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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九章 她的日記

  秘密?她有什麽秘密?是這個時候的她有什麽事情瞞著嚴亦深被他發現了嗎?


  一遇上嚴亦深她的智商就會不夠用,夏歌絲毫沒有察覺到自己隱藏最深的那個秘密,已經被他所窺見。


  “其實仇泠的死對於你而言是很大的刺激吧。你一直在做一件危險的事情,還以為我沒有發現。”


  淡淡的一句話,猶如驚雷般打醒了夏歌,將自己推離開嚴亦深的懷抱,對上他飽含深意的雙眸。她看見那雙眼睛洞悉了一切,從一開始到現在…


  滿腔的喜悅褪去,心間僅剩下忐忑不安,他是怎麽察覺到的?她難道不是隱藏的很好嗎?


  “告訴我,你走到了哪一步?對於徐晗,你懷疑他多久了?”


  對於他的問話,夏歌置若罔聞。她從來就知道嚴亦深的洞察力格外敏銳,卻從未曾想到他的敏銳程度是到了如此地步。


  而這一切,有很多都要從那天她在徐晗車上陷入昏迷時,所做的一個似真似假的夢說起,說是夢,卻在那一瞬間感受到了人生的諸般滋味……


  她那天夢到了嚴亦深、沈牧、徐晗、夏暖晴。很多很多以前包括現在,此時,出現在自己生命中的人,看到了他們的結局,也包括自己在嚴亦深死後,所經曆的一切。


  沒錯,嚴亦深死了,為了救她被一個女人割斷了喉嚨。


  那個‘夢’,她還記得清清楚楚,雖然看不清那個挾持她的女人的臉,但是她記得當時很多情況。


  除了慌亂還是慌亂。


  回憶著,那個‘夢’裏所有的感覺和記憶紛紛湧了上來……


  很多的人很多的事,她也在此時將其找了回來…


  而那場夢,就停留在那場雨中,那個在雨裏守候著她的人,似乎叫…


  顏子卿。


  一場‘夢’就在這裏醒了過來,背負著沉重的過往,她恍若隔世。


  她其實醒得遠比他們知道的要早,當他們幾個男人在病房外爭執的時候,尤傾其實已經扶著蘇醒的她走到了門口,而她的腳步則在聽到‘賭約’這兩個字的時候停了下來,片刻後又走了回去。


  所有的思緒集中到理清目前的情況,自己不過是做了一場夢目前到底是什麽情況,隨即想起今天一天她都做了些什麽,想起仇泠給她留下了一封信。


  然而她的所有冷靜在看見嚴亦深時破了功。


  他看著她,她也愣神地看著他,不敢說話,怕自己還在夢裏。


  後來,她醒了,便伸手捧住他的臉,看著他明亮的眼,感知著他確實存在的體溫,每一處都在告訴她一個答案。


  那隻是一個夢…


  而在夢裏,一切的起因都是因為一個男人——徐晗。


  這個夢像一根魚刺般如鯁在喉,每一次看見徐晗都會感覺一陣心悸,這樣的感覺出現在仇泠死後給她寄來的日記後。


  她潛意識裏認為,這會不會是仇泠給自己的暗示?但這本日記裏很多都是關於她在劇組生活的內容,沒有詳細寫誰的名字,除了很重要的11月26日的日記斷了,在11月27日又繼續書寫。


  可就是這一晚的空白讓她起了疑心。她當時翻閱著,發現仇泠之前的日記沒有一天斷過,唯獨這一晚。


  回憶起劇組將要殺青的前幾天,仇泠的確格外古怪,不光是回避著劇組其他人,還躲著她。在那之後,她嚐試著和仇泠聯係,但她的電話從沒有被接起過。知道噩耗傳來。


  所以這些日子以來,她一直瞞著所有人在偷偷調查那四個月裏仇泠和外界的往來。


  說著這些日子以來自己一個人擔著的那些事情,夏歌早已是淚流滿麵。嚴亦深聽完,久久不語。


  房間裏霎時沉默,隻能聽見夏歌的啜泣聲。


  “所以,你就這樣偷偷調查了兩個月?隻是因為一場夢境?”


