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猖狂

  p() ?彭城城不少家族,就是因為呂布的一道命令而消失,徐州刺史陶謙的大軍亦是為呂布率軍擊敗,然而外人提及畏懼的呂布,竟然給她一種溫暖之感。彭城,城高四丈、厚四丈,護城河約五十步,作為徐州的州治,彭城的人口,非是徐州其他的城池能夠相比的,但彭城,並不是位於徐州中心,而是與兗州臨近,若是從沛國發兵,隻需一日便能來到彭城。不管占據城池的是何人,百姓需要的僅僅是一個穩定的生活環境,能夠吃飽穿暖,不為衣食擔憂,是許多百姓的夢想,這也是許多青壯明知道進入軍中之後會伴隨著生命危險,仍舊選擇進入軍中的原因,他們的家中養活不了這般多人,送到軍中之後,不管如何,最起碼能存活下來,減輕家中的負擔。這是呂布來到漢末之後,第一次如此悠閑的逛街,還是陪伴著貌若天仙的秀兒。青色衣裙,青紗遮麵的秀兒,途中仍舊吸引了不少人關注的目光。秀兒畢竟在皇宮中待過,並沒有流露出畏懼之色,跟隨在呂布的身後。一身簡單的粗布衣衫,集市上過往之人,怎麽也難以和當前的呂布與彭城那位鐵血冷酷的將軍結合在一起,隻是呂布身上隱隱流露出來的氣勢,令尋常人不敢輕易靠近。“大,大哥。”秀兒嚐試著喊了一聲。這也是呂布臨行之前特意交待的,集市上,人多眼雜,流露身份的話,說不定會有不的麻煩。呂布停下腳步問道:“何事?”“大哥的步伐太快了,秀兒有些跟不上。”秀兒鼓足勇氣道。呂布笑道:“此事怪為兄,是為兄考慮不周。”言畢,呂布放緩了步伐,與秀兒保持一致。見到呂布的表現之後,秀兒暗中鬆了一口氣。途中,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話,更多的時候,是呂布在問,秀兒在答。挑完布匹之後,秀兒要去拿,為呂布拒絕“秀兒乃是女子也,這等粗重的活兒,還是讓為兄來吧。”“大哥,秀兒感覺你與府中下人們談論的有著太多不一樣。”短短的接觸,讓秀兒活躍了不少。呂布笑問道:“在他們的眼中,兄長是什麽樣的人呢?”“若是秀兒說了,大哥不要生氣。”秀兒道。呂布點頭道“今日又沒有外人,盡管說便是。”“下人言,大哥凶名在外,動不動就要殺人,城內的官員見到大哥連大聲說話都不敢。”秀兒低聲道。“那在秀兒的眼中,為兄是什麽樣的人呢?”呂布問道。秀兒沉默片刻道:“秀兒也說不好,會感覺大哥對秀兒很好,不是他們眼中所說的那般。”呂布倒是暗中鬆了一口氣,不可否認秀兒是一個美貌的女子,與他前世的妻子相貌上有著相似之處,一言一行,皆是溫婉得體,這也讓呂布倍加的重視秀兒,至於說想要得到秀兒,以呂布的身份,隻需要一道命令,難道秀兒還敢違背不成,他不想破壞心中的夢,通過秀兒的講述,他能夠看出,秀兒是一個苦命的女子,若非是恰巧遇上他的話,不一定會有著什麽樣的命運。“以後私下裏,秀兒稱呼我大哥即可,外間的言論,聽聽就行了,莫要太過放在心上,有些時候,縱然是為兄做事,也是由不得自己的。”呂布道。秀兒低聲道:“以後大哥若是有什麽不開心的事情,可說給秀兒聽,說不定秀兒還能開導大哥呢。”“好,一言為定。”呂布高興道。“哎呦,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竟然在街上調笑,果真是世風不古啊。”一道不和諧的聲音在兩人的前方響起。不知不覺之間,兩人已經走到了集市的盡頭。呂布投向說話之人的目光,不由一冷,但見前方一名麵色泛黃、衣著華貴之人,正在品頭論足,目光更多的是放在了秀兒的身上,其眼中難掩貪婪之色。呂布伸手將秀兒拉到了身後,冷哼道:“閣下何人,為何無故攔路?”見到呂布的動作,衣著華貴的青年眼中閃過一道厲色,他之所以攔住兩人的道路,正是因為呂布身後的秀兒,雖說秀兒的穿著普通,甚至有著青紗遮麵,難以看清秀兒的麵容,僅僅是秀兒窈窕的身姿,就足以令人浮想聯翩了。“哼,本公子是何人,沒有必要告訴你吧。”青年說完微微向身邊之人點了點頭。“聽你的口音,必定是外來之人,我家公子可是城內尊貴之人,莫要不識抬舉。”一名麵黃肌瘦的青年,冷哼道。呂布露出好奇之色“如此的話,在下倒是要請教一番了。”雖說秀兒知道呂布的身份和武藝,但終究是女子也,遇到這般情況,心中難免會產生畏懼“大哥,我,我們還是趕緊離開吧。”“離開?”青年大笑道:“隻要是我杜浪看上之人,就沒有能夠逃得掉一說。”看著猖狂大笑的青年,呂布麵色一冷,一道殺意縈繞心頭,想到身後的秀兒,他忍住了,通過之前的接觸,他與秀兒之間的關係有著明顯的提升,這對於呂布來說是有著重要意義的。在外人麵前,他是高高在上的溫侯,但在秀兒的麵前,他是能夠給予其保護的兄長。“實話告訴你,我家公子乃是長史杜縢之獨子也,杜公子看上了你身後的女子,你說該怎麽辦啊?”見對方直接道明了來意,呂布不怒反笑“明目張膽便在集市行此囂張之事,莫非就不害怕王法嗎?”“王法,不是給你這種人用的。”杜浪冷聲道:“將身後的女子將交出來,本公子也少不了你的榮華富貴,看你的體型,若是進入軍中,說不定會有一番作為呢。”呂布暗中冷笑,沒想到一個紈絝公子,欺辱到他的頭上之後,竟然還學會用利益來誘惑了。“猖狂。”呂布不屑道。杜浪大笑道:“還有人敢說本公子猖狂,本公子平素在城內,誰人見到不恭敬的上前問候一聲,就算是衙署的官員見到也是如此,你方才冒犯了本公子,就已經是死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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