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找死的李大牛
送完楚嫣然,林牧回到家。
本想要去買點菜晚上給楚嫣然做飯,還沒出門,口袋裏的手機響了起來。
林牧拿起一看,是昨天才留的徐婷婷的電話。
林牧接通,徐婷婷那邊很是吵鬧,焦急的聲音從話筒傳來。
“林牧,救救我.……”
她聲音很小,話還沒說完,就聽到一個響亮的巴掌聲。
接著,李大牛的聲音傳了過來。
“臭婊子,狗男女,又跟林牧那個小白臉打電話!”
李大牛聲音暴躁,話落,又是幾個響亮的巴掌聲。
林牧一怔。
他以為那天已經把李大牛打怕了,沒想到,他竟然還敢來找死。
看來自己下手還是太輕了。
巴掌聲結束,李大牛的聲音從話筒裏傳來。
“廢物,你要是不想徐婷婷這個賤人和他那老不死的媽出事,就趕緊來一趟醫院。”
“過時不候,不然,你就等著給她們收屍吧。”
李大牛說完,就直接掛了電話。
林牧連忙出門,打車前往醫院。
心中,不禁有些擔憂。
怎麽說徐婷婷也是因為自己才跟李大牛撕破臉的。
而李大牛,也是自己得罪的。
如有因此讓徐婷婷發生了什麽意外,那他這輩子都不會心安。
林牧心急如焚的朝著醫院趕去。
剛到醫院,林牧直奔徐母所在的病房。
還沒到病房,就看到外麵黑壓壓的站著一群人。
看樣子,應該是李大牛的手下。
有個人眼尖的發現了他,立馬上前,要將林牧製服。
“快看,林牧來了!”
他一邊說著,一邊向他靠近。
林牧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氣勢十足。
那個人瞬間被嚇了回去。
周圍的人也不敢動彈。
自動分出一條路出來。
林牧穿過人群,徑直來到病房內。
豪華的病房早就變了個樣子,徐婷婷和徐母都被綁了起來,丟在床上。
徐婷婷一看林牧,立刻大喊。
“林牧,你快走。”
這些人都是有備而來,卻人數眾多。
若是打起來,林牧肯定不是他們的對手。
李大牛見徐婷婷這麽說,臉上的憤怒更深。
“真是一對狗男女,都這麽時候了,你竟然還想著救你的小白臉!”
李大牛憤怒的看著徐婷婷,接著開口。
“既然你們一往情深,那我今天就滿足你們這個願望,讓你們下去做一對黃泉鴛鴦吧!”
李大牛說著,揮了揮手,周圍的人瞬間圍了上來,將林牧圍住。
他看著林牧,眼中嘲諷。
“前幾次你都欺負我沒有人手,對我動手,今天,我一定要把,我所受過的痛,十倍百倍的還回來!”
李大牛眼神凶狠。
林牧冷冷的掃了一眼周圍的人。
看著都是些練家子,並且,個個手上都拿著鐵棍。
看來今天,李大牛是鐵了心想把自己活活打死了。
隻是林牧絲毫沒有懼怕。
戰場之上,比這多十倍的人拿著機槍大炮對著他,他都能眼睛都不眨一下的遊刃有餘。
更何況麵前的這幾個人。
林牧毫無感情的看了李大牛一眼。
“我本想看在同學的份上放你一眼,所以之前下手都格外的輕。”
“沒想到你自己不珍惜,還要跑來送死!”
“既然這樣,那你就不要怪我了。”
林牧冷冷的看著他,隨後大喝一聲。
“鐵牛!”
鐵牛立刻出現。
將近兩米的大漢,威懾力十足。
而李大牛今天像是吃了熊心豹子膽,絲毫不懼。
“嗬,找死的應該是你!”
“你以為,你多帶個人來,就打得過我這麽多人?”
“真是可笑極了!廢物,你要是現在跪下來磕幾個響頭求我,我或許可以考慮留你個全屍!”
李大牛無畏道。
“是嗎?”
林牧臉色冷淡。
“這句話,我剛好也想送給你。”
他的態度直接將李大牛惹怒。
李大牛臉色陰沉,看著林牧。
“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我今天就讓你看看,你林牧,是多麽的廢物!”
“等殺了你,我就去吞並楚家,聽說楚嫣然也是個不可多得的美人,你五年前跟她結婚的時候逃跑,因為還沒碰過吧。”
“我就替你,好好的嚐一下你這未婚妻的滋味,哈哈哈哈!”
李大牛笑的分外猖狂。
林木臉色冷淡。
楚嫣然是他的逆鱗,誰都碰不得。
給鐵牛使了個眼色,鐵牛立刻意會,上前,一拳打翻麵前的好幾個人。
李大牛的小弟瞬間投入戰鬥。
李大牛悠閑的坐在位置上,絲毫不懼。
他今天帶了將進一百個人,雙拳難敵四手,就算這林牧有天大的本事,他也不相信他還能活著出去。
“給我打,狠狠地打!”
“砍下林牧頭者,本少爺重重有賞賜。”
他坐在那裏發號施令,忽然,一陣風吹過。
接著,脖子上一緊,他整個人便騰空而起。
李大牛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不知什麽時候出現在自己麵前的林牧。
三百多斤的身材,竟被他直接舉了起來。
這,到底是什麽人?
“你,你放開我.……”
李大牛被掐的透不過氣,滿臉通紅。
“放開你?嗬!”
林牧冷笑一聲。
“我原本是打算放開你,隻可惜,給你的機會,你自己不珍惜。”
“現在,你就隻能去死!”
林牧語氣冷淡,猶豫撒旦。
你李大牛的臉色越來越紅,他已經被林牧掐的說不出話來。
隻是那雙肥胖的雙腳不停的掙紮著。
像隻溺水的魚。
終於,那雙腳擺動的頻率越來越慢,到了最後,直接消失。
林牧一把將李大牛的屍體扔下,他是在走廊上處理的,徐婷婷等人,並且看到。
而此時,鐵牛也將那一眾小弟,收拾的差不多了。
地上隻剩下幾個苟延殘喘的人,但都傷的不輕。
林牧冷冷的看向身後的某個牆角。
“如果有誰,再敢打任何注意,下場,跟他一樣。”
說完,離去。
而牆角的張坤,早已冷汗長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