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另眼想看
秋月站起來說:“皇上秋月彈完了,請問貴國有人會彈嗎?久聞淑貴妃娘娘,怡德妃兩位娘娘琴棋書畫樣樣精通。”
都不說皇後,也太瞧不起人了吧!人雖美,但眼中無視我的存在等著瞧,我可是五歲開始學彈鋼琴的。
“不知兩位愛妃會彈嗎?”蕭寒望了望她們。
肖若怡起身對著蕭寒說:“皇上臣妾不會。”
蕭寒看了一眼淑儀。她看到他在看她也連忙起身說道:“臣妾也不會。”
秋月一笑隨即嚴肅起來。“難道你們堂堂一個大國都無人會彈此琴嗎?若無人會彈那秋月就告退了。”
來我們國家還這麽囂張啊!蕭寒你等著好好謝謝我吧!
“公主,且慢。你說是你們國家新發明的樂器,那我們浣溪國又沒有。無人會彈也是情理中的事。”肖牆起身大聲說道。
其實她很想自己試下那琴的音色,剛才聽到秋月彈得時候有一個鍵音色還是沒對上。
秋月望向肖牆不屑一顧的說:“你是何人。”
“本宮乃浣溪國母。”肖牆頗有威嚴地回答。
“浣溪國已有皇後了,可是皇後不是應該穿朝服的嗎?”秋月還是不屑的對著肖牆說道。
你看不上我,我還看不上你呢?“接見使者本宮理應穿朝服,但是秋月公主是來和親也就算是自家人了。”
“但秋月和親是有條件的,就是要當這浣溪國母的,浣溪既然已有國母,秋月就隻好回去了。”
肖牆瞪了一眼蕭寒後又看向秋月說:“既然和親條件已講明,皇上就會履行他自己的諾言立你為後的,所以公主不必擔心。”
蕭寒,你不要我當你的皇後沒關係,今天我要在這樹立起我皇後威嚴。
“秋月不會當皇後的,隻要皇後會彈此木琴。”
“本宮想回去試試看,公主能把此木琴送給我嗎?”肖牆笑著說道。
秋月看了肖牆一眼,鬆了一口氣。“皇後,不會彈那要她何用。”
“本宮自認可以彈,但不知是否會在人前出醜。”
“皇後可以試試看啊!這次不行我可以教你的。就是皇後你真的甘心讓位嗎?”
“皇後之位,皇上既然已做為和親的條件,那麽本宮又怎麽能在人前彈呢?打破了和親的條約,天下不就因為本宮而亂了。”
“是本公主說的,隻要皇後能彈此木琴,皇後之位秋月就不會去搶。”
這個公主明明就不想來和親的,政治婚姻沒有幾個能真正幸福的。肖牆沒說什麽就坐下了,她彈了一首肖邦“軍隊”波蘭舞曲。大家紛紛鼓掌。
“皇後彈的真好,皇上和親條件作罷,秋月也甘願留下和親。”秋月表麵上裝著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可是肖牆看出了她的無奈,身為公主的她也逃不出要和親的宿命。
“好,今日就此結束,公主遠道而來下去好好休息。”蕭寒想到今日淑儀說的鬼怪之說。朕從來不信那個就怕有人易容換麵。
蕭寒想著想著來到皇後的寢宮。
“皇上駕到。”依然是那個熟悉的聲音。
肖牆微微俯身:“臣妾參見皇上。”
“免禮,皇後怎麽這麽晚還沒睡。”
“皇上不是也沒睡嗎?”肖牆反問道。
“朕,剛批閱完奏折,路過這,看皇後屋內燈火通明就順便進來看看。皇後近日有沒有聽說什麽謠言。”
“沒有啊!什麽謠言?謠言一定又是說我的吧!”
“皇後真聰明,今日皇後真的是讓朕另眼相看。”
看到蕭寒,肖牆就覺得有點憋屈。“那在你眼中我就是那種無能的人嗎?”
蕭寒把臉湊近她的臉說:“皇後在關鍵時刻總能做出讓人無法預料的事。”
她很抵觸蕭寒向後傾著說道:“如果人生事事都可以預料,那麽這樣的人生根本就毫無意義了,不是嗎?”
“平日皇後說話是帶著那麽一點火藥味,但今晚真是火藥味十足。”蕭寒把手放到她的腰上環抱著她
“皇上,你不愛我就請你行行好放我走,你既不愛我又要把我留在你身邊這算什麽。還有我知道皇後之位是你給我的,你可以隨時都拿回去,可是你把皇後這個頭銜加到了和親條件上,你這就等於向兩國公告說肖牆不是好皇後。”
看著肖牆那可愛的樣子蕭寒的唇不禁附上了她的唇。想到怕眼前這個女子是喬裝易容的,把雙手放在她臉上從下往上撫摸,發現並無異樣就順勢摟住她的腰。怎麽可以,剛才我是怎麽了居然沒立刻推開他。
“淑妃今日來找過朕,說宮中有妖魔鬼怪。”
肖牆不禁笑笑說:“淑妃不會真是胸大無腦吧!這也信,皇上會信她嗎?”
“不信如何,信了又如何。”
“皇上,這世上根本沒有鬼的。再說了不做虧心事夜半不怕鬼敲門。”
“怕隻怕,有人裝神弄鬼。”蕭寒又是一把將她拉過,肖牆用手抵著說:“皇上,都這麽晚了你還是早點回去睡吧!明天還要上早朝不要太累了。”
“不如今晚皇後侍寢如何。”
肖牆被這一嚇,用力的推開他轉過身去說:“我要的愛是唯一的,而非大眾。你隻要一聲令下有多少人會主動爬上你的龍床侍寢,眾人皆知所以皇上請回。”肖牆打開門。
“皇後,這是幹嘛!下逐客令”他走到她麵前吻上她的額頭,轉身笑了笑:“楊任,擺駕去鳳儀宮。”
傅淑儀看到蕭寒走來就出門相迎:“皇上,臣妾等您好久了,還以為您不來了呢?”話剛說完,蕭寒就吻上她的唇,兩人一路激吻來到床邊,他把她放倒在床上繼續親吻著。她呻吟著,這一叫讓他再也進行不下去了。平時這個女人最能知道怎樣才能勾起自己的情欲,今日他居然毫無興趣,反倒滿腦子都是肖牆的身影。
“皇上怎麽了,是不是臣妾服侍的不好。”
這個女人夜夜想自己給她舒服,感覺身下的女人越來越惡心。蕭寒起身拂袖而去。肖牆,朕今日怎麽會情不自禁的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