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6章 碾壓
“不好意思,榮先生,老爺說了,您也不能進去。”
保鏢上前,將榮金水攔下。
此時的榮金水看起來更為害怕,麵色蒼白,嘴唇哆嗦,顫抖著對那麽保鏢說道。
“不,不是我要進去,是,是他們想進去……”
保鏢們將目光轉向榮金水的身旁,目光不善。
“您請回吧,今天誰都不能進去。”
保鏢們看著站在一旁的林牧,鐵牛和他們身後的人,不禁開口說道。
“如果我非要進去呢?”
鐵牛似乎一點都沒有察覺到保鏢所流露出來的狠絕和殺意。
站在原地,依然不緊不慢地說道。
“您要是非要硬闖的話,就不要怪我們手下無情了。”
鐵牛的嘴角微勾,浮起一陣笑意。
隨後在眾目睽睽之下,鐵牛的動作更加迅速。
僅是一個虛晃,鐵牛手中的手槍赫然對著保鏢頭目的腦袋上。
“那這樣呢?這樣我們可以進去了嗎?”
看著保鏢頭目被鐵牛用手槍指著,身後的那群保鏢們瞬間暴動開來。
手中的武器直直的對準他們一行人,同時快速變換隊形,想要將他們幾人圈在其中。
臉上均是憤怒和狠戾,他們手中的家夥什也狠狠的對準鐵牛的腦袋。
“兄弟,我勸誡你一聲,在陳家的地盤上還是少動槍為好。”
保鏢頭目雖然有些緊張,但是心理素質過硬,對著鐵牛開口說道。
同時其他的保鏢們都是心中暗恨不止。
都沒有見過這樣不懂規矩的人!
竟然敢在陳家的地盤上耍刀弄槍。
簡直是不想活了!
這可是,這可是萬慶州地下的一把手,是掌握無數人生死的凶煞。
教父一怒,萬慶州抖!
在陳家大門口撒野,不就是相當於打陳廣炎的臉嗎?
“你的意思是,今天陳家,無論是誰,都進不去了嗎?”
鐵牛開口說話,看著保鏢頭目點頭,鐵牛將目光投到林牧身上。
“前進!”
在所有人的注視之下,林牧右手上揚。
食指和中指升起,微做了一個動作,隨後便有轟隆的聲音傳來。
突然出現近二十輛兵馬司的車輛浩浩蕩蕩地朝著眾位保鏢壓來。
軍綠色的車輛,上麵裝飾著兵馬司的鐵定標誌窮奇,最為耀眼,絕不會認錯。
有兵馬司的車輛襲來,那一百多名保鏢一下子便嚇蒙了,不知道該怎麽辦。
保鏢們目瞪口呆,急忙向一旁閃去,生怕車輛碾到自己。
兵馬司的車輛速度飛快,一點都不擔心撞到人,對著陳家莊園的大門直愣愣的衝去。
車輛依然速度不改,最大馬力朝著他們衝來。
保鏢們急忙向身後退去,退無可退。
整個人都緊貼在了牆壁上,大口的喘著粗氣。
在這個時候,二十輛車輛才堪堪停住。
隨後有近二百名兵馬司的兵士從車輛之中出來。
在他們的臉上帶著銀色的麵具,上麵赫然是一個凶獸窮奇的模樣。
二百多名兵馬司的兵士站定,隨後做好準備,向陳家莊園發動進攻。
被鐵牛槍抵著頭的保鏢頭頭此刻都已經完全嚇蒙了。
看著眼前的一幕,下巴都要嚇掉。
那以為是不知道從哪裏來的愣頭青野小子。
卻不妨,突然掏出這麽大的一個殺器。
兵馬司竟然也來趟這趟渾水!
那可是兵馬司,在萬慶州掌管軍政之所在。
比起鎮撫司,兵馬司是另外一種不同程度的可怕。
這保鏢們一下子都快被嚇尿了!
他們雖然平日裏也是為人狠辣,但哪裏見過這麽強橫的駕勢?
派了兵馬司過來圍剿他們?!
這個念頭一經想起,他們再也生不起任何反抗抵擋的心情。
隻聽到撲通一聲,所有的保鏢都跪倒在地。
雙手抱頭,武器放下,表示投降。
“陳廣炎真是好大的麵子,兵馬司出麵也不迎接?!”
說話的是兵馬司的司隊長嚴靜峰。
嚴靜峰站在門口冷笑,大聲朝裏麵喊道。
“什麽玩意兒?一趟又一趟的我告訴你們,除了我們陳家,剩下的你們全是垃圾。”
出來說話的並不是陳廣炎,而是他最寶貝的孫子陳淵霖。
陳淵霖氣暴躁,罵罵咧咧,氣急敗壞的衝到大門口罵嚷道。
可是一開門,在陳家莊園門外的景象令他大吃一驚。
外麵是一水的軍綠色身影,手中拿著武器。
開門之時便將所有的武器都對準了陳淵霖的腦袋。
眼前的一幕讓陳淵霖目瞪口呆,使勁揉了揉眼睛,還以為是自己看錯了。
跟隨的幾個罵罵咧咧的保鏢在一瞬間便被嚴靜峰放倒。
動作飛快,甚至連一點緩和的時間都沒有,直接行動。
而至於陳淵霖,更是被幾個兵馬司的兵士押解,一同前往裏麵。
這個行動如同秋風掃落葉一般,動作飛快,近二百多號人很快便進入了陳家莊園。
在路上試圖阻撓的人均被兵馬司以各種各樣的方式所製服,浩浩蕩蕩。
裏麵的保鏢還以為外麵出了什麽事,僅三兩個過來查看,卻被眼前的一幕完全驚呆。
二百多名兵馬司的兵士,手中拿著完備精良的武器朝著他們衝來,他們還能有什麽辦法呢?
在不到一分鍾的時間,陳家莊園內所有的保鏢都被製服。
甚至在這個過程中都沒有引起一絲一毫的動靜,一片寂靜。
這是一場悄無聲息的戰鬥。
陳氏家族的那些被俘虜的保鏢,看到這些兵馬司的兵士如入無人之境,如秋風掃落葉般迅速快猛。
幾乎要嚇破了膽子。
由此也可以看出,平日裏嚴靜峰司隊長,對於這些兵馬司的兵士們究竟有著怎樣的戰鬥要求?
迅速將剩餘的保鏢打掃幹淨,隨即兵馬司的兵士們便五步一人,十步一崗。
手中拿著完備的器械,麵目朝外,看守著這片區域。
而此刻,林牧一行人才慢慢的朝著陳廣炎所在的議事廳走去。
此時,在議事廳裏,陳十三有些擔憂。
“爸,你說我們這樣一直緊抓著鍾北鯤不放,這不會出什麽問題吧?”
陳十三總覺得有哪裏不對勁,卻又說不上來。
相比陳十三的焦躁,陳廣炎看起來就要鎮定自若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