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章 亨利埃塔
“交給我吧！”飛奔下樓的阿爾顯然心情十分愉悅，一把搶過弗朗西斯的活計，就像沒拿著東西一樣輕鬆地在前麵帶路。
弗朗西斯和亞瑟互相看了一眼，眼神中傳達出了“阿爾的心情很好。”“所以要小心。”的信號。
踏進這個龐大的“陷阱”，亞瑟這座獨立的專屬小樓年代絕不會太早，無法集成的係統分而獨立，連接著監視器的電線也暴露在外，靠著牆沿攀爬最後消失在天花板角落的開洞中。門倒都是之前新換的，因為有救治罪犯的需求，門上用的鎖都是極難開的磁力鎖，門上都開著正方形的小窗，窗的正下方掛著這間病房裏收治的病人的名字和其他基本信息的名牌。因為被選中作為抓鋪的“陷阱”。名牌大都是空的，隻有一些上麵寫有名字，不過寫著這些名字的門上除了原有的磁力鎖，還掛著一把更厚重的大鎖。
根據亞瑟的記憶，確實有一些犯人在監獄裏受了傷，被送出來救治。要移動這些人，動靜太大。隻是把他們關在裏麵的話，也不過白送他們一場熱鬧聽。
弗朗西斯則聽到了白牆裏和天花板的吊頂中傳來了隱隱約約的嗡嗡聲音，像是有機器在運動。聽起來並不難受，更像是能放鬆神經的白噪音。這麽短的時間裏，阿爾是不可能把磚砌的牆扒了，安裝進什麽大機器，在用磚頭把牆砌好，還給刷上水泥和膩子。“是什麽呢？”弗朗西斯開始在他所熟知的領域裏猜測其聲音的來源。
走著走著，亞瑟的注意力被兩邊的忽左忽右門朝向吸引住了，一時猜不出是原本就這樣的還是阿爾有意為之的。畢竟這樣的改動是可以在短時間裏完成的。關注著兩邊的門，自然會注意到門上的名牌，一個似曾相識的名字讓亞瑟不由地停下了腳步。
“在看什麽？”沒想出所以然來的弗朗西斯隨著亞瑟也停下了腳，好奇地望了過去，“亨利埃塔？是認識的人嗎？”老實說，弗朗西斯也覺得這個名字很眼熟。
“沒有。我不認識這個人，隻是覺得這個名字有些眼熟。”亞瑟沒在記憶中找到對應的人，搖了搖頭。
“如此優美的名字，如果出現過，自然會留下點印象。”弗朗西斯倒是想到了一些人，不過怎麽看她們都不是會出現在這裏的人。
“說的也是。我們還是快走吧。”回過神來的亞瑟催促著繼續前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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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嗎？”阿爾在一間病房前停下了腳步。
“就是這裏！”阿爾回答亞瑟的語氣帶著一絲克製不住的興奮和……期待？
“阿爾弗雷德，你今天有些奇怪？”路上光注意有沒有“陷阱”了，到這時亞瑟才察覺到阿爾的不對勁。亞瑟看著阿爾仿佛在閃著光的湛藍色眼睛，認真地說道。“你居然一路上都沒說話！”考慮就在剛才，阿爾給亞瑟惹出的麻煩，這異樣的興奮和安靜，不免讓亞瑟警鈴大作。
“阿爾弗，如果你再繼續用力的話。”弗朗西斯盯著阿爾壓著圍巾握著雕塑的不斷用力的手嚴肅地說道，“我會讓你在恢複這條圍巾的原樣之前都走不出這家醫院。”
“OK！OK！等我先進去放下東西再說。”聞到了“危險”的氣息，阿爾難得地擺出了投降的姿態。說著，一腳踢開門，巨大的聲響驚到了門裏麵的人。正拿著水杯的伊麗莎白本能地一個手抖。本該喝進米哈伊爾肚子中的溫水，一股腦地都喂給了被子。
“喂！”伊麗莎白發出了不滿的聲音。
“啊！這個先給你們看著。”說著，阿爾飛快地將手中的雕像放下，將弗朗西斯之前圍在上麵的圍巾扯了下來之後，又飛快地帶上門出去了。
