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刺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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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舊樓下的暗室，建造年代十分久遠，應該是戰亂時用來避禍的。


  麵積雖然不，卻沒有什麽家具，除了幾個新搬來不久，裝著礦泉水和麵包餅幹的紙箱，就隻在角落裏堆著幾個陳舊的木箱。


  我問杜漢鍾，木箱裏裝的是什麽。


  杜漢鍾：“是幹糧，時間太久了，不能吃了。可以把箱子拿來當凳子坐。”


  “不用，可以開始了。”


  這‘鬼樓’到底是杜漢鍾的私產，是‘鬼山’的所在，還是別太放鬆警惕的好。


  杜漢鍾不以為意，習慣性的刮了刮鼻子，開始繼續講述……


  杜拉著老板娘避過聞訊趕來的人，拐進胡同，找到裝著金銀細軟的皮箱，兩人便一起連夜出了城，在一座荒廢的廟裏落腳。


  老板娘不過才二十幾歲，又生得貌美，杜雖然才十五，卻正是青春萌動的年紀。荒郊野外，孤男寡女，難免就起了想法。


  按老板娘願意和杜私`奔，便是將身子許給了他，可無論杜怎麽懇求，卻都不肯和杜行男女之事。


  見杜失落不已，無奈才對他解釋，自己明麵上是掌櫃的續娶的填房，實際是受他利用的工具。身體受藥物邪術炮製，已經不能自已。一旦和男子有了親密接觸，就會不受控製，直到將對方精元耗盡才肯罷休。


  她是真正鍾情杜，不想害了他。


  不過她寬慰杜，在向杜坦露心思前，她已經有了決定，所以暗中盜取了掌櫃私藏的藥方。隻要按方吃藥，不消半年，就能恢複如常。


  老板娘到底是女人，趕了大半夜的路，疲憊不堪，隻吃喝少許幹糧飲水，就昏昏沉沉睡了過去。


  兩人才睡下，廟外忽然傳來兩聲怪異的貓劍


  杜本來閉著眼，聽到貓叫，猛地坐了起來。


  他先是推了推老板娘，見老板娘像是睡死了沒有反應，眼珠微微轉動間，也不吭聲，居然徑自去解老板娘的衣服。


  杜的氣息越發控製不住的粗重，終於忍不住低聲道：


  “有了錢，還愁沒有女人？帶走就不必了，替老子敗敗火還是不錯的。”


  他本來已經衝動到了不可抑製的程度，可等到老板娘上身衣服脫光，卻是被眼前所看到的驚呆了。


  老板娘的身上，竟有著一幅怪異的刺青圖案！

  那圖案的古怪程度先不必，單看麵積，除去頭臉手足，竟似覆蓋了老板娘身！


  杜不由犯起了嘀咕，之前自己不是沒偷看過老板娘洗澡，那時她身上光溜溜白花花……怎麽會突然多出這麽一身的刺繡？


  轉念一想，急著從懷裏掏出白道人給的那個紙包，再看看一旁的水壺，心裏猛然一震。


  難道，這圖案是用類似鴿子血之類刺上去的，隻有喝了酒又或服食藥物才會顯露出來？


  當下他也顧不上細琢磨，隻心翼翼的把紙包收起，借著搖曳的火光俯在老板娘身旁仔細察看。一看之下，竟發現老板娘身上的圖案大有文章。


  二人來到這破廟時，已經是四更，等杜把圖案大致看了一遍，遠方已經傳來了雞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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