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做媒
蕭寒詭異的一笑:“朕已經收下荷包不可能還了,乞巧節皇後會很忙,沒時間送。”
“皇後娘娘,奴婢可總算找到你了。”凝香向他們走去。“奴婢參見皇上,淑妃娘娘,王爺。”
“凝香,你來的正好,皇上,皇叔,臣妾先告退了。”肖牆借著凝香打破了那尷尬的場麵。
凝香俯身行禮道:“奴婢也告退了。”
七夕節當天皇宮各地掛滿了花燈,活動地點就在景秀宮。
肖牆當起了主持人念起了詩:
“纖雲弄巧,飛星傳恨,銀漢迢迢暗度。
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
柔情似水,佳期如夢,忍顧鵲橋歸路?
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
一首詩念完那些宮女們扭動著身體,揮舞著手中的絲帶跳起了絲帶舞。那些絲帶赤、橙、黃、綠、青、藍、紫,是看歡天喜地七仙女的感想她們的舞讓人如癡如醉。
另一些宮女們站在高樓上撒著花瓣,讓下麵的宮女們顯得個個都像仙女一樣。
“葡萄美酒夜光杯”宮女們端著酒上桌了。有人唱歌,有人跳舞活動進行了一半。肖牆拍拍手,歌聲停止,跳舞的人也退避兩旁。
“今日人間七月七,天上牛郎會織女,地上乞巧,送荷包。今晚,宮人們可以隨意送荷包給心儀的對象,如果哪個男子收下荷包本宮就做主賜婚。”一曲鳳求凰起。
肖牆的眼睛直直的盯在了蕭寒那裏心中隱隱有些不快。真的有這麽多人送給皇上,難道進宮真得能光耀門楣。肖牆你在做什麽,要知道他可是你最討厭的人。
蕭寒的餘光瞟到了肖牆的身上,而蕭誠往肖牆眼睛看向的地方望了望,蕭誠知道她的心裏隻有蕭寒。
緩過神來肖牆走到兩位琴師的麵前擺擺手說:“你們也去送荷包吧!”
看到海藍將荷包送給了李昱廷肖牆走到他們身邊說道:“吏部侍郎李昱廷,你收下了婢女海藍的荷包,本宮就準你們明日成婚。”
“皇後娘娘,犬子年紀尚小,不懂事。”一位老者走到肖牆麵前俯身行禮說道。
肖牆事先就調查過他們的背景,所以應對自如的說:“李尚書,如果本宮沒記錯的話,你是十六歲成的婚,如今公子年方二十,再說了大人難道想抗旨不成,皇上說過所有宮人任由本宮派遣,所以本宮賜的婚就等於皇上的旨意。”
李尚書是一位忠誠,當然不敢抗旨,就這樣肖牆成功的說服了李尚書。
她看著他們笑得那麽幸福,自己也不覺得笑了起來。那天經過禦花園看見他們都願意為對方而死,所以我決定成全他們。希望我的決定是對的。
晚宴結束後,李昱廷和海藍手牽著手來向肖牆謝恩。
海藍幸福洋溢的說:“皇後娘娘,謝謝你成全我們。”
“不必謝本宮,因為你們的真誠還有對愛情的至死不渝感動了我。這宮庭本來就不該存在,所以能放走一個也是好的。”
海藍用柔細的聲音問:“皇後,今日為何不送荷包給皇上。”
“本宮的荷包早在此之前就給了皇上,今日也就不用擠在那些女子堆裏了。”肖牆真誠的說:“能和自己心愛之人執子之手,是多少人的向往,更是宮人們的奢望。你們一定要好好珍惜這來之不易的幸福,等你們有了孩子一定要帶來給本宮看看。”
李昱廷和海藍突然間跪下說道:“我們會的,皇後的大恩,我們定會銘記於心。皇後我們就不打擾你休息了,先告退。”他們攜手離開。
累了一天,肖牆卸下一天的偽裝在沐浴。
此時公公喊著:“皇上駕到。”
蕭寒……他怎麽會來。容不得多想,肖牆立刻起身穿。古代的衣服真麻煩,還好衣服在他推開門前穿好了。
“皇上,怎麽不先敲門就進來了。”肖牆感覺要發生什麽似的心一直跳個不停。
“還需要敲門?”蕭寒反問。
肖牆點點頭說道:“你雖是皇上,但是臣妾始終是個女子,臣妾剛剛還在沐浴。”頓了頓她又繼續的說著:“皇上敲個門也不用花太大力氣,以後麻煩你敲一下門好嗎?”
“朕記住了,朕以後會敲門。” 蕭寒滿身酒氣地來到肖牆身邊。
奇怪蕭寒今天怎麽不去鳳儀宮反倒來我的景秀宮。是今天我沒跟他商量就做主把海藍賜給別的男人,他來跟我發脾氣嗎?宮裏的女人可都是他的女人。
蕭寒借著酒意歪歪扭扭的一步一步逼近肖牆。
蕭寒,他到底要幹嘛啊!她下意識的退了幾步。
“皇後什麽時候這麽怕朕。”蕭寒又逼近肖牆幾步。
肖牆知道後退也沒有用,她想快點把皇上打發走唯有幫他找地方,她說道:“我沒有怕皇上,隻是臣妾想求您一件事。”
“皇後請講。”蕭寒很好奇。
她想求朕什麽,是要求朕讓她出宮嗎?
肖牆開口道:“剛在宴會上看到姐姐近日瘦了好多,皇上能去看看她嗎?皇上,女人容顏易老,她生是你的人,死是皇家的魂。因為你是皇上讓她無法改嫁,請你好好珍惜她。”
這句話有一些是肖若怡那天說的悄悄話。
那天肖若怡說:“女人容顏易老,你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與其孤獨一生還不如靠著他的寵幸,做個名副其實的皇後,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其實蕭寒是在裝醉,看到肖牆沉默著,他說道:“那皇後,可想過自己?”
還真的是酒醉三分醒,肖牆回答道:“當然有想過,皇上既然娶了姐姐進門就應該對她好點呀!看的出來她真的很愛你。”
蕭寒接著問:“那你呢?你喜歡朕嗎?”
“我當然也喜歡皇上。”肖牆乖乖的回答。
這個女人還真會說謊。蕭寒嚴肅的說:“既然,皇後也喜歡朕就不該把朕推到別的女人身邊去。”
“皇上,你誤會了我喜歡你,緊緊隻是喜歡,並非是男女之愛的那種喜歡。”
“朕知道了。”蕭寒有些傷感。
“皇上知道就好,時候不早了皇上也該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