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子
上古時期,混沌初開,妖獸橫行,作惡多端,生靈塗炭,帝震怒,遣三十神將,將諸多妖獸封於一本古書——《山海經》中,鎮於三界邊境蠻荒之處的不周山巔上。這三十神將分別是:青龍七宿:角木蛟、亢金龍、氐土貉、房日兔、心月狐、尾火虎、箕水豹;玄武七宿:鬥木獬、牛金牛、女土蝠、虛日鼠、危月燕、室火豬、壁水貐;白虎七宿:奎木狼、婁金狗、胃土雉、昴日雞、畢月烏、觜火猴、參水猿;朱雀七宿:井木犴、鬼金羊、柳土獐、星日馬、張月鹿、翼火蛇、軫水蚓,共二十八星宿,由太陽星君和太陰星君共同統領。
千年無話……
不周山上,混混沌沌,方圓千裏,寥無生靈。一個身著黑色道袍的男人的身影正在緩緩地爬向山頂。
“哈哈,隻要我清冥,今日能登上不周山頂,破開這《山海經》的封印,並得到它的力量,就可以稱霸下了。”男人狂笑道。
男人慢慢爬向山頂,到達山頂後,他看到了山頂上有一個血色光罩,在這光罩之中,有一個石台,三尺見方,在這石台上,靜靜的平放著一本羊皮紙古書,漆黑的書皮上印著三個燙金大字——山海經。
男人漸漸地走近了石台,就在他觸碰到那血色光罩的同時,血色光罩上湧現出一片妖異的花紋,狠狠地把他撞了出去。
“噗嗤!”男人禁不住一口逆血噴出,“不愧是用來封印《山海經》的東西,能量果然強大。”
“清冥,你不該打這《山海經》的主意,以你的實力,根本就無法駕馭《山海經》的力量,況且,你應該明白,一但《山海經》的封印解除,下將會蒙受怎樣的災難。”一個身著白色道袍的老者出現在清冥身後。
來人正是清冥的師父——清玄道長。
“清冥你不應該誤入邪魔外道,隻想掌控世界。以你的靈力根本控製不了《山海經》。”清玄道長緩緩道。
“哼,師父,您老人家就不用費心了,你老了,這些事就不用你管了。”清冥冷笑道。
清冥雙手開始翻動,身上暗紅色靈力湧動,撚了一個道訣,右掌漸漸變為赤紅色。
“喝!”清冥一聲厲喝,右掌拍在那血色光罩之上。霎時間,一圈圈血色銘文,從清冥右掌心處擴散開。
“修羅血印!三大禁忌之術之一!”清玄道長臉色一變。“沒有想到你為了修煉魔道竟然已經墮落到如此的地步,你真是無可救藥,寧願元氣大傷,也要解開封印嗎?你真的以為你能控製的了《山海經》嗎?收手吧,我會原諒你的。”
“哼,老糊塗。”清冥不屑地笑道。“你以為我還回得了頭嗎?你是個會原諒我,但整個修真界都容不下我了,他們會殺了我,讓後讓我灰飛煙滅。”
血色的銘文,已經蔓延到了光罩的各個部分光罩已經開始分崩離析。
用過修羅血印後,感受著元氣大傷的痛楚的清冥卻哈哈大笑地踏入光罩中心的石台,輕撫著那本古書的封皮。
“沉睡了千年,是時候把你們放出來了。”
清冥一掌拍在自己胸口,一口逆血噴出,正落在那石台上。
“上告三清,乾坤借法,封印立解!”清冥用右手蘸著血在《山海經》的書皮上寫了一個“解”字。
霎時間,不周山上烏雲滾滾,雷不絕。忽然一陣響雷,被正劈在石台上。那本古書上爆發出一縷燦爛的光芒,旋即一個血紅光團冉冉升起,分成了無數個光點向四麵八方散去了。
就在光團爆發開來的那一刻,一股強悍的力量爆炸開來,清冥猝不及防,被爆炸波及,瞬間爆成一團血霧,竟然連一聲慘叫也沒來得及發出!
清玄道長臉色大變,雙手印結翻動,淡綠色的靈力從他身上洶湧而出,漸漸地交織成了一張綠色的大網,將整個不周山山頂,圍繞在內。“地無極,乾坤借法,羅地網,八方封鎖。”清玄道長厲聲喝道,“急急如律令,封印!”
那些光團,一個接一個的撞在了那張大網之上,大部分的工圖而受到阻礙,被彈回了《山海經》之中,也有部分光團突破了網的阻礙衝向四麵八方。
一道綠光閃過,被彈回《山海經》之中的那些光團顫動了幾下,又重新地被封印回了《山海經》之內。
“妖獸臨世,下大禍!”清玄道長戰戰兢兢地念叨著。
忽然清玄道長,看見了清冥化作的那團血霧。手中印結一翻,“上報三清,眾生聽命,下報幽冥,喚魂為逆。”然而,那團血霧一點兒反應沒有。
“竟然連喚魂咒也沒有用嗎?難道連靈魂也給震碎了?”清玄道長不禁大驚失色。“也許,這也是一種報應吧。”
忽然又是一聲驚雷,一道金光自際劃過,分成三十份,向著四海八荒飛去。
星降世,收服妖獸……
在那三十道金光之中,一道金光飄飄蕩蕩來到了一個鎮子的一戶人家上空。頓了半刻,便直沖而下。
與此同時,屋裏的一個女人忽從夢中驚醒,她夢見一輪圓日直衝而下,正入其腹中,仁孚的床邊坐起,突然覺得隱隱有一些惡心,叫來大夫一檢查,竟是有了身孕。
八個月之後……
女人的慘叫聲,從屋中傳出。忽然一陣雷作響,烏雲滾滾,大雨傾盆而下。
“生異象!生異象啊!我們蕭家要出一個神人啊!”屋外,一個男人對祈禱著。
“哇哇哇……”嬰兒的啼哭聲從屋內隱隱傳來。男人喜極而泣,“生了,終於生了!”
可是不久,接生婆從屋內匆匆趕了出來,“你快進去看看吧,你的妻子生了一個怪物!”。
男人急忙衝進屋裏,看到床上躺著一個嬰兒,嬰兒的雙眸,竟然是岩漿般的赤金色,嬰兒的身上布滿了赤色的銘文,過了一刻鍾左右嬰兒身上的銘文漸漸消失,眼眸也漸漸的變成回了正常的黑色,黑得無比深邃。
“這孩子出生時身上布滿了赤色銘文,他的名字就叫蕭銘吧!”深恩之後,男人沉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