而這一尊由米哈伊爾雕刻的伊麗莎白的雕像在兩位當事人之中成功地製造出一股名為“尷尬”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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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還給你。”阿爾將圍巾還給弗朗西斯。弗朗西斯小心地展開檢查了一番，還好除了一些可處理掉的白灰，圍巾並沒有受到什麽嚴重的損壞。
“剛才上來的過程中，你們有沒有發現什麽？”阿爾期待的眼神讓亞瑟明白了阿爾的意思，也稍稍地鬆了一口氣。
“要說有嘛，也是有一點的。”亞瑟做出了一副沉思的模樣來。
“……在哪裏？”阿爾的興奮明顯受到了一點打擊，不過他還是打起勁頭繼續追問下去。
“你把一切都安置的這麽隱蔽，不會起到反作用吧。”亞瑟忍著笑說道。
“誒？！聽上去是在誇獎我。”阿爾的“雷達”解讀出了亞瑟發來的正確意思。
“確實是在誇獎你。”另一邊，弗朗西斯已經收拾好了禮物，轉過頭來加入了對話。“我們的確沒發現什麽明顯的布置。能看出來的一些也在正常範圍之內。”不過，弗朗西斯把自己對天花板上奇怪的聲音的疑惑也說了出來。
“那個啊。隻是空調而已。”阿爾笑著說道，“這裏的老空調都是一間間獨立的，加在一起難免聲音會大了點。”
“接下來，好好欣賞我布置的舞台吧。”做出了兩位指導者都看不出的布置，阿爾對自己的成果充滿了自信。他拿出一個小玻璃珠放在地上，輕輕一推。綠色的玻璃珠向前滾動揭開了舞台的幕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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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華德將當時交易的錄像交給了羅德裏赫。平時節儉但並不善於討價還價的羅德裏赫見識到霍華德壓價的本事。
“他們沒有拒絕你提出的鑒定要求。不過，”羅德裏赫察覺出了異樣，“他們似乎很急於出手這批遺作。”
“是。”沒想到能順利地把價格壓到這麽低的位置，現在想來霍華德也覺得有些不對。
“而且……”羅德裏赫將錄像的時間軸調到了一個位置。“當你問他們手上一共還有多少存貨的時候，他猶豫了。”
物以稀為貴，霍華德在確定下這筆生意之前，當然要知道還有多少存貨。雖然，對方當時是以“那要看霍華德能拿出多少錢來”的說辭，頂了回去。
“這樣看來。他們一方麵在急於脫手手裏的東西，另一方麵又似乎還有繼續製造贗品的能力。並且他們很有自信不會被發現。”不管是在先輩肝剛去世就出售遺作，還是製造贗品混進真跡中。羅德裏赫對人類的貪戀程度有了更進一步的認識。
“我很好奇他們是哪裏找來的這麽高明的仿造者。”投資失敗的霍華德卻沒有注意到羅德裏赫提到的“能力”這樣的說法。
“我也很好奇！”說話的是老實坐在一旁費裏西安諾，說的真摯，“我是非常地想認識這個人。”
“接下來，你們想要怎麽做？”霍華德下達了暫停拍賣會的命令之後，坐在辦公室的主座上看著羅德裏赫一字一句地說道。
作為商人，霍華德當然想在事情還沒有全麵曝光之前，將這批貨轉手掉，好減輕自己的損失。
“我的同事，已經前往這家人的住處。也許會驚動他們。”
作為警察，羅德裏赫自然是希望霍華德能保留住這批真假摻半的作品，不要讓它們流入更大的市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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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概括：內心蒼蠅搓手表情包的阿爾弗雷德
生意失敗開起霸道總裁氣場的荷哥
“把你的手從我送給貞德的禮物上拿開”的法叔
“這個名字好像和我有關”的英先生
摳門屬性暴露的小少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