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 由不得你再欺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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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末離開了。
大灰狼欺負小白兔的情節應該是要上演了。
采秀仰著下巴來到阿久面前,咬牙切齒質問道你方才是意思?!是故意要在宛末面前激怒我,好讓她鬧到老太太那裡去的吧!」
神奇的一幕又出現了,只見阿久一掃方才畏縮,無所謂地聳了聳肩道對啊,就是沒想到你原來還長了腦袋。真是可惜了這麼好的良機,嘖嘖嘖……」
該來形容采秀此時的表情,詫異,震驚,不可置信……
她瞠目結舌道你……你……你說?」
阿久掏了掏耳朵,撇著嘴道沒聽清么?我說沒想到你長了腦子啊!」
采秀怒極,手一抬巴掌就要落下去,阿久卻仗著身高的優勢,一把握住她的手腕,狠狠甩開,冷笑道還真以為我怕了你啊,咱們都是二等丫鬟了,以後可由不得你再欺負我!」
采秀完全傻眼了,她張著嘴,半天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你……你還是春久嗎?既然不怕我?為何還要裝成那副樣子?」
阿久的笑容更加不屑,想了一會,她笑著開口道一隻受了傷的綿羊和一隻呲牙咧嘴的狼在你面前,你會去幫助誰,誰?」在采秀茫然的表情中,她又繼續道我呢,就是受了傷的綿羊。而你,就是那隻欺負小綿羊的大灰狼。縱使沒有欺負,只要你往綿羊的身前一站,所有人都會以為你欺負了我。樣?是要休戰還是要繼續玩下去?」
胸口劇烈起伏著,采秀恨不得立刻飛奔上前撕爛阿久的嘴,可是她這賤丫頭說的沒,將近一年來的相處,所有人都她不喜歡阿久,所有人都她明裡暗裡擠兌阿久。只是她不敢,這賤丫頭處處隱忍,熬了這麼久竟然就是為了今天的反擊?
牙齒咬得咯咯作響,采秀也冷笑道好好好!你真是令我大開眼界!哼哼,你以為只有你會裝綿羊?我也會!咱們走著瞧!」
阿久咂著嘴道嘖嘖,好呀,那咱們就走著瞧。」下一秒她又恢復成了可憐兮兮的模樣,「采秀,阿久給你添麻煩了,日後就拜託了……」說著她還福了福身。
那副假惺惺的作態,讓采秀恨得牙痒痒。但她只能強行忍下衝動,轉過頭不去看她。
一夜看起來相安無事地了,第二天一早,趁采秀還沒起來,阿久便早早去給她打水洗臉。正巧遇到了一會要去宛末那裡接替的宛歸。
見阿久洗漱完,匆匆又端著一個盆跑出來,宛歸好奇地多了一嘴,「你不是剛剛洗完臉了?怎地還打水?」
哪知阿久卻咬著下唇,低聲說道是……是采秀姐的……」
那一臉委屈的模樣,哪裡只是打個水這麼簡單?和宛歸認識的那個明朗的丫頭完全不一樣。才剛剛當上二等丫鬟的第一天啊!也不知采秀是欺負她了……
宛歸和阿久的關係也算不,不忍心看到她這個樣子,宛歸上前摸了摸阿久的頭,軟聲說道是采秀欺負你了嗎不跳字。
阿久一愣,隨後連忙搖頭道不是的!不是的小師傅!采秀對我好著呢!沒……沒欺負我!」說完,她便咬牙端著滿滿的一盆水離開了。
看著她離去的背影,宛歸不禁嘆了一口氣。但是沒有想太多,她匆匆收拾完,便去接替了阿久。
在見到宛末時,宛歸無意提起了方才見到阿久的事。宛末心裡『咯噔』一聲,沒有先回的房,她匆匆跑到了偏方那邊。
卻聽見裡面『哐當』一聲巨響,接著便傳來采秀壓刻意壓低的叫罵聲,「用不著你裝好人!昨晚那個你去哪了?有能耐你現在就去你宛末那裡表演一番!保證她會大開眼界!」
阿久的哭泣聲,也緊跟著傳來,「采秀……你別生氣……是我不好……」
話沒說完,便被打斷,只聽采秀冷笑道得了吧,這裡又沒別人,你做戲給誰看?!真是令人作嘔!快給我……」
聽到這裡,宛末再也忍不住了,她『騰騰騰』地跑到了房門口,破門而入,怒聲道采秀!給我的保證都讓狗吃了嗎?為這麼欺負阿久!」
采秀頓時傻眼,她指著阿久哭笑不得地說道你早就宛末在門外,對不對?!」
看著撒了一地的水,阿久的臉上也滿是淚痕。她低下頭,咬著唇,眼淚噼里啪啦往下掉,鼻子都是通紅的。
看的宛末心疼至極,她上前拉住阿久的手,卻無意看到她挽著的袖口下的一塊青紫。
「這是?」抓起阿久的手,宛末怒聲道她是不是真的打了你?」
阿久哭的更加凶,她連忙抽回的手,將那塊青紫遮掩住,搖著頭道沒有沒有,方才是我撞傷的,和采秀沒有關係,真的沒有關係……」
看著這一唱一和,采秀又中了阿久的圈套。她怒極反笑道能不能告訴我,你們這是唱的哪一出?她是裝可憐的,宛末你難道看不出來嗎?昨晚那死丫頭還對我說綿羊,灰狼的!你還幫著她?你被騙了,知不?」
眼前強忍淚水的阿久,與宛末第一次見到她時的樣子,一模一樣。
這個孩子的確比同齡人要成熟許多,可是她有,攤上那樣的父親,她從小便被打到大,難道進了薛府還要受別人欺凌?
