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韓妙妙驚叫出聲,欲掙脫雷雲揚的手,反射性的去探視被他一拳打落在地上的林宇量。
他可是這家酒坊的經理,她再這樣惹麻煩下去,必定不會讓她繼續待在這裏,韓妙妙心裏又急又怕,卻忽視了這細微的動作惹來雷雲揚更盛的怒火,滿載的醋意,讓他不得不在猜疑他們之間到底是什麽關係?
林宇量輕輕抹了抹嘴角的血跡,冷澈的眼神凸顯著他的狠戾。
雷雲揚牽住韓妙妙的手,從林宇量身側經過時,林宇量反擊,殷實的拳頭擊中他的腹部,連續的捶擊,鑽心的痛楚遍及四肢百骸,拽著韓妙妙的手卻沒放鬆……
韓妙妙麵色驚嚇得蒼白,隻能無力的愣在那裏,手足無措。
“放開她,否則休怪我對你不客氣。”霸氣十足的語氣裏,是睥睨天下的氣場。
雷雲揚強忍著腹部的疼痛,堅忍的站直了軀幹,此時,沈亞等一幫友人走出了包廂房。
“林經理,對我們揚未免過火了些?”沈亞從煙盒裏抽出一根煙,夾在了食指間,吊兒郎當又邪氣逼人的注視著林宇量。
沈亞給了雷雲揚一記眼色,“今天的賬先記著了,下次和你一起算。”
緊接著便是一夥人跟在他身後朝林宇量齊齊攻擊,雷雲揚拉著韓妙妙的手強行的將她扭出了“極樂”……
“你要帶我去哪?放開我!瘋子!”韓妙妙怒罵著,酡紅的麵頰上盛怒難耐。
“去了就知道!”
重重的將車門甩上,飆速在幽靜的公路上,仿佛是失控了的火箭,車輪與地麵之間形成尖銳的摩擦聲,猛然的亂竄……
——
精致高檔的地毯,奢華炫目的水晶燈,再配上頂級的服務,這是一間典型的總統套房。
雷雲揚的用意再明顯不過了!任人都看得出。
韓妙妙緊張的拽緊著手心,做足準備。
“你如果還有半點人性,就立刻讓我走!”韓妙妙瓊玉般淨滑的臉上是絕對的冷淡。
她不覺得他們之間還有什麽好說的。
雷雲揚犀利的視線像無數鋒利的細針,用所謂的人性來壓他,未免太過於幼稚了點?
“這樣耐不住寂寞是嗎?沒了殷哲譯你甘願墮落,是想引起他的憐惜,進而回到你的身邊嗎?”
滿腔的醋意讓他沒了正確的判斷,妄自下定論,攝人的黑眸仿佛要將她看穿。
韓妙妙聽聞“殷哲譯”這三個字,心髒猶如被針尖挑撥了一下,刺痛無比。
就算她墮落,或者發生了什麽事,殷哲譯也不會有回到她身邊的一天吧。
苦澀,窒息的沉悶洶湧而來,語氣霎時間沒了底氣,綿若無力起來,“不關你事!”
說完,欲從門外走去。
雷雲揚哪會就此罷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攔腰將她抱起。
“不關我事,我也管定了!隻要我有一天不放手,你就得乖乖留在我的身邊!”這是什麽理論?他自己也說不出,就是不想看到她依偎在別人的懷抱中……
“放我下來!你真夠卑鄙無恥!”
“罵吧!想罵什麽就罵什麽,我不在乎!”雷雲揚無情的將她帶入浴室,執起花灑,溫涼的水從她的頭頂“嘩然”而下。
“我不要你身上殘留有其他男人的味道!不許,我絕對不允許。”霸道的宣誓著,此時他就如一隻生性嗜血的野獸,在弱肉強食中扮演著強勢的掠奪者。
韓妙妙幾近全力的閃躲著他的魔掌,原本就少得可憐的布料,在東拉西扯中,被褐得一幹二淨。
雪眠飽滿的胸尖毫無遮掩的暴露在空氣中,瞅著她的,雷雲揚體內的火熱霎時間蔓延至全身,那股熱燙膨脹的感覺,好似要將他整個人撐爆……
捏著韓妙妙的衣服,殷紅的眼眸中迸射出熾熱的火焰,“如果你再敢穿著這樣的衣服,暴露在別人麵前,我會宰了你!”
緊捏著手中的衣服,大手一揮,薄薄的衣服被撕扯成碎步,憤恨的扔在地上。
韓妙妙難以置信的盯著地上的碎步,唯一的想法是她要穿什麽?
“你這個混蛋!憑什麽這樣對我?你有什麽資格強迫我?”韓妙妙不顧一身的赤裸,撲向雷雲揚,憤岔的拍打著他堅實的胸膛。
為什麽她每做一件事情,他都要在中間橫上一杠?
“混蛋,混蛋……我恨你,我恨死你了!”
