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 王凝覺被霸王硬上弓
這個時候我進去會不會弄得他倆超級尷尬,而且估計太子是超級恨我的,因為王凝覺在香十樓為了替我報仇傷了香十樓的護衛,如果太子真的喜歡王凝覺,那我豈不是變成了他的假想情敵了!我哪還敢進去!
裏麵東西破碎的聲音越來越大越來越頻繁,看來是撕破臉了,太子同學腦羞成怒,該不會他想自己得不到的別人也別想得到吧?那王凝覺豈不是很危險!那可不行呀,王凝覺可是我在這宮裏的藤蔓,少了他我還活得下去嘛!鐵定被這宮裏的細菌些給腐蝕了。我得救他!這念到剛上心頭,我的腳就猛地一下踢開了大堂的大門,天啦,大堂已經一片狼藉,兩條軀體在地上交纏著。他妹的,難道我看到了所謂的男同偷食!
見有人闖進來,他們倆迅速望向大門,太子在上,王凝覺在下,太子同學難道是攻,王凝覺是小受?不過太監當小受是挺正常的。
他們倆齊刷刷的眼神瞪著我,要知道他倆都是大神級的人物,用一副你不要命了的眼神瞪著我,我簡直全身都顫抖了起來。怎麽辦怎麽辦,本來是要救人的,反倒破壞了別人的好事。我隻好先出招,大聲吼起來:“王凝覺,你這個沒用的,居然被太子霸王硬上弓!太監也要做得有尊嚴!”
王凝覺狠狠地射了我一眼,沒理我,衝壓在他身上的太子道:“夠了吧?想要多少人來看笑話?”
太子也狠狠地射了我一眼,站起身來,放開了王凝覺。阿列,這下我慘了,救人不成反倒成了馬蜂窩。
這個時候最聰明的辦法隻有三十六計的最後一計了,逃!我趕緊轉身拔起腿就跑,第二隻還沒再拔起就被兩隻爪子給扣住,動彈不得,我回頭看了一下這一左一右的手,都潔白修長,兩隻都有著完美漂亮的指甲,可是他們來自兩個不同的人,這兩人的速度未免也太一致了,還怕一個人抓不住我麽,我一弱女子居然要他們兩位大神出手。
我假笑了下:“你們倆不覺得一起來欺負我這個弱女子太沒風度了嗎?”
見我這樣說,兩人很識相的放開了爪子,好的,要的就是這效果,我抬起腳撒腿就跑,曆史總是驚人的相似,很好,我又被兩隻爪子一左一右的抓住了,他們就不能不要反應這麽快嘛,讓我逃走會死呀!
“大俠們,我剛剛真的什麽東西都沒看見,太子欺負太監很正常的。我要想房睡覺了,請兩位大俠放了我。”好家夥,這兩人的手上還都帶了力道,我輕微動一下都痛。
“你覺得本太子會放過你嗎?上次香十樓的事我還未替婉娘報仇你倒自己送上門來了,新仇加舊恨,我覺得你應該跟我回宮,讓我想想怎麽好好欺負你!”太子這個腹黑,毫不掩飾地想著要怎麽報複我。
好吧,他跟我有仇不會放過我,我認了,但是王凝覺同學為何又要抓著我不放!“王凝覺你是為何要抓著我不放。”我問道
王凝覺不回答我反倒淡淡地問我:“你想讓太子把你抓進他的宮殿裏去?”
我趕緊搖了搖頭:“當然不想!”
“那你覺得我抓著你幹嘛”阿列,這丫的原來是為了救我不被太子搶走。真感動呀,我剛還罵他沒尊嚴呢,就算他是個太監是個斷袖,我也不應該那麽罵他。
我低低地說了聲:“對不起,剛那樣說你。”
“無所謂,不痛不癢”他說這話的時候,眼裏明明透露著傷感。這個傻子,在硬撐什麽。
他裝強,我也不可能傻到去揭穿他,我扭頭到左邊,望著太子那俊美絕倫的臉,唉唉唉,真是穿越古代美男多呀,多呀。可惜美男多偽娘也多呀,實際上太子是斷袖我也沒什麽好鄙視的,女人看多了,愛上男人也情有可原,可他誰不愛偏偏想搶我們家的王凝覺,夫人人選就已經五個了,還來個位高權重的太子,我很累的呀。
“太子,有仇下回再報行不,我就在這皇宮裏難道你還怕我跑掉不成!再說王凝覺也不會讓你抓走我,你們倆應該還有事沒解決完,你們先解決,下回輪到我!行不行?”我用很平和的語氣跟他說話,他其實也很可憐。
太子挑了挑眉,手上的力道因為我的話而鬆了不少,不解地說:“你,為什麽一臉同情的表情看著本太子?”
阿列,我覺得他可憐的表情這麽明顯嘛?我趕緊收了收表情,假笑道:“哪敢哪敢,太子你高高在上,要風有風,要雨老天爺就得給你下,要女人兩歲小丫頭都可以變成女人,您全身上下哪一塊地方能讓我同情呢,連一根毛都是高貴的!”
同性戀的自卑感和不被認同感我是知道的,何況是在這封建的古代呢,若讓他知道我同情他是個斷袖,他還不得惱火得把我殺了。
太子一副不相信的表情,俊臉眉頭緊蹙:“本太子怎麽聽著你的話這麽別扭!王凝覺,你有沒有覺得她的話相當有問題?”
王凝覺看都沒看他一眼,隻是淡淡地說:“沒覺得!”好酷,簡直跟我不是一個級別的,看我對太子多狗腿,王大人你是我偶像。
王凝覺繼續說:“太子你還不準備回你的地方,別為了這種事再來找我,我自有分寸,放了她。”
王凝覺這話有些影響力,太子乖乖地鬆開了抓著我的手。雙臂抱胸看著我,然後又看了看王凝覺說:“你保得了她一時,你覺得你保得了她一生?她遲早變成我的俘虜。”這話把我給嚇得打了個冷顫,變成一個斷袖的俘虜。哥,你要是個正常男人,我還心甘點,我杜沁然絕對不會讓這事發生。
王凝覺也鬆開了我,對太子說:“我從來沒懷疑過太子你的能力。”說完又看了看我,又道:“但是對象如果是這個女人的話,我隻能說太子你很可能會跌得很重。”
等等,我就站在他們中間,他們倆把我當雕像一樣一邊打量我,一邊談著話!兩個有曖昧的男人居然討論著對方有沒有辦法俘虜一個女人?神經病,我理都懶得理他們,回自己的房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