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本宮自認倒黴
“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各大臣端起酒杯,向著宴上最中間位置的男人行禮。
“平身。”南宮決同起手臂一揮。
左邊是淑妃江蓮柔,右邊是瑤妃夏雪瑤,其次依次是燕妃,秀妃,媛妃……
坐在使節位子的夏明錦端酒進言,“寧皇真是好福氣,有如此美娟,真是豔羨四方啊。”聲音清亮道。
左右美人聽後各自紅著著臉,羞答答的不敢正眼看向這位夏國太子。
南宮決朝夏明錦看去,依舊是一身白衣,白衣應該襯得人更加聖潔才是,他卻穿起來及其妖豔,眉眼中帶有魅惑,美如冠玉。嘴角掛著一抹邪笑,意味不明,手執折扇,好比仙人。
“哪裏哪裏,聽聞太子也是個風流才子,東宮的侍妾也是如水如雲,也是豔羨朕了呀。”南宮決輕輕抿一口酒,留在口中的酒香輕吐。
“嗬嗬。”那夏明錦幹笑兩聲,問道,“想必這就是寧後了吧。”指向南宮決左邊的淑妃。
淑妃不好意思的低下頭,柔柔的笑著。
夏明錦心裏偷偷厭棄,他自是知道寧後被監禁的,他現在隻不過是出於試探。
“梓潼因於身體不適所以不在其中。”南宮決說道。
“早就聽聞寧後有國色天香、仙姿玉色 之貌,今日看來是明錦沒有福氣欣賞皇後的嬌顏了。”夏明錦輕輕揮舞折扇,惋惜道。
南宮決一笑,拳頭攥緊忍住氣沒有發作。
瑤妃低頭看下,手帕也絞在手心。
夏明錦回到原位,不在說些什麽。
中間大臣也不敢有什麽言語,新丞相倒是大膽說道,“舞姬上殿獻舞。”這才緩和了原來的氣氛。
眾大臣才有說有笑,談天說地。
舞姬們站在中央扭著輕靈的水蛇腰,纖細的雙腿不停的扭轉,裙擺搖曳,雙臂柔若無骨,慢慢擺動。
舞姿優美,從不間斷。天上飄向片片花瓣,緩如細雨,引來一片驚呼。
夏明錦不屑於這些凡桃俗李,對於這些他早以不想再看了。
端起美酒,酌上一杯。
這邊的南宮決虛則盯著那些舞姬,實則看著那夏明錦。
一個晚上,雙方似乎都很不愉快。
南宮決跟著瑤妃回到瑤雪閣安寢,一會去,南宮決就踢到了周邊的盆景。
“該死的。”咬牙說道。
邊上的瑤妃不敢出聲,隻是附在他的胸膛上慢慢為他順氣。
*****
夜裏幽黑,雖有明月掛空,但還是看不見一點東西。
慕天香坐在床上已有好半天了,想到錦囊和高德,又覺得這世間的情情愛愛讓人很難琢磨的透徹。
當初南宮決如果像高德那樣對錦囊好的一般就對她不算錯了。
搖搖頭,掐斷了自己對南宮決的餘情。
這才發現一會功夫天黑的這麽快,於是站起來,輕輕拍打酸麻的小腿。
“來人啊。”對外殿喊道。
可是外殿出奇的靜,沒有人理會她。
慕天香蹙眉,難道人都去宴會上了?
小心邁著小步,可是屋子裏太黑,根本不知哪裏是門的方向。況且她現在有了身孕,不能有什麽閃失的。
於是退了回去,隻能選擇安睡了。
剛坐,就發現屁股底下很軟。隨即後麵發出好聽的輕笑聲,這讓慕天香趕緊站起來想要逃跑。
可是被一股向後拉的力,拽住,還是跌坐在那人的懷裏。
“大膽,你是什麽人。”慕天香一邊掙紮的說道。
又是一陣笑聲,魅惑的在慕天香的耳邊說道,“美人,你猜啊。”
慕天香也不知道是誰,出於本能的反應,一巴掌快速的向後打去。哪知後麵的人出手也不慢,抓住了她的手,吻住。
“好香的一雙手。”那人付之一笑道。
“下流。”破口大罵。
慕天香的雙手被擒住,於是想用腳去踢他。
低吟道,將她的腳抬起,“小野貓。”
正在反抗,一聲響屋子裏的蠟燭竟亮了。
慕天香向後一看,一副絕美的臉,不禁大喊。“百裏弦商!”這個登徒子還來找她幹什麽。
那人皺眉,“什麽百裏弦商?”
到了現在還給她裝什麽,想推卸責任嗎。
“你這個大混蛋。”慕天香掙脫出一隻手,迎麵向他打去。
下手不準,打到了人家的胸膛上。
有力的胸肌,隔得她手疼。
“美人好大的脾氣啊。”妖媚的眸子,嬌呻道。
“百裏弦商,你個流mang”慕天香嘴裏嚷嚷著,手腳亂打亂踢。
那人無辜的眨眨眼,問道:“難道美人認識本宮。”
慕天香很是生氣,給她裝傻啊。
“你化骨揚灰我都認得。”慕天香繼續罵著,要不是他,她能懷孕嗎。
“嗬嗬。本宮真是不知你在說些什麽,不過聽起來很有趣呢。”男人用折扇抬起慕天香的下巴,觀賞著眼前的美景。
慕天香這才仔細的看見了這個男人眉間有一顆紅色的砂痣。
抬手,準備摸去。
“美人,幹嘛這麽著急啊。”男人一個媚眼飄過,笑嘻嘻道。
摸向那砂痣,她摳,她摳,她摳摳摳。
奇怪為什麽就是摳不下來呢?
“美人,本宮的皮都掉了。”男人哀怨著,扒開那雙野貓爪。
不對,百裏弦商他沒有砂痣,這個男人有,這麽說他不是百裏。
慕天香垂下手,傻眼道:“你到底是誰?”
男人眸中光芒一閃,邪邪的說道:“你說本宮是誰?”
慕天香驚歎,自稱本宮,難道是……難道他是……
這麽說,怪不得他那麽囂張,是來自己麵前示威嗎?
“你是南宮決的男寵。”慕天香想到什麽說什麽。
某人突然暈倒,扶頭道:“美人想象力真豐富啊。”
慕天香白了他一眼,“你長的很像一個人。”趁他倒下,移步坐在凳子上。
眉眼、鼻子和說話語氣都很像。因為她懷了那個人的孩子,所以他的長相現在還很清楚。
床上的男人來了精神,眼神泛光,“像誰?”
慕天香輕輕說道:“流氓。”欺負她的那個百裏流氓。
“.……”
這個女人,竟然這麽說他。從小到大,哪個女人不想往自己懷裏鑽。那些女人雖然嘴上說他壞,心裏各個期待的要命,但是她呢。連打在罵,剛剛用那麽長的指甲摳他。
就算不跟自己說些拍馬屁的好話,也應該聽話才是吧。
更讓他想吐血的是,竟然說他想男寵。話說他長得多像女人 啊!
真是由心底裏佩服南宮決是怎麽降住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