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6章 汴河三清之五點壓一雀
李段說道,“我有點醉了,我不去了。”
秋紅搖了搖手,“我也不去了,你們去吧。”
眾人撇下李段和秋紅去勾欄了。李段和秋紅走出酒樓攔下了一輛馬車,二人坐了進去。
可能是李段真的喝的有點多了,或許是與秋紅靠的太近了,李段感覺氣氛有些莫名的緊張。
車子拐彎時,秋紅的身體失重了,她倒在了李段的懷裏。李段望見了她白皙的腰,他禁不住抱住了她,吻了她。
秋紅掙紮著坐起了身,示意車夫停下車,下了車轎。
秋紅紅通著臉回到了家中,呆呆的坐在房間裏,一條金蛇爬到了她的麵前……
一日,秋紅的家中來了一個商人,這個商人叫萬鼎,是經營蛇生意的。
萬鼎在秋紅家轉了一圈,“你們家沒有蛇呀!”
秋大叔說道,“我們家的蛇比較神秘,你想要多少都有。”
萬鼎很是吃驚,他退後幾步望了望後麵的山,“莫非都在山裏麵嗎?”
秋大叔說道,“在哪裏你就不用問了,你要多少吧?”
萬鼎想了想,“先整幾千條吧。”
“好,明天你再來吧。”
翌日,萬鼎來到秋紅家,秋大叔果然準備好了幾千條蛇。這讓萬鼎震驚不已。萬鼎離開時,他站在秋紅家門前望了望,心想:真是一塊寶地呀。
“賣蛇了,賣蛇了。”蓋中寶跑來報告消息。
眾人將他圍了起來,“說詳情。”
蓋中寶說道,“有個商人從秋紅家買走了幾千條蛇。”
“哇。”春音感歎著,“果然是養蛇大戶呀。”
韓世忠說道,“有沒有望見養蛇的地方?”
蓋中寶搖了搖頭,“沒有望見秋大叔出家門,他隻是在院子裏擺放了幾個空箱子,第二天,那箱子裏就爬滿了蛇。”
解元思索著,“果然是個神奇的地方,他們家裏定然有個非常神秘的地方。”
“怎麽辦?”眾人彼此尋找著主意。
韓世忠說道,“繼續盯著,是秘密,肯定有人去揭曉。”
萬鼎在家裏感歎了好幾天,心想:其他的養蛇人家辛辛苦苦的養一年蛇,也不見得有多好的收成,而秋家一點養蛇的動作都沒有,就能源源不斷的賣蛇,他家那塊地可真是寶地,我必須想辦法得到才行。
萬鼎思考了一天,將娘子喊到麵前,“我把你休了吧。”
他娘子將萬鼎撕扯了一陣兒。
萬鼎解釋道,“並非真的休,待我辦完了事,咱們再複合就行了。”
娘子抹了一把眼淚,“你要去辦什麽事?”
萬鼎說道,“我要去取一塊寶地,必須要和一個女子成一次親,放心,一切都是商業活動,事成之後,我找個借口把那女子休了,咱們就可以榮華富貴了。”
娘子說道,“那需要先將咱家的房契交給我。”
萬鼎點了點頭,“好。”
這些日子小薇迷上了勾欄,她咯咯的笑著,“可真有意思,沒想到掌櫃也這麽搞笑,台子上在演,他在台下麵接,一句一句逗得大家把腰都笑彎了。”
李段對小薇的講述一點興趣都沒有,心想:萬般笑後笑萬般,哭笑一場都離散。
小薇看了看李段,“你為什麽不陪我去呀?”
李段隻能推說自己的身體不適。
這日,秋紅和小薇在李段家玩,工友喊他們去勾欄瞧演出。
小薇對秋紅和李段說,“你們誰去呀?”
二人都搖了搖頭,小薇獨自離開了。
秋紅待小薇離去後,她也要走,李段送她,她放慢了點動作,李段撞到了她的身體,她停下腳步,轉過身含情脈脈的望著李段,李段慌忙避開了她的視線。
秋紅說道,“我們還是去瞧一下小薇吧。”
李段想了想,他和秋紅走去了勾欄,這是鎮子上的唯一一家勾欄,卻沒有望見小薇。
李段在勾欄外坐了下來,秋紅也在旁邊坐了下來。
不知過了多久,坐在那裏睡著的秋紅,被李段搖醒了。
“回去吧,她不會來勾欄了。”
不幾日,小薇對李段說,“咱們取消婚約吧,我和掌櫃好了。”
“他不是有娘子了嗎?”
“所以他浪漫呀。”
小薇和李段取消了婚約以後,李段和秋紅走到了一起,二人成了親。
當萬鼎處理完自己的婚姻問題,和媒人來到秋紅家時,秋紅已為人婦。萬鼎在心裏罵起自己的娘子來:臭娘們,屁事太多,耽誤了我的大事。
萬鼎見結親取財之計落了空,他又苦思冥想了幾天,找到了一個畫師。這個畫師自稱為黑玫瑰,大多數人不懂黑玫瑰的意思,可是萬鼎懂,因為二人是很要好的朋友。萬鼎心想:這個朋友之所以稱自己是黑玫瑰,是因為他製作出來的藝術是可以殺人的。
畫師說道,“我為一個人量身定製的藝術作品,那個人欣賞後,會不得不為藝術獻身,會死的情不自禁。”
“好好的藝術作品,為什麽去還要獻身?”
畫師說道,“因為絕妙裏有點瑕疵,觀賞者會不由自主的去填補。”
萬鼎嘖歎著,“果真是大師作,那就請大師露一手吧。”
“對誰?”
萬鼎說道,“我要讓秋家失去女婿,我要成為新的女婿。”
畫師點了點頭,“好,不過,時機未到,咱們再等一等。”
一天,秋紅對李段說,“小薇出事了,她被掌櫃的娘子打成了植物人。”
李段去醫館裏瞧小薇,他的心情非常的低落。李段坐在二樓的病房裏,心想:人生呀,一定不能有無所謂的心理。
“瞧那是什麽?”幾個人趴在窗戶前向下麵望著。
“好像是個金絲雀。”
李段起身走到窗前,向下望去,但見地上果然畫著一個巨大的金絲雀。畫的非常的好,不過金絲雀的兩個翅膀,兩個腳趾被四個血紅的點壓住了。李段心想:四個點怎麽能夠壓住一個金絲雀呢,不壓住頭部,胡思亂想怎麽可以呢。想及此,李段去望金絲雀的頭部。那金絲雀的頭部太靠近樓體必須探著頭才能夠望見。李段傾斜著身體探著頭去望金絲雀的頭部,他果然望見那頭部沒有紅點,他感覺很是遺憾,那遺憾向他撲了過來,他撲向了那個遺憾……
雖然僅是二樓,可李段的頭部著了地,當場宣布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