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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6章 百鳥朝鳳之種家命案6

  冷婆子的老伴來到貴府想見梁昔放,可是門丁不讓進,於是使銀子,但是仍然不讓進。


  問,“為什麽?”


  門丁答曰,“府中有大事,謝絕會客。”


  冷婆子的老伴在貴府外等待了一天,黃昏之時才望見了梁昔放乘坐車轎從外麵回府。便慌忙攔下,將血書交與了梁昔放。


  梁昔放回到府中,在燈下望了望血書,見是冷婆子寫來的,便將它丟在了桌子上。


  冷婆子在監牢中苦苦等了兩日,始終不見有任何轉機,她拍著腦門又想到了一個人,這人便是二胖。冷婆子心想:二胖雖然憨傻,可人家懂得感恩,上次去婆子我的粥鋪裏喝粥,一下給了一百多兩銀子,我不如求一求他,喚他幫一幫自己。


  冷婆子又含著淚寫了一封血書,寫的很感動,自己還很注意用詞,寫好了,讀了幾遍,她陶醉其中無法自拔。


  冷婆子待老伴再來看望她時,將血書交與了老伴。老伴來到展夫子的府邸,他沒敢進去,在府外一棵樹前隱遮了身形。


  午後,二胖從府中走了出來,口裏唱著,“勾欄,勾欄,我要去勾欄,勾欄裏麵有得玩。”


  冷婆子的老伴慌忙將二胖攔了下來,雙手將血書捧給了二胖。二胖感覺事情重大,便回去了府中,展開血書望了望,將它遞給了坐在窗前調風雨琴的展雙雙。


  展雙雙望了望,見是冷婆子寫來的求救信,她問二胖,“你不是識字嗎?”


  二胖說道,“我認識的字,都沒有寫上。”


  “那你去學堂裏學的什麽呀?”


  “學的是個氛圍。”


  展雙雙又望了望血書,“這是你的崇拜者寫給你的信,裏麵都是在誇你。”


  “幹嘛用血寫呀,怪嚇人的。”


  “崇拜你的人比較瘋狂。”


  二胖望著血書點了點,“這兩個字我認識,是衙門,我去過幾趟,為什麽是衙門呀?”


  展雙雙將血書丟在了桌子上,“可能是在衙門裏當差吧。”


  “男的女的?”


  “你希望呢?”


  “女的。”


  展雙雙淡淡說了一句,“那就是女的吧。”


  展雙雙繼續彈起琴來。


  二胖見自己的崇拜者寫來了血書,還是個女的,他感覺自己很有必要見一見這個人,便來到了衙門口。二胖在衙門口等待了一時半刻,果然瞧見一個女子從裏麵走了出來。


  二胖慌忙迎了上去,嘿嘿的笑道,“你,你就是我的崇拜者呀?!”


  這個女子就是那個殺了自己相公的敢婦人,敢婦人在監牢中度了半年,家人好像是使了不少銀子,到底將她從監牢中撈了出來。


  敢婦人望了望二胖,“你……你是哪位呀?”


  二胖手指著自己,“我是二胖呀!”


  “你很有名嗎?”


  二胖手指著自己,“我是二胖呀。”


  敢婦人一把推開了二胖,“走開。”


  敢婦人朝向前方走去,二胖望著她的背影,嘿嘿笑了笑,心想:這女子不錯呀,五大三粗的,長得夠醜,我喜歡。


  卻說敢婦人在街中行不多遠,突然止住了腳步,心想:上次去我們千門縣住所裏搞笑的那幾個人是勾樂村的,那我就去勾樂村找那個胖兄弟吧。


  敢婦人乘車來到了勾樂村,四處尋找起來。


  冷婆子又苦苦待了兩日,還是不見有人搭救自己,心想:人情世故呀,婆子我還是靠自己吧。


  冷婆子待老伴來瞧自己時,對老伴說道,“老伴呀,用銀子將我撈出去吧。”


  老伴便開始使銀子了,這一使不得了,個個向他伸手,就連再看望冷婆子也要使銀子才能見到。老伴將家裏的銀子都用了出來,最後就剩下一個人堵在那裏了,此人便是展夫子。


  老伴將這個狀況說給了冷婆子聽,冷婆子垂著淚說道,“老伴呀,這些年我待你可好?”


  “那好,有吃的,你從來不忘分給我,有便宜,你也從來不獨占,賺了銀子不藏著不掖著,對我也不挑剔,無抱怨,好,真的好。”


  冷婆子說道,“既然老伴知道我的好,那我求老伴一件事,老伴能否答應?”


  老伴點了點頭,“答應。”


  冷婆子說道,“將咱們的宅院賣了吧,粥鋪也賣了,將賣得的銀子都給展大人,你就對展大人說,我們離開這裏,從此不再回來,他定然能夠放過我。”


  老伴問道,“他果然能夠放過你嗎?”


  冷婆子點了點頭,“再怎麽樣,人家也是個夫子,天下夫子都有底,否則如何教書育人。”


  老伴遵照冷婆子說的,賣了宅院與粥鋪,將賣得的銀子都給了展夫子,並承諾離開勾樂村,離開汴京,從此不再回來。


  展夫子將此事說給了展雙雙,展夫子說道,“雙雙呀,就算了吧,咱們遭到了算計,即便沒有冷婆子,還有其他的婆子,你說是不是?”


  展雙雙沒有言語,隻是坐去窗前撫起了琴。


  展夫子站在那裏聽了一陣兒琴曲,點了點頭,離開了府邸,便來到衙門,把手一揮,冷婆子被放了出來。


  冷婆子顯得蒼老了許多,再沒有從前的精氣神,她蹣跚著從衙門口走了出來,老伴牽著馬車正守在衙門口待她。冷婆子默默的爬到馬車上,老伴駕車朝向汴京城外而去,此後再無消息。


  封宜奴聽陳叔說,有人為種音柔說親,她慌忙將此事說給了梁昔放聽。


  封宜奴說道,“大做文章。”


  梁昔放將此事說給了梁師成聽,附帶上了封宜奴的話。於是,梁師成叩見了宋徽宗。


  梁師成對宋徽宗說,“種家千金拖延時日,暗地裏卻在相親,皇上,這是欺君之罪呀。”


  宋徽宗抬起手來正要下旨拿人,可是手卻頓在了那裏,心想:種家軍守在邊關,朕要是定了這姑娘的罪,到時種家兄弟若有負於朕,那可是後患無窮呀。


  想及此,宋徽宗緩緩將手放了下來。


  宋徽宗說道,“待朕親自去詢問一下吧。”


  宋徽宗來到了種府,他詢問種母,“這麽多日不做答複,到底為何呀?”


  種母心想:上次不是給過答複了嗎,說閨女常年在北方,不日便回,就不進宮了,正等皇上回複,可皇上為何過來詢問答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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