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李依嵐的誤會
自然的,關於聯合調查的下文,李依嵐肯定不會主動提,卞書記也就當做沒發生,事後兩人見麵仍是客客氣氣,一團祥和。
卞書記還會和李依嵐開上一兩句玩笑,說李市長應該回家看看了,現在都到春種的時候了,小心把地給荒了。
李依嵐也很大方的說:“我這地耕不耕,就不勞卞書記操心了,孩子都上小學了,嗬嗬。”
卞書記的選擇性遺忘,讓高顯和李依嵐都感覺到一種勝利的喜悅,而李依嵐對高顯就又多了幾分傾佩,她甚至想過好好的慰勞一下高顯,自從上次在市郊那次親熱後,已經很長時間沒有過了。
人人都說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但李依嵐卻很少感受到那種迫切的需求,難道官場裏的女人連這方麵都不正常了嗎?或許是因為壓力太大,那僅存的一點點柔情也都消失殆盡了。
李依嵐想到這裏暗自搖了搖頭,又想到已經很久沒回家了,看來周末要回去一趟才行,不然說不定家裏的那個男人會怎麽樣呢,畢竟自己是個公眾人物,家裏出了亂子,影響不好。
這天,李依嵐外出開會,不需要高顯跟過去,他就一個人在辦公室裏休息,難得清閑,他找出一本書來,泡上一杯茶,優哉遊哉的看著書想著事情。
說到底,高顯還是個二十來歲的年輕人,有著旺盛的精力和生機,生理的需要也比中老年更多一些,但他又不喜歡到處沾花惹草。
而且,西明市就那麽大,假如出點什麽事兒傳進李依嵐的耳朵裏,也多少會影響他們的感情和工作。雖然他也知道自己和李依嵐也不會有什麽結果,兩人的結合隻是一種彼此的需要,或許還夾帶著工作上需要互相信任的一種紐帶似的東西。
當然,他很迷戀李依嵐的身子,但不會愛上他,李依嵐應該也是一樣。
但有一點高顯有點想當然了,李依嵐的矜持和堅守,隻是她的一種偽裝,她不可以表達出對高顯有愛情這東西,因為她覺得自己不配,更不應該。
窗外的暖陽撒在高顯的身上,他現在明顯有點蠢蠢動了,每每這時他心裏就想著李依嵐那傲人的身材,但每次都是自己解決。
說起來有點殘忍,他每天都可以看到李依嵐,可以聽到她的聲音,可以聞到她的香味,可就是不能去撫摸去擁有她,對他來說,這真是一種折磨啊。
想著想著,高顯就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他做了一個夢,夢到自己和李依嵐躺在一個大床上,床上圍著四麵雲紗,李依嵐穿的就像那些雲紗一樣柔滑絲薄,他從後麵摟著李依嵐,雙手放在她那兩個羊脂玉般的乳上輕輕的揉著。
李依嵐輕聲的哼吟著,高顯用自己的東西在她豐·腴的臀瓣上蹭,然後李依嵐扭·動著腰肢配合……
突然,辦公室的門被敲響了,高顯一下子就被驚醒了,連忙揉了揉臉開了門。
門外是個漂亮的小姑娘衝著他笑,明亮的大眼睛水汪汪的,忽閃忽閃的泛著無辜而皎潔的神采,高顯趕忙把她拉進辦公室,這就是那天和他眉目傳情的辦公室資料員宋穎。
聽說她最近有了男朋友,而且還是個什麽統計局的領導,兩人證都沒領就住在一塊兒了,正如膠似漆呢。
“稀客呀,來坐、坐,大美女這一來,我這小屋子蓬蓽生輝啊。”高顯熱情的開著玩笑招呼道。
宋穎也一點也不客氣的坐在了沙發上,四處打量著說:“你在睡覺啊,我都快累傻了,你倒是舒服。”
說話間,她就瞥見了高顯那褲子那兒鼓囊囊的一團,臉一下子就紅了:“不是吧你,睡個覺都能這麽猛。”
穎和高顯幾乎是同時進的政府工作,兩人也比較熟,甚至還有點小曖昧,所以說起話來也沒什麽顧忌。
高顯起初沒注意到自己的寶貝,聽宋穎這麽一說,再看她的眼神瞅著自己那地方,就知道出糗了,趕緊支支吾吾的轉移話題。
高顯眼睛不老實的盯著宋穎,開玩笑似的說道:“我沒睡,就是想你想的眼睛都腫了,你看。”
宋穎白了他一眼:“切,你還會想我,平時連個飯都沒吃上你的 。”
高顯壓低了聲音說道:“我倒是想請你吃飯來的,不是怕你們家那口子打我嘛!”
宋穎撇了撇嘴,正色道:“算了,不和你開玩笑,說正事兒。前幾天你不是報賬嗎,有張發票是酒吧的,韋主任說這個不能報,還說市長怎麽可能去酒吧,一定你是想中飽私囊之類的話,你可得注意點。”
高顯一聽就怒了,這個韋禿子真是雞蛋裏頭挑骨頭,找茬!
