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一巴掌
這個女人躺在床上,原本麵如死灰的臉頰,現在慢慢的有了那麽一點點的血紅色。
看來她全身上下的血液,已經開始流通在不斷的傳遞著血細胞。
這人要是慢慢的回複了精氣神兒,那可就是朝著好的方向開始發展了。
胡天拿了把椅子坐了上去,然後開始給這個女人把著脈。
在這兒把著脈的時候,胡天原本皺著的眉頭,就舒展開了。
正當他準備把手給移開的時候,眼角的餘光,突然的就停留在了這個女人的樣貌上麵。
昨天晚上的時候,因為事情發生的太過於突然,再加上在外麵黑燈瞎火的,什麽也都沒有看清楚,即便是返回到了家裏麵,也因為一些瑣碎的事情,並沒有讓胡天認認真真的打量這個女人。
一直到了現在這個時候,胡天才算是真真正正的看清楚了這個女人的容顏。
可能今天早上的時候,宮水情在家裏麵也拿著毛巾,幫她清洗了臉頰吧?所以現在看起來,才會特別的幹淨,自然。
這個女人安安靜靜的躺在床上,那彎彎的柳葉眉彎,長長的睫毛,高挺的鼻梁,瓜子般的小臉……
還真別說,這個樣子看過去,真的是有些好看。
看的入迷的時候,胡天的手,就情不自禁的從手腕那裏,轉移到了她的臉蛋兒上。
一放上去,胡天便感受到了那滑滑嫩.嫩的感覺,完全摸不出來有任何粗糙的感覺,這個樣子的皮膚,根本就不像是村子裏麵的那些娘們兒。
難不成說,這個女人也不是其他村子裏麵的,而是縣城裏麵來的人嗎?
就在胡天在心裏麵很是疑惑的時候,宮水情就在外麵端著湯藥進來了。
聽到了門開的聲響,胡天就麻溜的把自己的手給收了回去,假裝一副剛剛把過脈的樣子,把這個女人的手,給重新的放回到了被子裏麵。
“她怎麽樣了?為什麽到了現在還沒醒?”在宮水情端著湯藥過來的時候,就在那裏詢問著他。
“那個……她身子骨太虛弱了,所以需要靜養幾天,過兩天可能就好了。”
“啊?是嗎?”宮水情說完,又緊接著往下說道:“胡天,那你先過來幫我扶一下她,我給她喂藥。”
“好!”
這邊胡天坐在了旁邊,把躺在床上,還處於昏迷狀態的那個女人給攙扶的起來,那邊宮水情就剛剛好挖了一勺藥水,放在嘴邊吹了冷氣,就在這個時候,村委會的小劉,就跑到了屋子裏麵。
這“嘭”的一聲,房間門就被他給推開了。
這在屋子裏麵坐著的人,是知道從外麵闖進過來個小劉,這要是不知道的人,還以為誰家裏麵招了賊呢。
“村長,村子裏麵有重要的事情,需要你現在趕緊過去一趟。”小劉急急忙忙的跑了過來,上氣不接下氣的說著。
胡天和宮水情他們兩個人,不約而同的扭過頭來,看向了小劉自己一個人。
這小劉也真的是有夠奇怪的,早不來晚不來,偏偏就要在這喂藥的關鍵時刻來,這村委會裏麵的人,也是不會挑時間。
沒辦法,宮水情隻能把藥碗留下,跟著小劉一起回居委會了,而這喂藥的艱巨任務,就托付在了胡天這一個大老爺們兒身上了。
胡天一邊摟著這個女人,一邊拿著碗和勺子,朝著她的嘴巴裏麵喂著藥水。
因為這些都是一些名貴的藥材,再加上熬製了一個多小時才好,所以這裏的味道,有些甘苦。
在喂著這些藥的時候,這個女人的眉頭和眼睛,都微微皺了那麽一點點。
當胡天看到完裏麵的藥水,已經幹淨到底的時候,才把懷裏麵的這個女人,給重新的放到在床上。
就在他給這個女人蓋上被子的時候,就突然的發現,在她領子,脖子那裏,有著許多黃褐色的水漬,這……
胡天看了一下,之後便無奈的朝著上麵翻了個白眼。
原來剛才的時候,胡天給這個女人喂藥,因為看不清楚前麵,隻顧得拿著勺子往她嘴巴裏麵送藥水,但是誰知道,有的她沒喝下去,所以便順著嘴角,下巴,脖子那裏,滑了下來。
這滿滿的一碗藥,喝下去的有二分之一,就已經很不錯了。
“難道剛才,我都沒有給你喂進去嗎?”看著她那裏的藥漬,胡天自言自語的問著。
很是無語的他,便拿來了毛巾,給她擦拭著剛才留下來的藥水。
當胡天順著脖子那裏,往下擦拭著的時候,就不得不把領子這裏緊緊扣著的扣子,給解開了。
這解開一個又一個,一不留神,就解到了兩隻大白.兔的前麵。
要可知道,因為昨天剛剛把她給從枯井裏麵打撈出來,所以她這裏麵,可是光溜溜的什麽都沒有。
別說束縛著大白.兔的文胸了,就連一件秋衣都沒有。
解到這裏的時候,胡天便看到了那豐滿的半球型,白白.嫩.嫩的,就像是剛剛出爐的大饅頭似的。
在看到這裏的時候,胡天就忍不住的伸手,輕輕的觸碰了一下。
這感覺摸起來,很緊致!很舒服!
就在這幾下觸碰的時候,胡天的眼睛瞪的極大,而現在這個時候,就連他的呼吸聲,仿佛都已經放慢了許多。
現在胡天看到的隻不過是一半,這要是在把這衣服往兩邊扒拉一下,那可不就是看到了全部嗎?
從現在胡天目光所及的視線範圍之內,他就已經從心底裏麵,估計出來了這個女人的維度。
不大不小,差不多剛剛好有D。
這要是一手放上去抓住,那還真不一定能夠抓得完呢!
胡天的眼睛,一直目不轉睛的盯著這裏,當他看到這裏的時候,腦海裏麵就控製不住的開始胡思亂想,想著一些亂七八糟的邪念。
就在他情不自禁的用手,輕輕的往旁邊移動著衣服的時候,就忍不住地吞咽了一下口水。
這本來沒有什麽事情的,他就感覺到了一股強烈的口幹舌燥。
當這衣服開始慢慢的往旁邊滑動著的時候,那裸.露在外麵的半球,也就開始越來越大了。
就在馬上要看到那最為誘人的小葡萄的時候,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那個女人,竟然微微的睜開了眼睛。
這是要醒了嗎?
胡天抿了一下幹燥的嘴唇,然後繼續著自己的行為。
就在這一刹那之間,那個女人突然的就抬手,給了他一巴掌。
胡天徹底的懵逼了。
一直到了這個時候,他才注意到了這個女人已經蘇醒了過來。
躺在床上的女人,用著最後的一股吃奶的力氣吼道:“你個臭流.氓,你竟然敢這樣對我。”
等到她的這一句話說完,她也就再一次的閉上了眼睛,昏過去了。
站在床鋪旁邊的胡天,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都是叫些什麽事兒啊?
現在,胡天根本就不需要用什麽《菩提藥經》進行運功,他就已經徹底的冷靜下來了。
胡天禁閉著眼睛,拿著毛巾,把那流下來的藥漬給擦拭幹淨了,然後便重新的給她把扣子給扣上,進行了一番檢查。
等到把她的事情給忙活完了之後,宮水情就愁眉苦臉的從居委會裏麵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