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二章 真的是工作
夏歌拿著手上信,看著上麵的地址,應該是一家旅館,讓她去做服務生?
如果是真的,就算去當個服務生也可以啊,隻要能夠讓她在這個城市裏安頓下來,能夠在這裏生活,不用回到那個討厭的男人身邊,什麽樣的工作她都可以接受的。
“啊切!”嚴亦深揉了揉鼻子,難道是今天公司的空調開的有點大嗎?
“你好,我是來應聘的。”夏歌走到前台,把手上的信恭敬的遞過去,在前台小姐把信接過去之後,夏歌的手已經默默的伸向了自己的口袋,夏歌警惕的觀察著四周,以防突然有個人衝出來給她帶走。
可是沒有想到的是,前台小姐看了看這豐信,微笑的告訴她,“我為你安排工作,今天就可以上班了。”
什麽?夏歌心裏下了一跳,安排工作?難道說這是真的,不是陰謀嗎?難道說是自己多想了?好吧,夏歌接過前台小姐接過來的信,“好的。謝謝。”
夏歌跟隨著前台小姐到了員工換衣室,拿到了工作服和衣櫃鑰匙,一直到換上了工作服夏歌才敢相信,自己被錄取了。這一切的發生就像一個夢一樣,一切都是那麽不可思議。
夏歌自嘲的笑笑,自己初來乍到,本來就誰也不認識誰會陷害她呢?真是的,實在是自己太敏感了。好了,既然被錄取了,就在這裏好好的工作吧!
前台小姐把一切都給夏歌安排好之後,轉身走進了一個包間,麵對著裏麵抽煙的一個妖豔的女人點了點頭,“報告老大,一切都安排好了。”
鹿盈盈深深地吸了一口煙,把煙圈吐在前台小姐的臉上,微笑著說,“很好。”
夏歌,你就來嚐一嚐從希望到絕望的報複吧。
突然得到了一份工作,夏歌很是開心,這一天幹活都很賣力,以至於回到賓館的時候非常累……
桌子上的電話響起,嚴亦深左手拿起電話,但是右手在策劃案上還在不停的做修改,這是一個非常重要的項目……“喂。”
“嚴總裁,夏歌小姐這裏好像有點不對勁。”電話裏的聲音讓嚴亦深手一頓,臉突然變得很陰沉,“怎麽了?”
“有人給夏歌小姐提供了工作。”
“什麽?”既然有人想要跟嚴家對著幹嗎?居然敢這樣明目張膽的違背他的命令,給那個女人提供工作。
“他們的背景是什麽?”沒有與他相當的背景的話,怎麽敢違背他的意願,難道說有人想要跟他宣戰嗎?
“是鹿家的賓館。”
鹿家……鹿盈盈。遭了!夏歌不會被鹿盈盈給盯上了吧,現如今,也隻有鹿家可以明目張膽的很他對著幹,但是鹿家的人應該知道,這樣跟他對著幹是沒有好處的,一般來說都不會這麽做。
那就是說,是鹿盈盈那個女人。那個女人可是什麽都做的出來的,糟糕了,這個夏歌,去什麽城市不好,非要去S市,難道她忘了還有一個鹿盈盈的存在嗎?
“給我準備飛機票,越早越好,去S市。”不能把夏歌一個人留在那麽危險的地方,這個傻女人,估計連自己掉入了陷阱都不知道。
“可是……”助理在電話那邊似乎有些為難,“嚴老頭子說,這個項目很重要,不拿下的話就不讓你出公司。”一邊是總裁,一邊是董事……助理也很無奈。
嚴亦深看了看手上的策劃案,緊皺眉頭,很快了,這個項目他明天就可以拿下了,夏歌再等等我,我會很快就過去的,“加派人手!”父親很看重這個項目,如果他知道他為了救夏歌放棄了項目,去了S市,那麽夏歌的日子一定會不好過的,父親一定會想盡辦法讓夏歌從他身邊遠離……就像當年一樣。
“是,嚴總裁。”助理深深地呼了一口氣,還好沒有難為他,要不然他夾在中間,真是死都不知道怎麽死的。
放下電話之後,嚴亦深還是不放心,他拿起電話又打給了龍老大,跟他說明了夏歌現在的情況。
“知道了,我馬上派兄弟去保護她。”在上次的事情中,嚴亦深和夏歌幫了他那麽大的忙,他一直很感激,尤其是對夏歌,還讓她受了傷,龍老大一直想找機會彌補一下他們,所以這次夏歌的安全,他一定會保護好的。
“謝謝了。”還是有龍老大,他才能放心一些,畢竟他和鹿盈盈都是黑幫的,都了解彼此的套路,他派人過去保護夏歌,夏歌會更加安全。
“小意思。”龍老大掛了電話,立刻派了他手中的幾個精英帶著一幫小弟去了S市。
夏歌躺在賓館的床上,想給優傾打個電話,這個丫頭要是找不著她會瘋了的,優傾討厭嚴亦深,是不會把她的行蹤告訴嚴亦深的。
可是這時候自己才發現,自己的手機丟了,到現在還沒有買手機呢,而且……她不記得優傾的手機號。
夏歌真是對自己都無語了,總是糊裏糊塗的,可是現在自己手頭緊,還是等著一個月之後發工資了再去買手機好了……
嚴亦深……夏歌拍拍自己的腦袋,怎麽又想起那個男人來了,要忘了他!夏歌嘴裏一遍一遍的小聲嘀咕著,“要忘了嚴亦深……”進行自我催眠,但是愛一個人愛到骨子裏,夏歌知道自己是怎麽樣都忘不掉他的。
夏歌歎了口氣,放棄了自欺欺人,就算不能忘了他,離開他久了,應該就可以做到,想起他的時候,心不會那麽痛了吧。
而嚴亦深,發現她離開,會不會很生氣呢?會不會找她呢?應該會生氣,因為嚴亦深那種人,屬於自己的人就這樣一聲不吭的跑了,他會覺得被背叛了吧,他那種自尊心超強的高高在上的人……應該不會找她的,自從那天之後,嚴亦深肯定很生氣,不想再看見她了吧……
那天嚴亦深看她是眼睛裏的冷漠,她永遠也不能忘記。那個眼神,就是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讓她逃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