“那就恨吧!帶著這濃濃的恨意,永遠的記住我!”雷雲揚抓住了她不安分的手,直直將她逼上冰冷的牆壁,令她無處遁逃。
韓妙妙含著淚水的眼眸,模糊了視線,迷離的眼神裏透著令人心疼的絕望……
雷雲揚雙手落在她肩膀,灼熱的氣息鋪灑在她粉頰上,近距離之下,韓妙妙在極盡閃躲他的視線之下,又無奈的落回他的臉上。
“你到底要我怎麽做?”聲音裏是淒涼的語調,低低的,是卑微的懇求。
睥著她,雷雲揚沉默了,下一秒,狂肆的吻灼熱的落在她的唇瓣,極盡的蹂躪,啃噬著。
“我要你,隻能完完全全屬於我一個人。”
濃烈的占有欲更加加重了要她的欲望,利索的褐去身上礙眼的衣物,緊摟著她,肌膚相親的感覺,那麽熟悉,契合,胸口的疼痛脹得鼓鼓,那種又疼又興奮的感覺遍及全身每一個角落,肆意的叫囂,亢奮著……
雷雲揚的熾熱全然的包裹著她,韓妙妙身體有些酥軟的往下滑,淚水不曾停歇的在臉頰上肆虐。
忽視她臉上的淚珠,發狂的啃咬著她嬌軀上每一寸肌膚,韓妙妙在休憩半會之後,又再次攬足了力氣掙紮反抗著他恣意的索取。
“我不會屬於你,我隻愛殷哲譯,我愛他,一生一世。”韓妙妙想用這話逼退雷雲揚的進攻,任何一個男人絕對受不了身下的女人,在這樣親密的情況下,心裏還想著另外一個男人……
同時,她也在像自己宣告一般,她不會對雷雲揚動心,她愛得人隻有一個人,至始至終都不會變。
雷雲揚身體猶如被海浪無情衝刷,在狂風暴雨中顛簸不定,沒有了方向。
“我不會讓你們在一起的。”自尊心不允許,占有欲更加不會同意自己拱手讓出。
下一秒身體無情的貫穿她的體內,不夾帶有一絲感情,所有的請求在這一秒顯得多麽卑微……
難言的妒火在他胸間燃燒,化作重重的懲罰。
許久,韓妙妙最後一絲體力被他榨幹,酥軟的靠在他懷中,陷入沉沉的睡眠,淺淺的呼吸聲,是那麽的幹淨清爽。
雖然身體上得到了釋放,可是雷雲揚的心裏卻仿如壓了塊巨石,說不出的沉重和空洞……
這樣難割舍的感情,他該作何處理?
若是一再的糾纏不清,對於陸雪晴來說,他會充滿了罪惡感……
而對韓妙妙的貪戀卻如上癮一般,永遠也戒不掉,舍不得放開,看到她那樣暴露又沒自尊的出現在酒坊,他的心徹底的被他激怒,隨著而來的醋意也將他差點淹沒。
這是愛嗎?
雷雲揚逃避的不想去探究這個問題,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顱,放她至浴缸裏,洗去兩人身上歡愛的氣息……
——
翌日。
直至中午時分,韓妙妙才緩緩的睜開疲倦的眸子,環視著周遭陌生的環境,陡然之間坐了起來,所有的記憶迅速回籠。
“你可真嬌弱!”雷雲揚精神氣爽的斜靠在搖椅上,話語裏傷人的諷刺。
韓妙妙朝著聲音的源頭望去,他就在正坐在那看著自己,臉上堆滿了譏誚的笑意。
死被不知不覺中已滑下胸尖,落在腹部上,粉紅的花苞仿佛散發著誘人的香氣,朝著他做出無聲的邀請。
雷雲揚身體的某處悄然昂揚,身體變得僵直,卻在幾秒之後踩踏著步子,矯健性感的身軀朝韓妙妙靠近。
待韓妙妙伸手去抓絲被時,雷雲揚早她一步,將她扯進了自己結實的胸膛。
她的一絲不掛相對於雷雲揚的穿戴整齊,是多麽的狼狽,雙手護在胸腔,阻擋他的視線。
“做我的情人,我會讓你知道,我比殷哲譯更適合你!不,應該說,我們更契合。”以他傲慢自大的脾性,絕對不會承認自己比別人遜色,起碼這個人不能是殷哲譯……
韓妙妙怒火陡然升騰的同時,也有一絲疼痛在隱隱約約發作。
情人?不可能。
她再怎麽樣也不會成為他的地下情人……
憤怒的巴掌在揚起的時候,便被雷雲揚打落,“你……你無恥!做你的情人,你做夢!”
“是不是夢自然會揭曉,話別說得太滿!咱們走著瞧,別到時候你哭著前來求我就行。”
二十萬?如今不是韓家孫女的你,如何才能籌到二十萬為你的生母換心?
在今日清晨,派人查到韓妙妙有關身世,遭遇等一切事情之後,他的心中頓然有了決定,同時也有足夠的信心她會來求他做他的情人。
心中少了對她的誤解,怒火自然而然的滅了幾分,但是,隻要她的心裏還記著殷哲譯,他就不會輕易的饒過她。
他的愛是百分之百的掠奪和占有,而她的初夜卻成了他一生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