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7章 百鳥朝鳳之唐牛更名
唐牛歎了一口氣,“沒有力氣。”
“如何是好?”
“隻有酒足飯飽,才能專心醫治。”
那夫人命人端來了酒肉,唐牛狼吞虎咽了一陣兒,酒足飯飽後才繼續為將軍夫人正起骨來。
唐牛瞧這夫人很是貌美,不覺起了些心思,便試著用身體去撞這夫人,誰知這夫人的性子烈,才被撞了一下,她就將唐牛打倒在了地上,隨喊來人將唐牛綁了起來。
完顏宗翰打量了幾眼唐牛,“好大的膽量,本將軍的夫人,你也敢碰。”
唐牛說道,“小人那是在為將軍夫人正骨,我們宋國都是這麽正骨的。”
完顏宗翰望著林靈素問道,“你們宋國為人正骨,都是用身體去撞別人嗎?”
林靈素說道,“流派不同,方法不一。”
完顏宗翰命人將唐牛放了,唐牛望了望林靈素,轉身正欲離去,卻被完顏宗翰喊停了腳步。
完顏宗翰捏著一個金牌對唐牛說道,“這個金牌是你的嗎?”
一個兵卒說道,“是他的,從他身上搜出來的。”
唐牛點了點頭,“是我的。”
完顏宗翰瞧了幾眼金牌,走到林靈素麵前,將金牌遞給了林靈素。
“先生看這金牌上為何刻著一個梁字?”
林靈素將金牌拿在手裏仔細端詳了一番,抬眼望了望唐牛。
林靈素說道,“此人是有來曆的人,他是梁門子弟。”
“何為梁門子弟?”
“我朝當權宦官梁師成的門人,都是些很有手段的人。”
完顏宗翰望著唐牛,“你為何來到這裏?”
唐牛說道,“殺了人。”
完顏宗翰走到唐牛麵前,圍繞著唐牛轉了一圈兒,點了點頭,“果然有膽量,那麽,你暫時留下來吧。”
唐牛在城中受到了厚待,不但好吃好喝的伺候,還能滿足他的一切要求,當然唐牛不敢過分,也不過是日常的一些需求。
唐牛聽說林靈素還在城中,他將林靈素邀請到了一家酒館中。
二人默默的吃下一碗酒後,唐牛笑了笑,“林先生,真是好久不見呀,別來無恙乎?”
“一切都好。”
唐牛說道,“感謝林先生解圍,他日定會報答。”
林靈素搖了搖手,“換做其他宋人,我亦會如此。”
之後,二人隻顧默默更酒,各自的肚子裏都藏了許多的話,卻不說,也不問。
完顏宗翰與諸位將領商議以後,他接受了林靈素帶來的銀子,並聲稱,暫時不會進攻宋國。
林靈素離去以後,完顏宗翰將唐牛喚到了麵前。
完顏宗翰說道,“公子既然有命案在身,以原來的身份再回到你們宋國,可能是混不好的,你想不想變個身份呀?”
唐牛想了想,點了點頭,“想變個身份。”
完顏宗翰說道,“變了身份以後,你要效忠我們金國,這個你能做到嗎?”
唐牛點了點頭,“可以。”
“來人呀。”完顏宗翰喚了一聲,“把人帶上來。”
一隊女子緩步走進了廳堂之中。
完顏宗翰對唐牛說道,“你選一個娶為娘子吧。”
唐牛挑選了一個,當天便將那女子娶了。完顏宗翰贈送給了唐牛一個府邸,什麽事都不讓唐牛做,隻讓唐牛天天陪著娘子就行。
且說林靈素回到了童貫城中,童貫聽了林靈素的複述後,很是歡喜,當即要獎賞林靈素。
林靈素說道,“我不求獎賞,隻願為皇上解決一個難題,如此,我也算是實現自我價值了。”
童貫便讓林靈素再去拜望梁師成。
林靈素回到了汴京,來到了梁府。
梁師成對林靈素說道,“童大人傳信說,先生想為皇上解決一個難題。”
林靈素點了點頭,“正是。”
梁師成說道,“近日皇上萬順,不如過些日子再說吧。”
梁師成欲要為林靈素安排住處,林靈素卻說道,“我是修道之人,隻求能夠在一處安靜的地方一麵修煉一麵等待。”
梁師成派人繞城百裏尋得一崖,林靈素在崖底起了草廬,住了進去。
不足一月,唐牛的娘子有了身孕。這時,完顏宗翰將唐牛喚到了麵前。
完顏宗翰說道,“你以後就更名為馬值吧,你帶著娘子去遼國暫時生活一段時間,把自己當成遼國人,不久我會出使遼國,會對遼國的大汗說,宋國為了與金國休戰,送給了金國一座城的銀子,遼國的大汗定然會出兵威脅宋國,那時宋國會派使者去遼國,我們會安排你與那使者相遇,到時你送給那使者一份厚禮,讓那使者將你推薦給宋國朝廷。”
唐牛問道,“我的任務是?”
“你的任務是讓宋國與遼國聯軍來攻打我們金國。”
“這是何意?”
完顏宗翰說道,“詳細情況你就問你的娘子,她的真實身份是我們金國的一個王爺的公主,我們的一切計劃她都知曉。”
於是唐牛更改了姓名,從此名喚馬值。
馬值帶著娘子來到了遼國,他們在這裏過起了日子。
這日,朝堂之上論起了一件大事,說遼國要舉兵攻城。
宋徽宗說道,“諸位愛卿,誰有主意?”
這時梁師成垂手說道,“臣有,前些日子臣等化解了金國攻城的危機,此次依舊可以依照那個方法來化解眼前的危機。”
宋徽宗點了點頭,“可行,朕就派梁愛卿出使遼國。”
梁師成開了國庫,奉召取了幾百萬兩銀子,然後浩浩蕩蕩的載去了遼國。
在遼國生活的馬值聽說梁師成來了,他尋找機會接觸到了梁師成。馬值贈給了梁師成一匹寶馬,一隻老鷹,幾籠好鳥,梁師成喜好花鳥,心情大好,便將馬值從遼國帶到了汴京,可是帶到汴京以後梁師成便將馬值束之高閣了。這使得馬值很是煩惱。
這日,馬值來到梁府詢問梁師成能不能將自己引薦給皇上。
梁師成說道,“要想得到引薦,必須有功績才行。”
馬值離去時撞見了梁昔放,梁昔放與他擦肩走了過去。馬值回頭望了望梁昔放,心想:顯然這個大人已經記不得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