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救出錦囊1
高德像往常一樣忙完所有的時候,準時準刻帶著心中的歡喜來件錦囊。
其實他本來是可以早些時候就來這裏看望錦囊的,但是不知為何皇上派他去宮外調查了一下新相。
他隻好放下自己的思念,連忙出宮去辦事。
但是他今日心口悶的難受,似乎有什麽大事降臨,所以火急匆匆趕了回來。
一抬頭,大牢已經到了。要不是自己恢複思緒,恐怕就撞到牢門,讓那些守將笑話了。
“高侍衛。”一個守衛很巴結的喊了句,隨後拿出鑰匙開了大門。
高德應了聲,為了不引起懷疑,說道“恩,皇上要我審問裏麵的女犯。”
一進去,高德的心又開始壓抑的沉重,不過有可能是他想多了。
手一攤開,“鑰匙給我,你先下去吧。”
“小的這就先走了。”
這裏的牢房很空曠,基本上根本不會管女犯。所以有一點聲音,就會回響的很清楚。
高德聽見了一個女人在哭的聲音,他的心被緊成一團。
加快腳步,近眼一看,立刻傻在那裏。眼前哭的人不是別人是錦囊,而且是一絲未掛躺在地上的錦囊,此時的她隻是抽泣沒有眼淚,但是卻能看見早已流幹的淚痕。
找出相應的鑰匙,打開牢門,撲到錦囊麵前,“錦囊你咋麽了。告訴我啊!誰幹的,我去拆了他。”憤怒的青筋暴起,渾身氣的顫抖,恨不得將欺負錦囊的人立刻殺了。
錦囊好像很害怕,在地上一動不動,隻有那手還在地上抓著什麽。
高德將錦囊扶起抱在懷中,和地上的冷氣阻隔,“告訴我,是誰啊。錦囊!”他急著,但是錦囊隻是淺淺的張著口,不說一句話。
她不想說什麽了,在她哭喊的時候話就用光了。現在隻有仇恨可以補平她想說的所有的話。
高德握緊錦囊的肩膀,注意到了她身上大大小小的紫痕,以及被人掐過的痕跡,最重要的身上的濁液,發出腥臭。
“錦囊,是誰幹的,你說啊。”高德如同瘋了般,使勁搖晃錦囊的身體。
她的身體發著燙,很顯然是發了燒。她現在腦袋很迷糊,不想說什麽,因為她一張口,就能感覺的到那些男人留在自己嘴裏的口水是多麽的惡心。
高德搖了一會,也停下了手,似乎想明白些什麽,“你說是不是南宮決搞的鬼。,我問你是不是!”赤紅著眼,紅紅的血絲浮在白色的眼球上,好像是噴出來炎熱的火。
他是瘋了,他的錦囊,他愛的錦囊被人糟蹋了。南宮決,居然想到這種辦法來,簡直卑鄙無恥。
心裏抽痛,像痛死般。有種疼痛,不是自己受的傷,而是為心愛的人心頭滴的血!錦囊都成這樣了,他還當什麽細作,就算是國家利益那有則麽樣。
他現在就要把錦囊從牢裏救出,就算是會遭到主子的懲罰,他也要救錦囊離開。
將自己的外衣脫下,穿到錦囊身上。
“我這就帶你走,主子那邊的大事我也顧不得管了。”高德給她係好腰帶,小麥色的臉上有晶瑩的淚珠留下,滴在錦囊的手背上。
她的麵部終於有了知覺,鼻子酸的要命,眼睛也很腫脹。看向旁邊的男人,他是自己的高大哥。
“錦囊,我們現在就走。好不好?”高德溫聲細語,像哄孩子一樣。
扭頭 在看高德一眼,心裏充實了安全感,“小姐。”麵無表情的提起。
高德擦幹眼淚,她終於說出來一句話,雖然說的不是自己,但是他還是高興。
“錦囊,先出去在說。”高德一把將她抱起,將她的頭塞在他的頸窩。
錦囊拉扯高德的衣物,使勁的搖搖頭。
“不行,她現在被南宮決剛剛關進了密塔,那裏守衛森嚴。我們還是自己走吧!”高德不顧錦囊錦囊的意願,隻能說她的能力有限。
走出牢房,侍衛一見高德懷裏抱著的犯人,便迎頭阻攔,“這,這可是重要的女犯啊。”
高德眉頭都不抬一下,說道,“皇上讓我取的人。”
隨後大步踏去,離開這裏。
高德是宮中的侍衛統領,準備了一輛馬車,守城的人也不敢怠慢,因此輕鬆的便出了城門。
一路上,錦囊也不說什麽話,隻是靜靜的靠在高德的懷裏。
街上嘈雜的叫嚷聲和車內形成了反比。
過了很長時間,高德這才打破了寂靜,忍不住開口說,“我知道慕天香對你好,你在怪我沒救她。但是你要體諒我,如果這麽做搞不好你都不救不出來。”他的武功有限,不是他狠心不救。
馬車不知走到了什麽地方,有些顛簸,錦囊向高德懷裏靠了靠。
高德掀起車簾,喊到:“讓車穩點。”
說完這句話,才發現麵前自己先來的車夫變成了南宮決身邊的阿四。而他卻將馬車駕到了漫野地,不再是平緩的街道,而是新環境坑坑窪窪。
怪不得那麽顛簸!
那阿四很詭異的一笑,“知道皇上養你那麽多年,為什麽從不重用你嗎?因為早就知道了你是奸細!”手裏抓著韁繩,一手拿著馬鞭揮打前方的馬。
“既然這樣,還有什麽好說的。打吧!”高德將錦囊放在軟塌上,出去。
錦囊聽到“皇上”兩字,手裏不自覺抓緊了軟塌,身體也開始繃緊。
拔起腰間隨身攜帶的短劍,劍虹出鞘,劍鋒一掃,帶著威力,如靈蛇般衝向那阿四。
阿四手裏沒有任何的武器,但是卻有一打馬的鞭子,揮舞長鞭握在手中,將內功心法聚集在手臂,使勁回過高德。
將他的劍卷入鞭中,可是高德的力氣也不小,咋麽會讓他得逞。各自攀著上方的力氣,動彈不得。
兩人腳下相鬥,各自的雙腿回寄拳腳,不相上下。
腳下的力很重,即便是擋住了,也會有些酸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