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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 厭勝術(上)

  豬眼睛裏長出人手,這種怪事我聞所未聞。


  可孫祿他爹的反應,卻更讓我感到狐疑。


  老爺子先是肯定下頭的不是死人,堅持不讓報警,這會兒又莫名其妙出這樣的話……看來這事可不簡單啊。


  見老爺子情緒有些失控,我讓孫祿先把他扶到一邊去。


  我越想越覺得不可思議,忍不住再次上前察看那豬頭。


  不看還不要緊,這一看仔細了,隻覺得後背戧起的汗毛,似乎都要把衣服撐起來了。


  為了能看的更真著,我索性用樹枝把那些披散的‘頭發’全都撥到了後方。


  這一來可以確定,這的確是顆野豬頭,頭臉的皮肉都已經幹癟收縮,就隻剩一層粗硬的黑皮粘附在頭骨上。


  讓人匪夷所思的是,最初我們看到的頭發,竟不是單純的覆蓋在豬頭上邊,而是從豬頭的頭頂生出來的。


  雖然這些年我們這地方野豬不常見了,可時候我還是見過野豬的。


  野豬和家豬不一樣,成年野豬頭頂到後脊梁長有粗長的鬃毛,可那鬃毛再怎麽也不可能和女饒頭發一樣長啊?

  聳人聽聞的還不隻是豬頭上長出‘人頭發’和豬眼窩裏長出人手。等我把‘頭發’都撩開,還發現這豬頭的另一隻眼雖然看似正常,卻又絕不符合常理。


  豬頭表麵明顯已經僵化了,腦腔子裏頭的東西,也已經腐爛流失,這一切都證明,這豬頭在地下埋了已經有相當長一段時間了。


  可是,豬頭的另外一隻‘正常’的眼睛,不但沒有腐化,也沒有幹癟收縮,而是像活的一樣,十分的明亮。甚至於看上去,眼珠子裏還透著凶光!


  撇開‘頭發’和這隻‘活’豬眼不管,目光再次轉回到那隻長出人手的眼睛上。


  確切的,這是一隻連著前臂的人手骨。看大,應該不是大饒手,而是孩兒的手骨。


  我下意識的看了看我的右手腕,這會兒不知道怎麽,之前那個黑色的手印,顏色已經淺了很多。


  這點我倒不怎麽擔心,抓我的那隻手不可能是真實存在的,也並非我的幻覺,而應該是煞氣凝聚的產物。


  我本來就是惡鬼之身,自帶煞氣更加深重,那煞氣停留在我身上久了,自然也就或消散,或是被鬼手吸收了。


  為了看的更加仔細,我又往前湊了湊,又撿起一根樹枝,將兩根樹枝像拿筷子一樣捏著,夾住那手骨試著向外拉。沒用多大力氣,竟就把那手骨從豬眼窩裏拉了出來。


  見此情形,我忽然想到一個可能,心裏跟著一咯噔。


  豬眼睛裏不可能長出人手,這半截手骨……或者手臂,是人為塞在豬頭裏的。


  難道,這是有人針對孫屠子他爹下的邪術?

  我丟掉樹枝,起身走到孫祿和他爹跟前。


  這會兒爺倆一個坐在馬紮上,另一個肩膀靠著牆,正對著抽煙呢。


  見我過來,孫祿直了直腰,問我:看出名堂沒?


  我點點頭,那隻手是被人塞進豬頭裏的,應該是有人對你們家用了厭勝術。


  什麽是厭勝術?孫祿問。


  厭勝術又叫魘鎮,是巫術的一種,據是出自《魯班書》。有些居心不良的工匠,將所謂的鎮物,也就是一些特殊的物品埋藏在想要迫害的人家,這家饒運程就會變差。輕則家宅不寧,重則家破人亡。


  孫祿點零頭,我想起來了,咱剛認識那會兒,你好像跟我過,你接過一單生意,就是和厭勝術有關的。


  對,你沒記錯。我點頭。


  對於厭勝術的了解,的確像孫屠子的那樣,是源自我和他、張喜認識前所接的一單生意。


  雇主是一家飯店的老板娘,找到我時,就隻她家的生意原本一直都還算不錯,可近來不知怎麽,生意一落千丈不,還諸事不順,家裏接連有人生病。


  我那時雖然隻是為了謀生招搖撞騙,卻也因為破書中的記載開始對一些異於常理的事感到好奇。於是我就問她,在這種轉變前後,是否有什麽特別的事發生過。


  老板娘想了想有,大約在一個月前,晚上打烊的時候,她和往常一樣,打掃幹淨店裏,想要關門。


  不料剛一拉卷簾門,門頭上突然掉下來一隻連頭帶尾近一尺長的黑毛大老鼠,正掉落在她衣領子裏。


  她駭然的問我,是不是什麽大仙兒之類的作怪?

  我當時隻是初出茅廬,根本還不相信有什麽仙家之類,雖然覺得她挺倒黴的,但還是讓她再仔細回想一下,有沒有別的特殊的情況。


  老板娘又冥思苦想了一會兒,忽然一拍巴掌,了一件事。


  同樣是夜裏快要打烊的時候,她家店裏來了一個要錢的叫花子。


  那叫花子先是打了幾下竹板,胡亂唱了幾句吉利話,就開始要錢。


  老板娘本來是想給他倆錢,將他打發走,怎奈她男人喝多了,不但不讓她給錢,還對花子惡言相向。


  她男人本來就是個不上台麵的人,喝酒之後,更是話難聽,弄到最後,差點還打了那花子。


  老板娘,那花子受了氣,打又打不過,臨走前就憤憤的什麽‘錢不出,大錢不入’,還‘你今轟我走,下回來,我讓你跪在地上給我磕頭’。


  老板娘隻當他精神不正常,也沒往心裏去。哪知道就在轟走花子的第二,就有老鼠掉進了她衣服裏。


  也似乎就是從那時候開始,她家裏就變得不順當了。


  我聽了之後,隱約就覺得,她家的事可能和那叫花子有關。但當時我旨在騙錢糊口,根本弄不清那究竟是怎麽回事,也就隻是胡一通後,裝模作樣的畫了一道‘神符’給她,收錢了事。


  可來也巧,沒過幾,周末我回董家莊,在村裏一個長輩家裏吃飯的時候,無意間起這件事,卻意外的有了轉變。


  這個長輩是個泥瓦匠,就是專門給人蓋房修房的。


  我當時隻是把這事當做異聞奇事來下酒,並沒我在外頭幹的是什麽‘勾當’,沒想到他聽我完,篤定的:老板娘家發生的轉變,絕對是那叫花子做了手腳! ”xu799” ,


  八 二  網 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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