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奇鬆案之酒醉眼花
梁紅玉用手帕做了一個花朵。
展夫子說道,“我來喊話。”
眾人坐定,笑著望向展夫子。
展夫子喊了一聲,“開始。”
“呀”花兒在眾人的呀呀聲中開始一個接一個的傳下去,這時遊戲的發起人梁紅玉首先說道,“我說肉來又說酒,酒有三碗待君受,如若君嫌不足意,再與三碗夠不夠。”
眾人瞧了瞧展夫子,展夫子沒有喊停,花兒仍在緊張的傳遞。
趙一寬啊了幾聲,終於說出一首詩,“我說酒來又說肉,肉是大腿稍偏後,如果你想嚐幾口,用水洗洗煮鍋粥。”
“停。”展夫子喊了一聲。
花兒落在了春音手上。
“呀!”春音慌忙將花兒丟在了桌子上。
梁紅玉笑道,“好了,春音姑娘,說吧,怎麽辦?”
春音望了望趙一寬,“趙公子詩中所說的肉,是哪裏的肉?”
趙一寬指了指腚,眾人笑了起來。
春音端起酒碗,“我願受罰。”
待春音喝下酒,遊戲繼續。
輪到展雙雙吟詩詞,展雙雙唱道,“隻有花香無花色,滿是盛情懷中落,不是聰穎可度出,唯有真情才曉得。”
“停”展夫子喊了一聲。
花兒落在了韓世忠手上。
眾人問道,“展姑娘吟唱的是何物?”
韓世忠說道,“荷包。”
眾人望向展雙雙,春音說道,“展姑娘,取得出來嗎?”
展雙雙從懷中取出一個香囊來,起身走到韓世忠身邊圍繞著韓世忠轉了三圈。
期間有人起哄,“喲,哎喲喲,戲上了。”
展雙雙轉了三圈後,將香囊向韓世忠遞了過去。
趙一寬笑道,“韓公子,可接受呀?”
蓋中寶朝向桌上指了指,“這桌子上可是有三碗酒等著韓公子呢。”
韓世忠掃了掃眉頭,伸出手接過香囊。
眾人慌忙望向展夫子。
展夫子端起碗笑道,“好,好,我受罰,我受罰。”
展夫子喝下三碗酒,遊戲繼續。期間又有人吃了些酒,到底喊話的展夫子吃的最多。
當眾人詢問如何闖關時,展夫子眯著醉眼,隻說,“好闖,好闖。”
春音說道,“像我這樣未有進過學堂,隻做過丫鬟也能闖過關嗎?”
梁紅玉笑道,“妹妹可是在大官府中做的丫鬟,能彈琴會唱曲,如何闖不得呀。”
展夫子醉眼迷離的望著春音,“能彈琴會唱曲?”
春音點了點頭,“不瞞夫子,小女子真是如此。”
“果真如此……”展夫子打了一個酒嗝,“老夫保你闖過關去。”
春音說道,“那小女子為夫子唱一曲吧。”
展夫子晃了晃身體,“在座如此多人,你為誰唱的,這也說不清楚呀……哎呀,老夫吃醉了酒,先回房中休息去了。”
展夫子說罷,緩緩站起身,慢慢走上了樓。
待酒宴散去後,春音來到了展夫子的房間,展夫子雖然是七分有醉,卻三分在醒,正是這三分清醒撐著他未有入睡。
展夫子側臥床上,望了望春音,“何事?”
春音走到床前說道,“小女子要為夫子唱一曲。”
展夫子說道,“汝會唱何樣曲子?”
答曰,“會唱春閨閑曲,深府怨曲。”
“那就怨歎一曲吧。”
春音幽幽怨怨的怨歎了一曲。
展夫子慢慢的坐起了身,使勁的打量著春音。
春音說道,“夫子,我能闖過關嗎?”
展夫子吞咽了幾下口水,完全沉寂在了心思之中。
春音接連喚了幾聲。
展夫子才如夢初醒般回過神兒來。
展夫子點了點頭,“能,自然能夠。”
“請夫子指點。”
展夫子說道,“隻要堅持,就能闖過第一關。”
“那如何闖過後麵兩道關呢?”
“這個嘛……”展夫子的眼睛在春音身上亂飛了一陣兒,笑道,“這個嘛……老夫不好開口,不如美人兒自己領悟。”
春音說道,“求詩謎。”
展夫子上下觀瞧著春音,吟道,“海棠花色俏,梨花醉眼瞧,還念鴛鴦被,能共雙花好。”
春音垂著頭思索了片刻,不得解,說道,“咱們這裏崔史官的學問最大,我去問一問他。”
“哎喲!”展夫子的酒立刻醒了一半,他伸手欲要阻攔,可是春音已經轉身離去。
春音找到崔史官,將展夫子吟誦的詩念給了他聽,崔史官取出記錄簿寫了下來。
春音說道,“何解?”
崔史官皺了皺眉頭,“一樹梨花壓海棠。”
春音紅通著臉跑回了房中,嚶嚶啼啼哭了一夜。
翌日,眾人來到了城堡前,這城堡的後門已經打開,且城堡裏吹吹奏奏的好不熱鬧。
眾人走進了城中,趙一寬笑道,“如此的熱鬧,是在迎接我們嗎!”
蓋中寶說道,“可是如何沒有人理會我們呀?”
林鳳霞一把將一個路人拽到了眼前,“這是在幹嗎?”
那路人指了指地又指了指天,“哎呀,小堡主的兒子入了陰曹地府,得到了閻羅爺的賞識,被舉薦到天庭裏,考了個狀元。”
春音揉了揉昨夜哭紅的眼睛,走到崔史官麵前,“好繞人呀。”
崔史官說道,“就是死兒子中了一個仙狀元。”
韓世忠走到展夫子麵前,“咱們不要過問這些熱鬧了,夫子快帶領我們去闖關吧。”
展夫子說道,“堡主有規定,最多允許兩個人一起闖關,咱們先在堡主安排的地方住下來,然後再細作計較。”
眾人來到一處院落住了下來,裏麵有食糧有美酒,但僅有三日的消費期限。
趙一寬說道,“抓緊吃吧。”
展夫子提醒著,“抓緊闖關才是,闖過了關,就能繼續住在這裏了。”
梁紅玉很是瀟灑的笑道,“待我先去闖一闖,爾等誰敢相隨。”
趙一寬張大了嘴,那嘴裏的話正欲吐出,蓋中寶說道,“俺要相隨。”
趙一寬慢慢的閉合了嘴巴,攤了攤手頗多失望。
展夫子說道,“每一道關都有三個口子,一個是入口,一個是逃之夭夭口,一個是成功闖關口。”
梁紅玉說了句,“收到。”
梁紅玉對蓋中寶招了招手,二人朝向展夫子手指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