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不願回答
在阿爾還沉浸夢境之中的時候，弗朗西斯在亞瑟的暴力之下，把所有的一切統統招了個遍，其中包括了阿爾是個修正人的事實。因為太過於熟悉，所以沒有察覺出特別的地方。亞瑟·柯克蘭與阿爾弗雷德認識了好些年，但是阿爾從沒有說過自己的身份，亞瑟也一直不知道。突然聽見了，亞瑟久久不能消化這個事實，腦袋發空了好一會。
“等等，我問的是阿爾拿自己做實驗品，你當幫凶的事。”亞瑟在弗朗準備逃走前，終於反應過來本來的目的。
“誒！這個這個，你也知道阿爾這小子的性格，我要是不答應，他肯定會在外麵找一些更不安全可靠的人來幫忙的。”弗朗西斯小心翼翼地回答，“更何況，阿爾這小子是修正人，本身耐受性就很好，應該是不會出太大的問題的。”
亞瑟的怒火還沒消停下去，聞言瞪了弗朗西斯一眼，“那你就不能把劑量配小點，他說要相同劑量，你還真配了相同劑量！”
“……，我說，亞瑟你沒看過阿爾的履曆吧，怎麽可能在半個同行麵前做手腳。”
“……你閉嘴。”才發覺阿爾對自己隱瞞了這麽多的事情，亞瑟不由地有些惱羞成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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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阿爾你是不是該告訴瞞了我多少東西。”確定了阿爾沒事之後，亞瑟抱著胸，冷眼看著瞬間想再昏迷過去的阿爾，一副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的模樣。
“亞瑟，你也沒有問過我啊。所以我也就沒有說。”
“誰會知道一個整天愛吃垃圾食品的家夥會是修正人啊！”亞瑟憤怒道，“你這家夥根本就是想隱瞞吧！”
“這很重要嗎？”阿爾的語氣不知不覺帶上了一絲認真，“我以為這就是一個出生證上登記的信息而已。我是不是修正人，這對於亞瑟來說，很重要嗎？”
亞瑟頓覺無話可說，這的確並不重要，修正人這個名詞對於亞瑟來說有些遙遠，在這之前，亞瑟從未接觸過修正人這樣挑戰倫理的存在。本身，亞瑟對於修正人就沒有一個明顯的概念。但就算是現在知道了，亞瑟也隻是有些生氣阿爾隱瞞自己而已，並不會影響亞瑟自己對於阿爾的認知。阿爾言下之意似乎是不想有太多人知道自己的身份。這個嘛，倒是可以理解。替阿爾找出解釋，亞瑟也就不再打算追究下去了，畢竟還有更重要的事。
阿爾觀察了亞瑟的神情，確定了自己安全之後，開口說道：“好了，亞瑟，你要是說完了，接下來換我來說了。關於SENTRY，嗯，我隻能說夏維爾並不是死於SENTRY本身。”阿爾沉思了一會，繼續說道：“那種感覺很難說。的確SENTRY會給人帶來很不一樣的感受，但是對於修正人來說，這更會帶來一種難以說明的恐懼感。對於常人，我不知道，但對於夏維爾，SENTRY的確不是一種致命的藥物。”
“你的話，隻能證明現在關在裏麵的那家夥無罪而已。”亞瑟有些找不到重點。“更何況，你能百分百確定SENTRY不會對死者別的影響？”
“感覺上我不敢保證，但是我敢保證SENTRY不會導致修正人的死亡。”阿爾想了一下說法說道，“因為修正人就算是性格不一樣，但是身體肯定都是非常健康，肯定是不會有任何健康隱患的。”
亞瑟一手捂住額頭，一時間亞瑟還真沒反應過來，修正人與普通人的不同之處。“那死因是什麽？屍檢那邊到現在還沒有結果。”
“那就要進行全麵調查了。”本來隻是為了躲開上街維持秩序的任務才攬下來的案子，沒想到又是一個棘手的案子。“就按現在的局勢吧，讓基爾伯特和路德維希去調查下死者的家庭。屍檢這邊也隻交給弗朗西斯。至於羅德裏赫……”阿爾認真斟酌了一下路癡的羅德裏赫·埃德爾斯坦先生，“眼下，能搭配的MX不夠，就不要讓他出外任務了吧。”
亞瑟邊聽邊把命令整理過之後，發給各個成員。卻一直沒有聽到派給自己的任務“那，我們呢？”
阿爾露出一個不懷好意的笑，“當然是回警局繼續審問那家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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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審問工作非常的順利。阿爾隻用了半個小時不到的時間就成功地從氣焰全無聳拉著腦袋的人嘴裏得到了所有能問出的信息。弗朗西斯給阿爾配製SENTRY用的自己工作室裏那一堆的儀器。成套的儀器能夠擁有的人並不多，能有這種能力的人也不多。阿爾沒有問出具體的藥物來源，男子隻大概記得SENTRY的配製自有一種複雜的算式方法，夏維爾好像說過自己家裏有一台3D打印機，可以直接通過算式打印出成品。除此之外，夏維爾當天和男子處在同樣的環境之中，喝的是同一種飲料，屍檢結果表明，問題出在飲食上可能性並不大。無論如何SENTRY和死者的家庭還是需要好好調查一番。
與此同時，其他人得到的資料都發給了基爾伯特和路德維希。基爾一條一條地念給正在開車的路德維希聽。死去的人名叫夏維爾，尼德蘭家有一個哥哥霍蘭德和一個姐姐。這些都是已知的信息。對於其家人更多的調查，大哥霍蘭德，羅德裏赫隻在照片底下標注了一行小字，吝嗇好財。這簡介看得路德維希有些冷汗不已，本能的覺得這是一個麻煩的人。
晃神間，車已經開到門口，僅在車裏透過車窗看一眼，就深深了解小公子的死對於這個富有的大家庭造成了多大的打擊。整個房子都彌漫著一股悲傷的氣息。而且屍體還在警局裏，這家人怕是到現在還沒能看上死者一眼吧。
最年少的孩子卻最先死去。路德微微地歎了一口氣，“下車吧。”說著轉身下車。向門口的傭人出示了證件。傭人請進兩位警官，先在樓下大廳裏等待，自己則上樓告訴這家的主人。趁著這個空檔，兩人都在不動聲色地觀察著情況。房子裏的氣氛比起外麵看上去更加沉悶，有些令人喘不過氣來。
突然間，基爾不知看到了什麽開口說道：“阿西，看來今天我們是白來了。”
“怎麽了？”路德回問道。說話間，傭人已經從得到了主人的命令，從二樓房間了退出來。
“那個方位一般都是女士的房間，這麽看來，今天隻有年紀還小的妹妹在家裏。聽我說，肯定是各種推脫，要我們等哥哥回來後再談。”基爾肯定地說道。
“二位警官，小姐有請。”
基爾在傭人說完轉身引路的時候，得意地對路德比了個勝利的手勢。
“……”路德維希瞬間就收拾起了想要稱讚一番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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