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懂你在說什麽?”無數恐懼因子緊緊跟隨著她,韓妙妙反射性的要逃離,卻被雷雲揚長臂騰空抱起。
緊箍在纖腰上的鐵掌,幾乎要將玉腰捏斷,“真的不懂?”四個字如陰雲一般,滾滾而來。
嗜血的目光觸及她赤腳上的細沙,那股怒火鋪天蓋地朝她噴射而來。
“深夜海灘幽會?韓妙妙你夠浪漫!”
雷雲揚一句話說得咬牙切齒,胸口猶如有千軍萬馬在踩踏,痛到失去知覺。
因為想她,所以拚命的熬夜縮短在德國停留的時間,而她呢?夜生活過得真是夠愜意……
殷紅妖冶的雙瞳,猶如從煉獄而來,大力的將她拋在床上。
“雷雲揚,你居然派人跟蹤我?你太可恥了!”
韓妙妙敏感的察覺。
這個事實讓她不能接受!她的生活一點一滴由他控製著,掌控她的所有,讓她沒有一絲絲自由!這樣的日子簡直就是地獄!
“我可恥?是你自己耐不住寂寞吧!”
醋意將他的胸口填得滿滿。
鐵臂毫不留情的撕扯著她的衣服,抱著她朝浴室的花灑下麵淋洗著。
“我不要你身上沾有其他男人的味道!我不允許!”
溫水將彼此兩人的衣服都打濕,衣服緊緊的貼在身上,韓妙妙含恨的看著雷雲揚,“既然你都已經派人跟蹤我了,我們做了什麽難道你會不知道?我們沒有你想得那麽肮髒!”
“是我想得那麽肮髒嗎?你的心裏最清楚!”
大力將她身上的衣服剝得一件不剩!犀利的目光檢視著她身上的痕跡,來回審讀著。
韓妙妙對於他這種如狼似虎的目光,似乎已經習慣。
憤憤的眸子裏有屈辱卻倔強的凝著他,“雷雲揚,我覺得你可憐又可悲!堂堂雷氏的總裁隻會逼迫一個女人!”
冷笑聲,陡然在浴室裏響起,眼裏是灼熱的怒火,也是絕對的占有,對自己所有物的捍衛……
火熱的唇瓣覆上高聳的胸尖,極盡的蹂躪,啃咬著。
在沒有任何輕撫的情況下,身體狠戾的貫穿她,劇烈的痛充斥著她體內的每一個角落。
“啊……”
尖銳的慘叫聲,淒慘的逸出。被撕裂的感覺讓她幾乎昏厥。
“你說我強迫也好,可恥也好!我就是要你!”
這股強烈的想要把她留下來的感覺,生生的折磨著她。
一個雷心貝遠遠不夠!
韓妙妙不反抗,任由著他胡作非為,嘴角反倒是噙著淺淺的笑,“不可能!”
一句“不可能”更讓他的神色狠了幾分,鑽心的痛苦侵入五髒六腑無力的支撐著他,這種憤怒化作無情的折磨……
廝磨的纏綿,從浴室至臥房,燃燒了整個夜晚。
即使身體已經精疲力竭了,兩人卻難以闔眼睡去……
無聲的淚水在韓妙妙臉頰上流淌,雷雲揚鐵臂環過她,摟入懷中,“不要再惹怒我了!也不許瞞著我跟殷哲譯再見麵,妙……”
頭一次,輕聲呢喃著她的名字。
韓妙妙不語,雙手撫上下腹,細細的汗珠滲出。
探上她冰冷的額頭,雷雲揚手陡的縮回,將她身體扳正過來,“怎麽回事?”
睨著她蒼白的麵頰,胸口糾痛著。
蜷縮著的身體,讓他察覺到異樣,乳白色的床單上,赫然一大片紅色的血液。
“妙……”輕拍了拍她的臉龐,害怕的因子占據著他的思想。
是他太粗魯了?所以流血了。
韓妙妙麵色緋紅,遮掩住豐盈,雙腿也緊緊閉攏,“我……來好朋友了。”
聲音裏略顯害羞,可是恨意卻不曾削減。
這樣一個如魔鬼一般的男人,她以後的日子該怎麽繼續下去?
雷雲揚微怔了一下之後,麵色也沉了下來。
來好朋友就代表她沒有懷孕,這個讓他有些煩悶,低聲的詢問,“你有吃避孕藥?”
他沒有做保護措施,兩人身體又沒問題,而且也纏綿了一段時間,肚子裏沒動靜,唯一的答案就是她在偷偷服食避孕藥!
無名之火湧了上來,誰她在一起,他特別容易發怒,哪怕是她一絲一毫的情緒都能牽動他。
“是!”
韓妙妙直言不諱,正要從床上起身去清洗一下時,雷雲揚已快她一步先抱起她坐進了浴缸裏。
凝著她發白的臉色,擰了眉心,“很痛嗎?”
他是聽說過女人痛經的事情,可是瞅見她此時無比虛弱的模樣,心疼不已。
韓妙妙給了他一記白眼,問得是什麽話?
雷雲揚輕輕的按著她的下腹,揉著試圖緩解她的痛苦。
“對不起……是我不好。”
對於剛才的強占,雷雲揚心下有些後悔。
摟緊了她,“對不起,不要生我氣。”其實他是無心的,他不能忍受別人擁有她。
韓妙妙麵色揚起了一抹苦笑,她還有什麽氣可生?
在被狠狠傷害之後,然後再給你灌了蜜一般的溫柔,她不要……
——
“韓妙妙!”
韓霜霜拽緊手中的報紙,恨得牙癢癢!
她居然能夠還能繼續拍戲,在娛樂圈立足下去!
“霜姐,今天怎麽有空來這裏?好久沒見到你了。”阿華在見到韓霜霜那一刻,心情雀躍,平素經常可以看到她在這裏出沒。
自從兩人之間發生了事之後,她就有好長一段時間沒來了。
韓霜霜端著手裏的酒杯,徑自走開,不打算理會他!
“霜霜……別走!”阿華拽住了她的手,眼裏有著認真。
橫了他一眼,韓霜霜坐了下來,“說吧!有什麽事!我看我也有必要跟你說清楚,你和我上床,不代表你有資格來管我!所以你還是識趣一點!”厭惡的眼神裏盡顯鄙夷。
“你知道我不是你所想的那種男人!”
阿華認真道,凝著她的眸子。
男人?在她眼裏充其量不過是個男孩罷了……
“你是怎樣的男人我不管,但是千萬別纏著我!”韓霜霜將報紙揣著,欲離開時,突然之間停住了腳步,“不過,你如果給我做一件事情,就另當別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