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 南朝王子
此次舒太後被挾持,功勞最大者,莫過於阿嬌,倘若不是她看出端倪,李赫又怎會出現。舒太後臨走前的行徑實在惹她狐疑,她擔心舒太後是在秘密進行著些什麽,才去找的李赫。可這事被拓跋炟知道後,卻並不是很讚同她的做法。反而,臉色頗帶著慍色。想來他對舒太後還並未消氣。
兩個都是阿嬌最在意的人,且二人都是這北國權位最高的人,她實在不知,該怎麽去勸拓跋炟。
然而就在這氛圍頗僵的日子中,南朝使者來報,說是他們的國王繼承人蕃特拉大王子要來了,皇宮中人都在緊張的籌備著宴席,後來聲勢實在過大,連舒太後也知道了。
對於聽到此事的彩珠,第一個反應便是,“皇帝也忒不像話了,南朝王子要來了,怎地都沒有派人到慈寧宮來通報!”
綠之倒是平靜,苦澀一笑,“是有些不像話,想來他還在生我的氣。隻是……蕃特拉突然而至,實在有些突兀。”
彩珠皺起眉看她,“依太後的意思是……”
她一斂容,清冷道:“替我梳妝,我要會一會這個蕃特拉。”
“可是陛下他並未……娘娘這樣唐突,可能又會惹得陛下不痛快。”彩珠勸道。
綠之輕笑,“他痛不痛快,是他自己的事,與哀家又有何幹係。”
彩珠微滯……
宴會開始時,已是很晚,酞青藍的夜色沉著淡淡的醉意。仿若這在座的每一位,心裏各懷鬼胎。
南朝使者與蕃特拉等大臣已入席宴會就座時,很快也見趙啟魏的聲音傳來,終見皇帝也到了,可他剛坐下寶座,便又聽人通報:“舒太後駕到……”
這個本與此次宴會毫無關係的舒太後,竟也來了,眾臣麵上的笑容頓時顯得有些僵硬。畢竟舒太後這個角色,她做起事來可比當今皇帝幹脆果斷多了。很多事有她參與,他們便無法得逞。因此今日舒太後到場,他們自是不樂意。可麵上還要佯裝得一副畢恭畢敬的樣子,表示他們的對她的敬意。
但皇帝拓跋炟便沒沒這樣好脾氣了,他明明沒有請她來,她倒好,擅自過來了!或許……在她舒太後的心裏,壓根就沒把他這個皇帝放在眼裏!
越是這樣想,拓跋炟火氣越大。看著她緩緩走進宴席中,他終忍不住站起來,氣息極度不穩,粗喘著道:“舒太後!”
綠之揚眸瞧了他一眼,“免禮。陛下剛剛入座,毋須多加禮數了。”
拓跋炟氣得差點沒破罵出聲,就連座下的大臣們也看出了他的異樣,可舒太後就是厚著臉皮在皇帝左邊的座位坐下了。
她心裏在偷笑,她臉皮可薄著呢,都是跟拓跋珩這個厚臉皮的無恥男人學的。這些大臣們的先帝,臉皮那麽厚了,她這個舒太後,學著點,又有何妨。
而後,麵上有了些不自然的神色。瞧瞧……無時無刻都能想著這個該死的男人……
她理了理思緒,抬頭時,已見那蕃特拉王子走到殿前,對她喝拓跋炟略躬身行了個小禮,道:“早便聽聞北國江山秀麗,此次一見,果真是如此。”
拓跋炟聽到了他對自己國家的肯定,自是高興,亦態度甚好的笑道:“聽說南朝風情浪漫,有機會,朕也想親自去體驗一番。”
綠之卻插了他的話,“蕃特拉王子此次到北國來,僅僅隻是遊玩?”
話落拓跋炟麵色一沉,而蕃特拉則是有些幹笑。
侍衛做了個請的手勢,請他再次入座。他接過宮婢遞過來的酒杯,嘴角微微勾起,這才對綠之如實道:“其實小王真正的目的……是來這裏尋一美人……”
“噢?”綠之頗有意興,“是何美人,竟能讓蕃特拉王子千裏迢迢來尋她?”
這一回,不僅綠之,拓跋炟也很是好奇,按理說這皇宮的女人都是他新納的妃子,難道……蕃特拉打的是他後宮裏女人的主意?
然而卻又見蕃特拉他執杯玩轉著道:“該美人就在這皇宮裏,小王朝思暮想,隻願能擁有她……”
眼見著拓跋炟要發怒了,的確,他堂堂一代帝王,雖說後宮中的女人皆不是他所愛,但正如屬於自己的東西被人覬覦了一般,他怎能不氣!
而綠之便是看破了這一點,搶先他一步接了蕃特拉的話,微微一笑,“能讓蕃特拉王子這樣深情款款示愛的女子,哀家也有些好奇了,還請王子揭曉。”
蕃特拉眼裏柔情似水,似乎馬上便能抱得美人歸了,他一凝神,對綠之道:“她名喚妙鶯,乃小王見過最美的女子。”
綠之一怔,竟是她……
她微微攥眉,“見過?蕃特拉王子……見過妙鶯?”
拓跋炟也甚是不解,蕃特拉喜歡的是父皇的女人?這更不能允許!
蕃特拉愣了下,訕笑道:“是小王過於激動了,小王曾聽到南朝的商販說過,北國皇宮中,屬妙鶯為之最美,小王看過她的畫像,實在是讓小王心動了……”
綠之嗬嗬一笑,“王子此情甚好,但你要知,妙鶯乃是先帝的妃嬪,王子此番來意,似乎有些不妥。”
確實,妙鶯這樣的美人兒,現下又年輕,又有美貌,是男人……又怎會不喜歡?
連昔日的拓跋珩,她的丈夫,也被妙鶯吸引住了,更何況這年輕氣盛的蕃特拉……
【作者有話說,我再重申一遍,訂閱過的,重看,不用錢。前麵訂閱過的,卻沒看到該有內容的,重看便是。】之前我說過,妙鶯是個很重要的角色,現在,她要開始體現出她存在的重要性了,哇哢哢。】在線寫,請不停刷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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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寵棄後。 簡介 冰寒刺骨的雪夜,漫天飛霜,她噙著抹慘笑,嘴角溢出血絲,一字一頓地:要如何,才能放我走? 任他淩虐任他宰割的日子她受夠了!再繼續下去她真的會死!被折磨死! 他的目光緊緊地凝注在她瑟瑟發抖的身上,微動了下喉結,心底湧起絲絲心疼。手卻默默蜷緊,那是失落並著憤怒,他給了令她驚詫的回答:你身上所有,都是朕給你的。想走,留下即可。 他在試探,試探她究竟是不是那麽地想要離開自己,即使帶著他的羞辱離開? 她隻愣了下,隨即淒厲地笑起來,毫不猶豫地將身上所穿戴之物盡數地,一件一件,褪落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