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章 奇鬆案之詩詞有關
梁紅玉正全神貫注的學習詩詞,林鳳霞板著麵孔走到了她的麵前。
林鳳霞伸手在梁紅玉懷裏摸了摸,掏出了一個手帕,又將它塞了進去。
林鳳霞將手伸在了梁紅玉麵前,“你身上最香的是什麽?”
梁紅玉將視線從詩卷上挪開,敲著腦門想了想。
梁紅玉說道,“最香的應該是腳指頭,你要不要聞一聞?”
林鳳霞冷冷的說道,“休要戲言,認真的說。”
梁紅玉從腰間解下一個香囊,突然傷感了起來,“最香的就是嫂嫂送給我的這個香囊,是嫂嫂……”
林鳳霞未待梁紅玉說完,一把將香囊奪在了手裏,旋身走開了,落下梁紅玉一臉錯愕的表情。
林鳳霞走到正在瞧詩書的韓世忠麵前,敲了敲桌子,招了招手,又向袖子裏拍了拍,韓世忠這才隨她走出了學堂。
韓世忠走到院子裏停了下來,“林姑娘,再遠我就不跟隨了。”
林鳳霞停下腳步,側頭望了望韓世忠,她從袖袋裏取出從梁紅玉那裏得來的香囊,將香囊遞給了韓世忠。
韓世忠皺了皺眉頭,“林姑娘何故送給我香囊?”
“不是我送的,是梁紅玉送的。”
韓世忠慢慢的伸出手,接過香囊,揣入了懷中。
林鳳霞說道,“你身上是不是還有一個香囊?”
韓世忠點了點頭,“雙雙姑娘送給了我一個。”
林鳳霞伸出手,“拿來。”
“為什麽?”
“男人身上隻能有一種香味。”
韓世忠反駁道,“不對吧,男人三妻四妾不是尋常之事嗎。”
“你不能。”
“可以吧。”
林鳳霞伸手斬斷了一截樹枝,“不行。”
韓世忠從腰間將展雙雙送的香囊解了下來,將它遞給了林鳳霞。
韓世忠說道,“我主要是忙於進學,無暇與姑娘理論。”
韓世忠說完,走入了學堂之中。
一日,展夫子將眾人喊到了外城的郊野中。眾人在鋪滿黃葉的林子中坐了下來。
展夫子說道,“第二關是詩關,詩題應該是‘之所見’,大家不妨觀察一下四周,用詩詞吟出所看到的風景。”
眾人起身散向了四周,多時再聚來時,各自或深或淺的都吟誦了一首‘之所見’的詩。
趙一寬問道,“夫子,我們能夠過關嗎?”
展夫子笑而不答,眾人費解。
韓世忠說道,“我認為,詩以言誌,無論看到了怎樣的風景,都應該托物言誌,純屬風景者皆淺淡,淺淡則寡味也。”
“好!”梁紅玉擊掌說道,“好一番詩論,沒想到世忠竟出這般闊論。”
“我認為……”趙一寬說道,“寫風景詩就應該王……王維,把自己扔進風景中,隨風滾動,遇雨飄行,啊……可謂痛快,喝。”
眾人皆笑。
梁紅玉望了望展夫子,“夫子,可以為我們指點一二嗎?”
眾人七嘴八舌起來,“是呀,指點一下吧,我們都闖過了關,獎賞的食糧不是更多了嗎。”
展夫子說道,“隻要大家遵照本夫子平日裏教授的,都能夠闖過關。”
蓋中寶說道,“可是夫子,你平日裏都教授了什麽呀?”
展夫子問道,“你學了什麽?”
蓋中寶想了想,“整日麵前一枝花,喜怒哀樂都是她,有心及時將她采,無奈她不與我話。”
眾人聽此,都笑了起來。
展夫子說道,“還是應該提高一下境界,如此之詩,過關就卡。”
展夫子帶著眾人向風景更深處走去,直走到外牆前。眾人在那裏望見了一個深潭。
令眾人很是驚訝的是,這個深潭雖然也是煙騰霧漫,卻沒有水。
春音手指著深潭問道,“這汪汪晃動的卻是什麽?”
眾人皆搖頭。
這時有幾片樹葉旋落進潭中,那樹葉立刻發了黴。
眾人驚呼,“好厲害的菌毒潭!”
崔史官說道,“此地不宜久留,我們還是盡快離開吧。”
眾人回去了住所。
趙一寬走進梁紅玉的房間,梁紅玉正和春音談詩論詞。
趙一寬說道,“第一關告訴我們,這裏的關肯定不是尋常的關。”
春音點動著頭說道,“是呀,第一關我就是得到了夫子的指點才闖過去的,要想闖過第二關,也應該找夫子指點一下才是。”
梁紅玉笑了笑,“闖第二關也同闖第一關一樣有信心,意外才有驚喜,本姑娘第一關闖的很過癮。”
趙一寬和春音見梁紅玉不求指點,二人從梁紅玉房中退了出去,各懷心事的各自回了房間。
趙一寬走進房間,蓋中寶正坐在房中等待他。
蓋中寶說道,“趙公子難道不想闖過關嗎?”
趙一寬回話,“自然很想。”
“趙公子如何不用計,我們用計向夫子求一首能夠闖過關的詩。”
趙一寬吧唧了幾下嘴,“俺的計謀都在酒裏,可是咱們這裏沒有酒呀。”
蓋中寶說道,“俺有一計,趙公子可以用之。”
“說來聽聽。”
蓋中寶壓低了聲音如此如此的敘說起來,就聽見那房間裏不斷傳出嘻嘻的笑聲……
蓋中寶很是著急的找到了展夫子,“夫子,大事不好了,你快去瞧一瞧趙一寬吧,從外麵回來,他就臥倒在了床上,我見他的手都發黴了,趙公子連聲哀嚎,手發黴了小事,可憐心發黴了。”
展夫子跟隨蓋中寶來到趙一寬的房間,此時趙一寬正躺在床上吟呻。
展夫子說道,“趙一寬,你究竟怎麽了?”
趙一寬用發黴的手撓著胸口,“從菌毒潭回來就感覺很不舒服,緊接著手就發了黴,現在感覺心裏起了黴斑奇癢無比,求夫子救我呀。”
“如何才能救你?”
趙一寬一把捉住了展夫子的手臂,“求夫子贈學生一首振奮人心的詩,如此,學生得救矣。”
“這……”展夫子回頭望了望蓋中寶。
蓋中寶慌忙說道,“我回避,我回避。”
蓋中寶說著,慌忙從房間裏退了出去。
展夫子背著手在趙一寬的房間裏來回走動了一陣兒,提筆寫下了一首詩,詩曰:青山咬著青山呀,花生足樹木旋轉,綠水漫過綠水啊,鳥連連光怪水間,天上可有天之那啊,那些紅鯉天門關,地上可有地之這呀,這些金烏醉方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