宋穎看高顯生氣,接著說道:“他就是挑刺兒,拿個雞毛當令箭,什麽事兒都想管一管。”
高顯歎了口氣,然後兩人就開始吐槽韋禿子,接著說了些各自最近的不如意。
宋穎也是不如意的很,找了個男朋友經常在外麵沾花惹草,每次回家身上都帶著廉價香水味,宋穎就和他吵,結婚的事兒也是因為這個拖了再拖。
別人不知道,高顯卻是清楚的,宋穎那個統計局的男朋友品性如何他早有耳聞,但不好對宋穎說,太容易被人誤會是挑撥關係了。
宋穎說了一會兒,越說越傷心,忍不住小聲抽泣起來。
高顯隻能勸她,勸著勸著宋穎就靠在了他肩膀上,那兩·團柔軟的東西在她身上動來動去,高顯忍不住去看,從她敞開的領口看見蕾·絲雕花的胸罩,大半個雪白豐盈的東西若隱若現,香氣襲人。
高顯剛剛安撫下去的東西又忍不住蠢蠢欲動了,宋穎發覺了高顯的不自在,當她的目光看到高顯撐起的帳·篷時,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看著他,兩頰泛起一片紅暈。
高顯尷尬的轉過頭望向別處:“好了好了,這麽大姑娘,還哭鼻子,羞不羞。”
宋穎也就趁機從他肩膀上下來,羞答答的繼續說其他事了。
第二天,高顯幫李依嵐整理好辦公室,就慣例來到秘書辦,找韋主任請示今天李依嵐的活動安排,完事後高顯若無其事的問道:“主任,上次我報的賬批了嗎?”
韋主任看了看高顯,恍然大悟的噢了一聲,然後在抽屜裏翻騰了一陣,拿出一張發票說:“對了,我正要找你說呢,這張酒吧的發票是不是拿錯了?”
高顯故作詫異的接過發票翻看一陣,尷尬的說道:“這個啊,我沒太注意,要不先拿出來吧,幫我把其他的先給報了。”
韋主任看了高顯一眼,意味深長的說道:“我們公務人員,更應該嚴格的要求自己!”
高顯連忙誠懇的說是是是,見韋主任滿意的點了頭,才唯唯諾諾的離開了辦公室。
李依嵐最近心情不錯,恰好接到通知說過幾天省裏有個會,她就想著順便回趟省城的家,去慰勞慰勞家裏的男人。
看到高顯回來,她愉悅的說道:“小高啊,過兩天省裏有個會,你準備準備和我一起去。”
高顯點點頭答應下來,頓了頓說道:“對了,李市長,那個……我這裏有幾個發票,韋主任不給報。”
“噢?怎麽回事。”
高顯拿出上次兩人去酒吧的發票:“也沒什麽,就上次的招待費用,韋主任說得您簽字。”
李依嵐接過發票看了一眼,臉色一沉:“這個老韋!”
說著就拿起電話給韋主任撥了過去:“韋主任,小高要報的那個酒吧的發票,是我前些日子請省上幾個婦聯領導喝咖啡用的,要不我給你簽個字?”
韋主任一聽,冷汗都下來了,趕緊解釋道:“不是,不是,我不是這意思,是我一時糊塗弄錯了。真是抱歉啊李市長。”
高顯可以想象的到,電話那頭的韋主任,應該臉都綠了,說不定還小心擦拭著禿腦門上的冷汗,忍不住暗暗得意:讓你裝,敢查老子的賬,這下踩到雷了吧。
兩天後,高顯和李依嵐就坐上了高鐵出發去省城,春天的山野格外迷人,窗外的光景不再是一片枯黃,蟄伏了一整個寒冬的野草從泥土裏鑽了出來,綠盈盈的散發著勃勃生機。
一路上李依嵐很少說話,大部分時間都在注視著窗外,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麽,高顯不好打擾她,也默默的看著飛速掠過的春景。
說實話,高顯對省城是有些抗拒的,在開會期間李依嵐是要回家住的,他就隻能獨守空房,每到夜裏他都會想象李依嵐在家中的情景,一閉上眼腦海裏全是李依嵐和他男人翻滾的畫麵。
想到此處,高顯忍不住歎息一聲,但這聲不大的歎息還是被李依嵐聽到了。
她轉過頭來,關心的問道:“什麽事兒這麽惆悵啊。”
高顯這才回過神來,搪塞道:“沒什麽,就是覺得時間過的真快啊,忍不住讓人感歎。”
卻不知高顯的隨口搪塞,讓李依嵐多想了,是不是高顯心裏有什麽想法了?
他已經跟著自己三年了,這一千多個日夜他是那麽的勤懇和認真,所做的工作和承受的壓力甚至不下於自己。
雖說三年前是她獨具慧眼相中了高顯,但這三年裏他的表現已經遠超自己的期望,自己也已經習慣了他跟在身後,為她出謀劃策、鞍前馬後,有了他才有了自己的自信和無所畏懼。
但三年時間,說短不短了,一般來說是時候給他找個位置,讓他自己去撲騰了,但是,自己怎麽舍得呢?
李依嵐試探的問道:“小高,是不是想出去闖闖了?沒關係,你大膽說。”
高顯心裏一顫,看來李依嵐誤會自己的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