的確,阿久有時候表現出來的出色,甚至讓身為一等大丫鬟的她也感覺到危機四伏。但就算如此,也沒人有資格在老太太眼皮子底下施暴啊!
阿久那一番欲蓋彌彰的解釋,已經讓宛末徹底認定她手腕上的傷,就是采秀所為。
一把抓起阿久的手,宛末拉著她便要往外走。卻被采秀攔了下來,急急說道你要帶她去哪?」
宛末斜睨著她,冷笑道你也有害怕的人?那我就帶著她去見老太太,否則哪天鶴鳴居若是憑空消失一個丫鬟,老太太都不是回事!」
「等等!等等!」采秀死死攔住,不讓她們離開,「你憑就認為是我打了她?難道就因她哭?你都不問問是原因嗎?清早我起來就看見她端著我的盆,拿著我的洗臉巾,我連說兩句的資格都沒有嗎不跳字。
宛末回頭看了隱忍淚水的阿久一眼,根本沒有對她產生任何懷疑。想起方才宛歸對說的話,宛末咬著牙道是你欺人太甚,一大早便讓阿久去給你打水!這麼冷的天,你為不出去?人家給你打來了,又要處處找茬!我倒要問問你這是要干?又是對誰不滿!」
靜謐的清晨,這偏房的動靜鬧得太大了,不止是下房裡的丫鬟,就連正在屋裡穿衣梳洗的老太太都隱隱聽到。看著銅鏡里的宛歸,她皺著眉道外面這是怎地了?我聽到有爭吵的聲音?」
宛歸早就聽到那邊的動靜,正猶豫著要不要和老太太說,她倒先問起來了。一邊梳著老太太花白的髮絲,宛歸一邊道可能是采秀的房裡吧,清早奴婢便見到阿久去為她打水。老太太也宛末姐素來與阿久要好,便前去看了一眼,恐怕是出了岔子……」
老太太的眉頭皺得更緊,「?還有宛末的事?你去把她們叫來,一大清早的成何體統!」
宛歸淡淡一笑,便後退著到了門口,在門外招呼了宛寧去喚人。
半個時辰后,老才在宛末和宛夢的攙扶下從寢房出來。而阿久和采秀早就在堂中跪的腿都麻了。
見到兩個丫頭,老的眉頭又一次皺了起來,不悅地開口道采秀,聽說從春久搬你便處處找她的麻煩,是嗎不跳字。
比起阿久來,采秀要緊張的多,方才宛末進到寢房中的時候,她的心便提了起來,此時聽到老的問話,更是嚇得一哆嗦,連聲道不是老太太!請您明鑒那!奴婢前兒晚上在您這裡守夜,昨天才算與她相處的第一日,可能處處找她的麻煩?」
「那就更是你的不對了,阿久的年紀小,要處處幫襯她才是,怎地連個的樣都沒有,如何還能讓下面的小丫鬟尊你敬你?還有宛末,你也不該!兩個小丫頭吵架你應該勸阻才是,怎地還和她們一同鬧了起來?」
老太太的話音剛落,還不等宛末回話,采秀便委屈地哭了起來,並且指著阿久的鼻尖道我根本就沒有欺負她,都是她裝的!老太太明鑒,奴婢真是委屈死了!」
再看向阿久,她一直咬著下唇,似乎都要咬出血滴了,但她還是抹了一把眼淚,朗聲道是奴婢的!奴婢才與采秀相處了第一日便發生這種事,是奴婢不好!還連累了宛末,請老責罰奴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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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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