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變臉與變天一般
次日,天剛破曉,淡青色的天空還鑲著幾顆稀落的殘星。肖牆睜開眼想到昨晚蕭寒對她的關心,喜悅湧進了心中,心仿佛蕩漾在春水裏。
她到禦膳房做了一些糕點,拿去了禦書房。
不知道蕭寒喜歡什麽口味的糕點呢?希望我做的他會喜歡。肖牆推開禦書房的門,難道還沒下朝。聽到蕭寒講話的聲音,女子的羞澀她讓躲到了屏風後。
“秋水國公主近日就會到我國和親,皇叔至今仍是單身,朕下旨賜婚如何?”蕭寒麵無表情的說出這句話。
“他怎麽能這樣,”肖牆雖然氣憤,但也隻能輕聲的說。
蕭誠毫不猶豫的回答:“皇上,臣的心中早已容不下別的女子。”
蕭寒還是一臉包冷酷的說:“是嗎,皇叔既然心中容不下別的女子就不要把皇後錯當成王妃了。”
“臣不敢。”蕭誠微微俯下身。
蕭寒目光冷淡的望了蕭誠一眼: “皇叔不敢嗎???若芸和若兮都有傳神動人的雙目。”
此時蕭誠直直站立不再用臣子的口吻說道:“若芸死的時候叫我好好照顧若兮,她隻有這唯一的一個妹妹。阿寒是你該懂得若兮和若芸不是同一人,你要愛就該想清楚愛的到底是不是若兮。”
蕭寒怒形於色: “朕決定了,秋水國公主傾城傾國,皇叔娶了她不會委屈皇叔的。”
看來蕭寒是鐵了心的。“皇上你也太不近人情,居然叫皇叔娶一個不喜歡的女人。” 還是掩不住氣憤肖牆急著從屏風中走了出來。
蕭寒看著她從屏風後走出問:“皇後怎麽會在這。”
“臣妾怎麽在這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和一個不愛的的人在一起,而且要生活一輩子,對彼此都是痛苦。”
“這麽說皇後很痛苦。”
突然被問及此事肖牆卻回答不出了。
“我……我”
蕭寒也不是真的要她回答,看到他回答不上來,蕭寒你想著正是時候堵上她的嘴,他說道:“女子不得隨意幹政。”
“不是,臣妾隻是來送糕點的,剛才隻是發表一下自己的意見。”臣妾隻是不知該如何回答。
肖牆明顯感覺到了一股寒氣,她隻好顧左右而言他。
“ 臣妾隻是想要自己的姐夫幸福而已。願得一人心,白首不相離。臣妾這就告退。”回到宮中她看到凝香便問:“凝香我還有一個姐姐叫肖若芸,她是怎樣的一個人。”
“小姐你是不是想起什麽了。”凝香笑著問道。
“昨日有人提起過若芸姐姐,我忘問你了”
凝香簡單的說了一下。“若芸小姐是王妃,病逝已有三年了。她與王爺是讓大家都羨慕的一對,不過可惜王妃那麽早就走了。”
肖牆想了想說:“王爺長的那麽帥,肯定是很多女人的夢中情人吧!如果聽到他今天說的話,恐怕個個都要哭死,如果有個男人能像他記住姐姐一樣記得我,死也無悔了。”
“小姐,千萬別這麽說。呸呸呸。”
凝香也挺迷信的嘛!
“好想去外麵走走。”肖牆杵在一旁念叨,念叨著。
“凝香這裏最高的山在哪。”
凝香漸漸的也習慣了,肖牆那天沒突然蹦出話來,凝香那才覺得她奇怪呢?
“站得高才能望得遠,我好想看看外麵的世界。”不用凝香問,肖牆卻也解釋著。
凝香帶著她一步一步登到了嘯天峰的頂上。
“登高而招,臂非加長也,而見者遠。這皇城外麵遠比裏麵要美多了,外麵好熱鬧,真想變成小鳥飛出去。” 肖牆踮起腳尖向外麵的世界揮揮手,沒注意腳一滑她滾下山去。
“小姐,小姐,小……”不行,這樣叫也沒用,還是去找皇上。凝香急忙跑著撞到了一個人。
“凝香,你好大的膽子見到本宮不行禮還撞本宮。來人把這個賤婢拖下去重打三十大板。”
“娘娘饒命啊!”
傅淑儀根本不會理會一個婢女,還是無情的說:“給本宮拖下去打。”
身穿寶藍色衣裙,外罩一件白紗衣,腰間纏繞著紅寶石綢緞的婢女說:“娘娘,這未免也太輕了吧!”
“玉清,打狗也要看主人,皇後現在得寵了,萬一打死了她的人,皇後一定不會放過我的。”
“玉清明白。”。
凝香,忍著痛站起來又被那個叫玉清的婢女扇了一耳光,看這個婢女的穿著就知道她比凝香地位要高。
等她們走後凝香跑到禦書房。“皇上,皇上不好了,皇後摔下山去了。”看見禦書房坐著的是蕭誠問:“王爺,怎麽是你。”
蕭誠聽到肖牆摔下山去,就站了起來。他著急的問道:“皇後從哪摔下山的快帶本王過去。”
肖牆醒來頭暈暈的揉了揉太陽穴,她記得不小心摔落山腳,迷迷糊糊看到有條蛇逼近她,其他就什麽都不知道了。“這裏是哪,你是。”隻見那男子轉身。
肖牆驚的說話一頓一頓的。“皇……皇……皇上。”
“皇後有沒有哪不舒服。” 蕭寒與早上說話不同此刻的他溫文爾雅。
“是皇上救了我吧!誒,這山下怎麽會有個茅草屋,還放著這麽多草藥。”
“皇後好好休息便是,有些事不該問的你就別問,知道太多反而對你沒有好處,甚至會惹來殺生之禍。”
剛覺得他溫柔這會又擺出一副冷臉來給我看。“哎呀!糟糕了。”
還是那冷冷的眼神看著她問“皇後,何事如此驚慌。”
“臣妾摔下來已有好幾個時辰了,再不回去,臣妾的婢女們不知該有多擔心,臣妾該回去了。”說完,肖牆強忍著傷痛下床。她沒站穩,往邊上一倒,卻是倒在了蕭寒的懷裏。
他抱起懷裏的她關懷的說:“皇後還是好好休息,會有人向你婢女們報平安的。”說完蕭寒輕輕的把她放回了床。
時而對我冷漠,時而又表現出關心,到底哪個才是真正的他。在大學裏學了將近四年的心理學總是多多少少能揣測他人的心理,可是蕭寒的心理我卻怎麽也看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