見謝夢綺的下文了,他看著謝夢綺,發現她似乎在想著什麽問題。
“夢綺,你在想什麽呢?”
“我在想,我心裏有闕東進,可是,他心裏沒有我。俗話說,強扭的瓜不甜,何況,我們兩個連強扭都扭不到一塊兒,我想,我應該放下他了。這樣,我們還可以是戰友,是朋友,你說是不?”謝夢綺坦誠地跟蔣武奎說。
“你這就想對了!你真是一個聰明的女人。”蔣武奎一聽,激動地捧著謝夢綺的臉蛋兒親了親。
“你,你,你怎麽?”謝夢綺看著蔣武奎。
“對不起,對不起,我是太衝動了。不是,不是,是太激動了。也不是,應該是情不自禁。我,我不知道該怎麽說了。夢綺,你說用什麽詞好?”蔣武奎笑著問。
“畜生不如!這個詞最好!”謝夢綺說。
“對對對!畜生吃魚。你是魚,我是貓。貓是畜生,你一條美人魚,畜生吃魚!夢綺,你這個比喻真是太好了,太絕妙了!你簡直是比喻的天才!我又控製不住想親你了。但是,我必須控製,要不,我就是連畜生都不如的畜生了,那就是雜交畜生!對,我們的兒子就是雜交畜生,貓跟魚雜交出來的畜生,叫什麽?貓魚,對不?”蔣武奎說了一大堆,笑起來。
“你呀!真拿你沒辦法!你不是貓,是癩蛤蟆!”謝夢綺說。
“你是天鵝了?天鵝著了地,癩蛤蟆也能吃著。”蔣武奎笑看著謝夢綺,“夢綺,我真想吃你一口,讓我吃口,怎麽樣?”
“我打掉你的牙!”謝夢綺對著向湊過來的蔣武奎舉起了手。
“打吧,打吧。打是親,罵是愛。打打罵罵是冤家,不是冤家不聚頭,冤家對頭睡一頭……”
“得了!你哪裏來的這麽多的亂七八糟的順口溜?我看你是油當水喝了,才有這麽油嘴吧!”謝夢綺又笑了。
“這叫人逢喜事精神爽!看著美女心裏樂。夢綺,我說正經的了,你讓我親下,好不?反正,你已經上過我的床了的。”蔣武奎看見謝夢綺高興,開始放肆了。
“你還說?那次你故意裝睡,其實知道是我,是不是?”謝夢綺看著蔣武奎,原來也並不討厭他的,想在覺得他的確有些可愛了。
“天地良心,我不知道是你。真的,如果我知道是你,我怎麽敢把你抱上床?夢綺,你說,那次是不是歪打正著了?反正,你遲早要上我的床。”蔣武說著摸了摸謝夢綺的手。
“你別跟畜生樣,動手動腳的!你這樣我可不跟你一起散步看星星了。以後我約李劍偉出來,你信不信?”謝夢綺說。
“好好,我規矩,行了吧。”蔣武奎說。
謝夢綺說到李劍偉的時候,李劍偉剛好到了家,他進門的時候想,如果張大虎問起自己去哪裏了,該怎麽回答?
李劍偉自然是做賊心虛了。其實,他隨便怎麽回答也沒有關係,張大虎怎麽會懷疑他出去幹了見不得人的事呢?
李劍偉敲開門,張大虎看著他一個人,問:“劍偉,你沒有碰著武奎他們?”
“我怎麽會碰著他們?我是當電燈泡的人麽?你跟我,不都是想為武奎提供方便麽?怎麽,他們兩人還沒有回來?看來她們兩人還真的有戲。”李劍偉巧妙地把話題岔開了。
“他們兩人有戲就好,那樣的話,謝夢綺也就解脫出來了。闕東進也減少了麻煩,你說是不是?”張大虎看著李劍偉問。
“說得有道理。”李劍偉笑了笑。
“人呀,一旦陷入感情的泥潭,是很難自拔的!如果攪進了三角戀,也會心亂如麻。”張大虎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