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9章 兩條路的抉擇
竟然他不能控製住他,那能不能想到辦法讓他遠離這個洋河縣呢?秦默思思索了好一會兒,就喊來了銷售科內的科長遊苗。
當他進來他的辦公室後,秦默思對他說:“遊科長,對於這次建立煤炭銷售總公司的事你有什麽意見沒?”
遊苗思索片刻說:“按理來說我們完全可以不加入這個總公司內,但縣上的領導們都介入進來了,這高顯又是硬板子,你看一下我們在其餘地方內的企業啊,當地的縣長等人比起這高顯來說容易對付多了。”
秦默思當然很欣賞這個遊苗了,這小夥子一說就說到關鍵之處上了。
沒錯,這個高顯他還真是感到害怕,早就聽說這人軟硬都不吃,哪怕是使出渾身解數也毫無用處,比起那趙縣長來說他令人感到恐懼的點上還真不淺,自己還真是沒那膽子惹怒了他。
秦默思望著遊苗說:“既如此,他把事做這麽絕,那就休怪我不念兄弟之情。”
“這樣,你花錢請人寫個投訴狀,就把這高顯強迫下麵的人成立這煤炭銷售總公司的事加點料,難道他和那個李長青就這麽清白?反正這事我就偏不信了都。”
遊苗麵帶微笑,點點頭說:“嗯,就說這事,效果不一定大,要是加上李長青的事,潑髒水,這事就分量不輕了,我知道該怎麽做。”
這遊苗就迅速出去打點好寫信的事情了。
秦默思來回在辦公室裏走來走去,他掏出了手機,喊來了幾個很是神秘的人物,他望著這幾個人說:“陳老大,我秦默思若是想在這洋河縣內當煤礦公司的第一人,你們說該怎麽做?”
“這就要看你怎麽選擇,你是想走光明正大的路,還是想走黑漆漆的路?”一個戴著黑墨鏡的大漢說道。
秦默思語氣冷淡的詢問說:“這兩條路怎麽說?”
“光明正大的路就是按照法律的一切去做,黑漆漆的路就是走非法途徑行事。”
秦默思冷冷的說:“具體給我講講。”
戴著黑墨鏡的大漢說:“光明正大的路就是得想辦法說服政府上的相關人等改變主意,假如能拿到這煤礦集團的控股權,那你就是洋河煤炭總公司的第一人了?”
秦默思想到了高顯,他連連搖頭說:“這事很有難度啊!”
大漢又說:“那就走黑漆漆的路,想盡法子給對手設一下障礙,從中阻撓他們做生意,安排人盜走他們的煤礦,設下套等著他們跳進來,這些就算不說清楚秦哥你也能明白。”
秦默思點了點頭,用力的在桌麵上將煙頭摁滅說:“就用這辦法,操作方麵就由你負責了。”
幾個人一連點了幾個頭,這才離開了秦默思的辦公室。
縣電視台記者陳紫青一連幾日都沒來高顯這邊,她遇到了一件令她感到特別傷心的事情,幾日前她接到了調派令,上級派她往鄉下的黑嶺鄉的組織站去。
這就令她感到惱火,她特意找到電視台的台長,在他麵前哭的那是梨花帶雨啊,可台長卻說這是縣上的統一性安排,和電視台毫無關係,她一句話也說不出。
陳紫青就打算找縣委書記高顯了,她想讓他幫個忙,把這調令給撤了,再看能不能再繼續待在這裏。
可到了縣委書記高顯的辦公室內時,她卻連影子都沒見著,他的秘書小王說高顯去政府開會去了。
陳紫青嘟著櫻桃小嘴,等了一些時間,也沒有等到他回來。於是她就打算離開了,她來到了周雲齊的辦公室內,她思考了下,就敲門進了裏麵。
周雲齊最近心情非常不好,小舅子來過他家,小舅子和老婆是一個說法,都說他這個副書記是擺設的,就連工程都不能左右。
說到這個五指山的招人方麵以及資金問題都由他管,不過這五指山上的各方麵都已經搞定,隻是這裏邊每一樣都沒有小舅子的位子,就連周雲齊自己都感覺自己沒用。
小舅子就這麽說:“姐夫,目前你管得項目上也就剩餘五指山仿古裝修這塊上了,你要是再不努力一下,我這個公司就要垮台了,我先聲明,這垮台後我借你的二十萬我是沒錢還給你了。”
周雲齊很是生氣,就說:“你這臭小子沒良心,我好心借你錢呢,你自己沒出息,還找借口,還想把這事推我身上。”
周雲齊的老婆也說:“就是啊,小念你這麽說你姐夫對嗎?當時你要借錢那時你又是怎麽說的,你姐夫難道就容易嗎?”
說完她又轉頭向周雲齊說:“雲齊啊,說是說說,但你也的確該幫助一下小念,我知道你也不想看到他這個樣子吧?他要是出去丟我們的臉了,我們的麵子也掛不住。”
喬億念也連忙說:“對啊,對啊,姐夫,我剛剛也是一時糊塗,火氣一上來說話就犯衝,我借你的錢是肯定得還的,這我得感謝你,當然還得給你分一下錢呢。”
周雲齊搖搖頭說:“你就得了吧,我現在也不對你抱有什麽期望了,再者,仿古裝修這事你幹過嗎?哪怕這活到了你手上,你也沒辦法啊!”
喬億念笑笑說:“姐夫,你這就跟不上現代節奏了吧?這包工頭的活還全部包在我身上嗎?“你把這活交給我,我是做不了,那我就不會請人做?人是活的,懂得變通的。”
周雲齊深深的歎了口氣,這問題在於現在不比以往了,現在高顯在洋河縣內已經是實權緊握在手中的書記了。
他雖說是顏藝安排他過去幫忙的,這一係列的事情雖在他的手上,隻是這裏邊都是高顯的耳目,關鍵時刻,還不是高顯拿主意,這小子鬼點子又多,要是想渾水摸魚都困難。
周雲齊就說:“行,今天就把事情說到這裏,我再想想,看看有什麽法子把這個工程交到你手上。”
可這個法子是直到現在周雲齊都沒有想個一丁半點來,他緊皺眉頭,在苦思冥想的時候,秘書也來過這裏幾次,見他在眉頭緊鎖,思慮許久,就不敢吭聲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