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8章 漢元帝皇後
“宿主,你好偏心,我就沒有見過你這麽偏心的。”本來有些話係統是不想說的,可到底還是憋不住,直接就將心裏話給說了出來。
他不相信辣雞宿主會看不出來,劉邦根本就沒有欺負劉盈小包子,可辣雞宿主居然還幫著劉盈小包子,他這個係統都有些看不下去了。
瀟月僅僅隻是注視著床上剛剛睡過去的劉盈小包子不放,就如同沒有聽到係統的話一般,也不知道過去多長時間,在係統以為瀟月不會回答它的問題時,瀟月才開口道:“因為,他值得。”
說著的同時,輕輕的摸了摸劉盈小包子的頭發,眼中滿滿的都是溫柔,同平時的形象很是不同,似乎這個時候的她才是最真實的她。
“不懂。”似乎有很長時間都沒有見到過這般溫柔的宿主,係統忍不住有一瞬間的恍惚,還是忍不住開口道,它真心不知道這同辣雞宿主偏心有什麽關係?
也不知道今天心情比較好還是怎麽著,瀟月此時麵對係統也非常的有耐心,不緊不慢的開口道:“這是一個孝順的孩子,也是一個善良的孩子,同時更是一個讓人心疼的孩子。”
“人人都說漢盈帝懦弱不堪,身為太子無力反抗自己的父皇,連太子的身份都保不住;身為帝王無力反抗自己的母後,最後被逼抑鬱而終,可是他當真懦弱不堪嗎?在我看來並不見得。”
“若是真的懦弱不堪的話,如何能夠在當政期間,將朝堂治理的井井有條,這根本不是一個懦弱不堪的人能夠做到的,說到底不過是逃不過孝之一字罷了。”
“他想要保護自己的異母兄弟,最後卻是眼睜睜看著自己的異母兄弟被自己的母後殺害;他想要好好的治理國家,然而在其母後的哭訴下,隻能夠一次次的以失敗而告終。”
“整整七年,他做了一個有名無實的皇帝,因為孝順,麵對母後的惡毒他無能為力,因為仁義,麵對兄弟的喪生他痛苦不堪,夾雜在孝同仁之間,他終究是兩難全,帶給他自己的隻能夠是痛苦。”
“他是一個孝順的孩子,同樣也是一個仁慈的君主,上輩子他沒有過得幸福,我希望這輩子他能夠獲得他所想要的幸福,想來這也是劉邦同呂雉想要看到的。”
或許就連劉邦同呂雉自己都沒有察覺到,或許他們也發現了自己的錯誤,所以這輩子想要通過自己的方式來彌補劉盈,可是他們太過於急切了。
劉盈是多麽敏感的孩子,自然察覺到劉邦同呂雉對他的愧疚,所以他隻能夠通過搗亂的方式同劉邦和呂雉相處,如此使得劉邦同呂雉放鬆下來。
所以,她說劉盈值得。
至於劉邦同呂雉覺得她偏心什麽的,瀟月覺得這完全不需要放在心上,想來那兩隻那麽聰明,很快就可以自己想通的。
想著這些,瀟月不由得再次低頭向著小兒子看了過去,隻見其兩隻小拳頭緊緊靠著放在胸前,正睡的很香,看起來那是要多乖巧就有多乖巧。
看著這般的小兒子,瀟月隻覺得自己的心軟的那是一塌糊塗,當即就忍不住對著小兒子的小臉蛋親了親,果然還是那麽軟綿綿的,頓時就忍不住露出一抹姨母笑。
就算孩子們上輩子的身份都不簡單又怎麽樣,既然這輩子已經重生成了她的兒子,那麽就僅僅隻是她的孩子罷了,她一定會對他們很好很好。
“你在幹什麽?”
有時候總是有人喜歡破壞氣氛,這邊瀟月同小兒子切氣氛正好,一道突兀的聲音卻是在耳邊響起,頓時就將瀟月給嚇了一大跳。
都來不及去看罪魁禍首,下意識向著床上的小兒子看了過去,果然小兒子眉頭已經緊緊皺了起來,一副隨時準備醒過來的樣子。
輕輕的在小兒子的身上拍了拍,直到小兒子的神情漸漸平緩下來,內心那是大大的鬆了一口氣,也是這個時候才有時間關注罪魁禍首。
至於罪魁禍首,想來大多數人輕而易舉就可以猜到,沒錯,正是神出鬼沒的劉弑。
瀟月可是不希望劉弑這狗男人吵到自家小兒子,二話不說直接就提溜著劉弑向著門外走去,那速度當真是要多快就有多快。
我是誰?
我在哪兒?
劉弑有心風中淩亂。
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自己居然被皇後給提溜在手中,頓時整個人都不好了,臉色那是一片漆黑,若是他這幅樣子被別人看到,到時候他的麵子往哪裏隔?
不知不覺居然已經出現在房間外麵,劉弑神經緊繃向著周圍看去,直到看到周圍一個人都沒有,才漸漸放鬆下來,當即就準備找瀟月算賬。
然並卵還不等劉弑開口說什麽,瀟月就率先發問,“你怎麽會出現在這裏?而且沒有看到小寶貝睡著了嗎?那麽大聲幹什麽?”
“我還沒有找你算賬呢!男女授受不親懂不懂?你可是朕的女人,怎麽可以親別的男人?”劉弑不答反問,想到先前看到的場景,心情就好不起來,隻覺得心裏酸酸的,要多難受就有多難受。
皇後可是從來都沒有親過他,怎麽可以親別的男人?這分明就是想要給他戴綠帽子的節奏。
聽著劉弑的質問聲,瀟月實在是忍不住抽了抽嘴角,緊接著一臉鄙視的看著劉弑,“那可是老娘的小兒子,老娘我親親他怎麽了?”管天管地,居然還管到她親兒子頭上來了?
一段時間不見,這劉弑怕不是越發的飄了吧!?就算是想要吃醋,也沒必要吃這種醋吧!?
“就算他是你兒子也不行,這也改變不了他是男人的事實。”劉弑不願意輕易放過這個話題,梗著脖子對著瀟月開口道:“既然你是朕的女人,那麽要親親的話,也隻能夠親我一個人。”
“嗬嗬!”瀟月實在是懶得搭理這狗男人,整天不知道發什麽瘋,不是吃這個的醋,就是吃那個的醋,她都懷疑怕不是從醋缸爬出來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