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2章 實力配不上名氣?
聽到這話的韓子仲麵色蒼白。
仿佛當即老了幾歲。
“你,你還是殺了我吧。”
他咬了咬牙。
雖,話語極輕。
可在場的人驟然大吃一驚。
“怎麽可能?”
所有人疑惑地望著主席台。
望著那道本應該被無數醫家尊重的身影。
“該不會堂堂太醫院主,離國醫聖手隻差半步的存在。”
“一輩子,沒有讓一個平民百姓為他感恩戴德?”
鍾老爺子冷笑一聲。
“這老家夥,鑽營一輩子。”
“隻為達官貴人服務,從不願正麵看平民百姓一眼。”
“又怎麽可能,有百姓願意為他出口情願。”
和,在大災大難中拯救無數生命,錦旗滿堂的鍾老不同。
韓子仲苦心鑽營。
隻為,淩駕於他人的性命之上。
結局可想而知!
“那我,便如你所願?”
林牧哈哈一笑。
醫者卻視黎明百姓的性命為螻蟻。
這樣的人還不如死了算了。
兵馬司的戰士得到信號,一躍而起,將韓子仲拖出會場!
“這老家夥,徹底完了。”
於會長等人喃喃自語。
心中卻由衷興奮。
韓子仲一倒,一些曾經鬱鬱不得誌卻有本事的醫術大家,或許會橫空出世!
“韓老……”
聞冰刹那間被嚇破了膽。
被自己請來站台的韓老。
居然因為,這個剛剛被自己嘲諷的年輕人而生死難料。
“你的天賦,並不差。”
鍾老爺子還算惜才。
因此直到這一刻,還想著提醒對方。
“建議你,不要和韓子仲走上一樣的路。”
聞冰深深的望了鍾老爺子一眼。
似乎,還想說些什麽。
“靠山都已經倒了,你還不滾?”
“等待林帥,親自將你送入深淵?”
鐵牛一字一頓,聲如雷霆。
她身心顫抖,旋即再也不敢留在此地。
帶上兜帽,悄然消失。
事情,暫時告一段落。
有著林牧的人的幫助,鍾老的收徒大會自然圓滿結束。
等於天下醫學界的同仁,都承認了韓茜茜的存在。
“茜茜,從今天以後,你就要跟在鍾爺爺身邊。”
楚嫣然輕聲提醒。
對茜茜的未來,她毫不擔心。
光是今日醫學界同仁送來的賀禮,已然堆成小山。
“千年人參在手,我也可以幫你洗煉根骨。”
鍾老握住韓茜茜的手。
“今天開始,便和我同回龍都。”
“放心,先前聞冰隻不過是想占據我徒弟的身份。”
“以及,眼饞這顆珍貴的千年靈芝。”
望著韓茜茜似乎有些畏懼。
鍾老隻得柔聲解釋道。
一位大國醫聖,也隻會在自己的寶貝徒弟麵前流露出這種情緒。
“如今韓子仲醫死,那丫頭無依無靠。”
“在太醫院中,絕對不敢翻起什麽風浪。”
雖然不知,如今太醫院的掌權者會是哪位。
但,繼任者絕對沒有韓子仲那樣不知好歹的家夥。
而似乎因為之前的事,韓茜茜對於前往龍都,對於那群太醫院的人有了些許畏懼。
“所以,用不著擔心。”
在早有準備的商務車的接送下。
韓茜茜和鍾老爺子一道,前往繁華的龍都。
而,楚嫣然早就習慣了林牧的神神秘秘。
也並未追問,林牧到底為何能用一句話,就能將韓子仲下破膽。
“林帥,根據傳回的消息。”
鐵牛畢恭畢敬地將東西交給林牧。
“那個溝通過的來自境外的勢力。”
“在前兩天,已經抵達白雲。”
對方似乎很有禮貌。
聽說了鍾老爺子在舉辦收徒儀式後。
便,並未輕易踏足。
似乎給足了林牧的麵子。
“還算有耐心。”
林牧冷然一笑。
這一點他頗為滿意。
“既然如此,那就安排見麵吧。”
小小的境外生意。
若不是為了楚氏集團的生意,以林牧本身的體量,根本看不上眼。
“明白,地點安排在雲海社內。”
鐵牛輕輕點頭,很快便補充到。
此時的雲海社。
氣氛如墜冰窖。
“該死的,楚氏集團的人為什麽還不來見我們。”
一位棕色皮膚,眼神發亮的番邦男子焦急萬分。
“該不會,林牧隻是在這裏掛了個頭銜。”
“根本對這件事情不上心吧。”
在他們看來。
這趟生意是關乎生死的大事。
因此按他們的想法便是進入華夏,尋找牌得上號的武道勢力,一同做事。
“再等等,繼續聯係安吉麗娜。”
身後一位模樣和年輕人有幾分相似。
卻看上去更為成熟的中年人,目光盯著他,語氣柔和。
“這可是那一位承諾的事。”
“我想以他的身份,不至於食言。”
顯然這位中年人聽說過林牧的名號。
因此對這一切毫不擔心。
“哼,對方既然打算和我們合作。”
年輕人挺直腰杆,語氣頗為不屑。
“成為我們的合作者,就要和父親平等相待。”
“居然敢讓父親大人等待幾天,真是沒有教養。”
似乎,年輕人並沒有聽過林牧的傳奇。
因此對其父親表現出來的尊重態度,頗為不屑。
“最重要的是,聽說那位,和我的年齡差距不大。”
說到這裏,年輕人臉上的得意之色更甚。
“該不會是他,憑著前輩的祖蔭。”
“搶占別人的功勳,才一步步爬到這個位置的吧。”
聞言,中年人臉皮抽了抽,神色不悅道。
“瓦多邦,慎言,這裏是華夏的地盤!”
作為老輩強者,他當然聽說過赤炎的傳奇。
自然不會像年輕後生一樣對林牧毫無敬意。
雖然他也聽說過,華夏有一人得道雞犬升天。
前人久居高位,使得後來者步步攀升,卻將真正有能力的人聚之門外的故事。
隻不過他很清楚,有無數國家戰神級別的強者都想挑戰這位。
可,結果卻是紛紛隕落,無一生還!
戰場遠比想象中的殘酷。
如果實力配不上名號,隻會成為別人功勞簿上濃墨重彩的一筆。
“哼,反正我不信。”
那名叫瓦多邦的年輕人似乎有自己的想法。
“遲早,我會揭穿他的真麵目。”
聽到自己的孩子執迷不悟。
中年人微微歎了口氣。
“以你這樣莽撞的脾氣。”
“日後我又該怎麽敢,將組織交給你。”
可驕傲的年輕人聽不見父親的勸告。
似乎他心中早有論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