  “我也不知道,那個夢太真實了,真實到我到現在無法從那個噩夢裏逃離出來。”她沒有撒謊,也不可能在嚴亦深麵前撒謊。畢竟過去他帶給她那些痛不可能抹去。


  而她收到日記在閱讀後,就一直夢到徐晗。稍稍迷信一點,她覺得或許這是仇泠在向她預警要當心徐晗。


  而且是要萬般小心。


  “我想仇泠的死,和他一定脫不了關係。”


  “別想這麽多,也就隻是一個夢罷了,這麽多心你可要小心睡不著。”嚴亦深為了讓夏歌放鬆,幹脆不符合他風格的試圖逗樂夏歌。


  當然,也是為了轉移話題。


  夏歌見他這樣頓時滿腦袋黑線,皮笑肉不笑的搶過枕頭又重新躺了下來。


  她需要冷靜冷靜,這樣的嚴亦深一點都不高冷,根本不是她認識的那個嚴亦深!


  “麻煩你還要搞怪的話就請出去,我剛剛吐累了,現在很想睡一會兒。別吵我。”其實她更想吃東西。但是怕吃了又吐,想著反正剛剛她吃了點麵包喝了幾口鮮榨橙汁,能撐一陣是一陣。


  嚴亦深止住笑,俯下身子將夏歌裹著被子一並抱住,懷裏厚重的感覺大大填滿了他內心裏一直以來的空隙。


  “我愛你。”嚴亦深動情地說。


  夏歌閉著眼睛懶得理會,“愛一個大肚婆,嚴總裁的口味還真是既重且特殊啊。”


  嚴亦深仍是笑,毫不在意她挖苦自己的話語,畢竟她這樣子挖苦他,也是在挖苦她自己。“這個大肚婆的肚子是因為我大起來的,我高興還來不及,哪還顧得上口味重不重的事呢。”


  被他捧的快上了天,夏歌有些飄飄然。


  “除非你趕我走,不然這輩子我都不會離開你。”她聽見嚴亦深這麽說著。“夏歌,這輩子我都纏定你了。”


  夏歌再次翻坐起身,將嚴亦深一把給拉到床上,“陪我睡一覺。”


  正要沉入夢鄉,夏歌想起被自己遺忘的一件事情,猛地一睜眼,坐了起來,問,“昨天晚上你和徐晗說了那麽多,他是什麽反應?”


  嚴亦深格外驚訝的看著她,當時那麽吵的環境她也能聽見他和徐晗的對話?


  “你是怎麽聽見的?”他問。她的耳朵幾時變得這麽尖了?


  “你先告訴我他是什麽樣的反應。”夏歌很是心急的想要知道。


  嚴亦深回憶了下當晚的情形,“臉色蒼白,很心虛很緊張。我提到那場有關仇泠的事情,他變得很緊張,這也就意味著仇泠跳樓自殺的事情,和他絕對不可能沒關係。”


  嚴亦深眼神陰鷙了一片,他曾經料想過自己會在商業上抓住徐晗的任何把柄,然而如今徐晗落在自己手中的,除了道德層麵能夠將其打壓,然而在法律上,他是毫無責任的。


  也就意味著,他並不能對徐晗從這一點上做文章,但讓他聲名狼藉還是可以做到的。


  夏歌點頭正色說,“仇泠在自殺前給我寄來的那個包裹,裏麵放著她寫的日記,我一直放在家裏沒敢拆。要不是家裏有老鼠把紙箱給啃了,我想將她逼上絕路的真正原因永遠也沒辦法重見天日了。”


  “我不想仇泠就這樣死的不明不白,即便沒辦法讓徐晗入獄,我要給她討回一個公道。”


  一個好好的小女孩,大好的未來還沒來得及看上一眼就這樣被徐晗奪走了全部的希望。


  仇泠寫的日記,字字紮心,夏歌看在眼裏,就越是心疼這個傻姑娘。而現在的徐晗在夏歌眼裏,就真的隻是一隻專食腐肉,吃相還很難看的鬣狗而已。


  “我們也最好別輕舉妄動,”嚴亦深思索著,摸了摸下巴,“前段時間‘禦火’發生的事情很複雜,雖然我選擇關閉子公司作為代價,但我覺得誘因不簡單。”


  “有一雙看不見的手,正打算將我們推入深淵。而這個人,是我們再熟悉不過的,且還很信任的人。”


  他的想法也並不是空穴來風,自從‘禦火’爆出原料有罌粟殼的事情,他在B市的那一個月聽到的,調查到的一切證據,令他不得不產生如此懷疑。


  這樣的想法他未曾告訴過其他人,除了夏歌。


  “那日記裏寫了什麽?”


  “一些很有意思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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