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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6章 汴河三清之福來膽消

  樊樓後有一片湖,湖上架有長廊,此時的廊下坐滿了男女。在王宗石和種音柔旁邊有一個男子正在勸伴他一起的女子唱曲,女子卻嫌人多一時開不了口。這男子正是華山五邪中的邪老三。自從邪老三得了官職之後,樊樓成了他經常來的地方。邪老三看了看旁邊的種音柔,他沒有在樊樓裏瞧見過她,但仍然好奇的問了一句話。


  “你是歌女對不對?”


  種音柔看了看邪老三,她搖了搖頭。


  邪老三說道,“還搖頭,我看你就是。”


  種音柔仰起手準備發怒打人,王宗石向種音柔遞了一個眼色,種音柔放下手衝著邪老三笑了笑。


  邪老三笑著說道,“讓我說對了吧,你就是歌女。”


  種音柔又對邪老三笑了笑。


  邪老三掏出一個金元寶在種音柔眼前晃了晃,“那姑娘就為我唱一曲吧。”


  種音柔說道,“這裏人多嘈雜。”


  邪老三嗬嗬的笑著,“這還不容易,到我府上去吧。”


  種音柔便陪邪老三去了邪老三的府中。


  種音柔和邪老三飲下一杯酒後,邪老三說道,“你是妓子對不對?”


  種音柔仍是笑了笑,她陪著邪老三一杯接一杯的飲起酒來。


  已有醉意的邪老三說道,“你就像狐狸。”


  種音柔眨巴了幾下眼睛,邪老三指著種音柔說道,“讓我說對了吧,你剛才露出了狐狸的眼睛。”


  種音柔便繼續陪邪老三喝酒,再幾杯飲下後邪老三就隻能老老實實趴在地上吟呻了……


  翌日,種音柔正在府中為王宗石彈琴,邪老三氣洶洶的走進了種府。


  邪老三指著種音柔的鼻子說道,“好呀你,趁我喝醉了將我的寶玉偷走,你認為你跑了,我就找不到你了嗎,你真是一個狠毒的女人,狠毒的像豬。”


  聽邪老三說狠毒的像豬,種音柔和王宗石都反應不過來了。


  種音柔起身說道,“我去換身衣服。”


  種音柔進入了內室,這時王宗石離開了廳堂。


  少時,種音柔從內室裏走了出來。種音柔換了一身衣服,這身薄衣可就看呆了邪老三,邪老三愣愣的站在那裏,他終於沒了脾氣。


  種音柔將一個盒子遞給了邪老三,“寶玉還給你,我隻是借來賞一賞,不想,竟惹怒了先生,小女子去先生府上賠禮道歉去。”


  邪老三笑道,“好,好。”


  種音柔跟隨邪老三來到了邪老三的府中,邪老三一高興又吃醉了酒……


  翌日,種音柔和王宗石在府中正圍著一把玉劍誇讚,邪老三氣衝衝走進了廳堂中。


  邪老三手指著種音柔,憤怒的說道,“我百般款待你,你卻又趁我喝醉酒偷盜我家寶貝。”


  種音柔看了看邪老三鎮定的說道,“失陪一下,我去換身衣服。”


  種音柔進入內室,少時穿著一身性感的衣服走了出來。


  王宗石稱讚道,“好一身風醉翼,這似若薄翼的衣裙經池塘邊濕潮的微風一吹就會像醉酒了一樣貼著身體不起,這衣裙貼在身上就好像全身漫爬著漢子的氣息,彼伏此起,彼伏此起。”


  種音柔對邪老三笑了笑,“先生陪我去府中的池塘邊走一走吧。”


  邪老三吞著口水咬著牙說道,“我到底要有出息些,這一次穿什麽都沒有用了,你真是一個恐怖的女人,恐怖的像貓。”


  種音柔和王宗石聽邪老三說恐怖的像貓,他們又反應不來了。二人正低頭反應,邪老三又喊了起來。


  邪老三喊道,“我要喊官兵過來抓你。”


  喊完話,邪老三憤怒著離去了。


  種音柔說道,“看樣那先生真要報官了,他要是去報官該怎麽辦?”


  王宗石笑了笑,“我倒是好奇,貓在他心裏究竟有多恐怖。”


  種音柔聽此話也笑了起來。


  王宗石說道,“要不然你就扮回貓讓他看一看。”


  種音柔掩麵笑了起來。


  種音柔去邪老三府中歸還玉劍。


  邪老三說道,“劍還了也沒有用,我告你的狀子已經寫好了。”


  種音柔打開帶來的包裹,她取出裏麵的物件,穿戴打扮了一番,扮了一隻貓妖,結果竟然把邪老三嚇死了。種音柔因罪被打入了死牢,定判月末問斬。


  這怕就是種音柔被問斬的日子,從昨晚至今日晌午都是好酒好肉的供給。任憑種音柔多麽開朗,這時她也沒有一絲的隨意。種音柔心想:看來我要命歸西天了。想到此,她接連歎息了幾聲,她走到角落裏無力的癱坐在地。


  王宗石徑直走到衙門前,他在牆壁上張貼了一張紙,隨後便離開了。


  此時的府官有些清閑,府官昏昏的坐在公案前正要踏實的閉上眼睛,卻有個兵卒捧著一張紙走到了府官麵前。府官緊忙將眼睛閉實了,兵卒一陣陣喊了幾聲,府官才慢悠悠的睜開了眼。這兵卒將那紙張在府官麵前一展,隻見上麵寫著:這麽能歌善舞的年輕女子死了多可惜呀。府官心中一驚,心想:這是誰寫的,竟然如此有見地。這時一陣嘈雜的聲音傳進了廳堂,府官慢悠悠的走出了公堂。


  大門外圍著許多百姓。


  府官問一個官兵,“這是怎麽了?”


  官兵回答說,“百姓也看了張貼在牆壁上的那張紙,他們的情緒有些激動,百姓要大人給個說法。”


  府官思索了片刻,他捋著胡須試探著說道,“或許紙上寫的也有道理?”


  百姓聽到此言皆沉默了,並匆匆四散而去。


  府官返回公堂裏命人將琴師喊了來,然後府官和琴師去了監牢裏。府官命人將關著種音柔的監牢的牢門打開,然後他們走了進去。


  府官看了看種音柔說道,“聽說,你,能歌善舞?”


  種音柔點了點頭。


  府官說道,“奏曲。”


  琴師盤腿而坐將琴放到腿上演奏起樂曲來,種音柔隨著樂曲跳起了舞。


  一曲終了,府官和琴師默默而去,種音柔又走到角落坐了下來。


  晚時,府官坐在燈前想:這麽年輕的女子死了真可惜呀,可是不能這麽直說,用什麽借口饒她一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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