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九章

  看著蘇笑的眼眶裏漸漸噙滿了淚水,衛淵終於還是將自己的所有顧慮壓在了心裏。 誰讓,是她呢? 衛淵托起蘇笑的臉輕輕在她的眼睛上親了親,於是才滿眼深情的看著蘇笑。到:“我會盡力的,隻要沈浩還有被我保護的必要,我就會為了你好好護著他的。” 著,他拉起蘇笑的手將蘇笑帶到了房間裏。臨走前還不忘幫蘇笑關上了門:“晚安,笑笑。我明早上送你回去。” “嗯,謝謝。” 蘇笑坐在床上,眼睛直勾勾的看著那扇背後滿是燈光的門。終於,這扇門還是關上了,一切的一切似乎是因為自己承認才慢慢變成了現在這樣黑暗的樣子。 一股強大的無力感油然而生。於是蘇笑在房間裏待了不過半個時,就自己抱著被子到了衛淵的床前站著。 貓咪睡覺本來就沉,等到衛淵感覺到有一股子眼光看著自己的時候。蘇笑又哭了。 衛淵忙起身從蘇笑的懷裏搶過來了被子,一邊讓她躺好,一邊安慰到:“笑笑你怎麽哭了?我在這兒呢。告訴我吧?” “嗯。”蘇笑確實是這麽想的,她想要告訴衛淵自己到底是怎麽想的,自己現在為什麽會這麽難過。可不曾想這話到嘴邊就變得很難了。 蘇笑抿抿唇竟然發現自己是茶壺裏煮餃子,委屈一點兒沒從嘴裏出來,反倒是全部變成眼淚灑在枕頭上了。 嗚嗚咽咽的哭聲不僅沒有停止反而還越來越大了。衛淵哪兒見過這場麵,一時間倒是也不知道該怎麽做才好了。 於是他手忙腳亂的將蘇笑抱在了自己的懷裏。 貓的體溫本來就比人要高上一些,蘇笑躺在這麽溫暖的懷抱了一時間覺得熱的很。就好像是將自己的頭蒙到了被子裏一樣。 悶熱的難受。 於是她將衛淵推開,好不容易呼吸了幾口清涼的空氣,才到:“給我拿張紙巾,我想擤鼻涕。” “什麽?” 衛淵反應了半晌,拿了一張手帕放到蘇笑的手上到:“我這兒沒有紙巾,手帕可以嗎?” 蘇笑想搖搖頭來著,實在是覺得自己行為難登大雅之堂。況且手裏的手帕摸著不像是什麽俗物,就這麽堂而皇之的被自己擤了鼻涕那真的是不值得了。可是這麽一想,蘇笑就覺得自己心裏更難受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難受什麽,也許更多的是因為自己矯情的緣故。 可是她也不打算再這麽下去了,就好像抱負似的,蘇笑將那一手帕攥在手裏解決了自己的當務之急。等著情緒緩和了幾分,也就這麽悠悠的睡了過去。 第二再睜眼時,蘇笑發現自己早就被衛淵安安穩穩的給送回來了。屋子裏的一切都沒有變動,空調吹著冷風,布丁和軟軟也睡的香甜不已。 蘇笑恍惚間覺得昨晚就好像是一場夢。自己的歇斯底裏、不知所措,都是因為在夢裏才這做的。她苦笑著準備起來,卻發現那琉璃燈不知道什麽時候被放到了自己的桌子上,旁邊擺著的還有自己交給衛淵的海螺。 蘇笑有些好奇的伸手拿過海螺,這才在海螺的裏頭找到了一張紙條。 打開時便見到裏頭幾行楷,是衛淵的手筆。 “靈力已解,物歸原主。” 八個字雖然短,但蘇笑還是讀了多遍。隻覺得自己心裏似乎有什麽東西被填平了似的,更是迫不及待的想要見到衛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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