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八章 太後病重了
想起太後,他眼底閃爍著一抹邪氣,擁著懷中小姑娘的手臂箍的更緊,這一次終於該輪到他主動出擊了,本來他還沒想用這麽簡單直接的方法,但是最近太後太活躍了,似乎……把他的耐心都耗盡了呢!
中午的時候,慕若風剛剛出門,就看見暗線急急忙忙的過來,眼底掩飾不住的欣喜:“主子,有急事稟報!”
慕若風有些驚詫,但是馬上就重視了起來,左右看了看沒有人,這才轉身進了最近的一個酒樓。
到了小隔間裏麵,慕若風這才把麵上的麵具摘掉,露出了粉白的小臉,她歎口氣,麵上露出釋然,要是可以的話,她真想一輩子都不用戴麵具,這鬼東西簡直是悶死人了,她想喘口氣都困難。
剛剛的暗線也是悄沒聲的溜了進來,看著慕若風有一瞬間的怔楞,但是稍後就緩過神來,“主子!”雖說早就對自家主子的美顏免疫了,但是現在乍一看還是有些晃神,天下竟有如此美麗的女子,關鍵還這麽聰明,真是逆天。
慕若風點點頭:“說吧什麽事?”
“主子,今天上午的時候,太後娘娘暈倒在了禦花園,雖說太醫盡力的隱瞞,但是屬下通過宮中的暗線得知,這其中可是有些貓膩。”他不緊不慢的說著,這麽大的事情,他卻是稀鬆平常的樣子,這就是暗線的修養,不管什麽事情,就算是泰山崩於眼前,也是麵不改色。
慕若風讚賞的看了他一眼,而後到:“可知道是什麽原因?或者說是什麽病?”這倒是稀奇了,那個狐狸一樣精明的老太婆居然還會生病?杏眸中閃爍著一絲疑惑,她定定的看向那個暗線。
被她黑白分明的杏眸瞧著,那人有些不自在了起來,但是還是職業素養很好的定了定神:“,這太後據說是得了嚴重的偏頭痛,看起來甚至都不怎麽清楚了,甚至是……說了許多不該說的話。”
慕若風驚奇:“這麽厲害?”這倒是奇怪了,明明上次見她還好好的,1那麽就隻能有一種可能了,那就是有人故意的謀害,她唇角微微揚起來,看起來心情很好的樣子,“你且悄悄地離開,繼續密切的關注著那邊的動向,有什麽第一時間告訴我。”
那暗線聞言有些為難的看著她:“可是,主子,我根本就進不去景王府。”他這幾天早就有一籮筐的情報想要告訴主子,但是苦於進不去景王府的大門。
慕若風有些同情的看了看他,要不是抱上了林錦榮這個後台,她能不能進得去還是另外一說呢!
話說她回去要好好的問問,自己第一次誤打誤撞的進了王府為什麽這麽順利,難道……是林錦榮故意的放她進來,為什麽呢?他們當時應該是素不相識才對啊?
“我待會兒讓人給你捎過去一個令牌,你以後就可以隻有出入了。”慕若風看著屬下著急,連忙說道,但是麵上還是帶著點猶疑不定,但總歸今天太後倒了大黴,她心中是高興的,於是叫了一桌子酒菜,跟那個下屬吃了一會兒,然後打包帶走了一些紅燒茄子。
回到景王府的時候,天色已經轉黑,她從正門進去的,大搖大擺,現在太後已經臥病在床了,不用想也知道是誰的手筆,那麽太後那邊暫時就不用擔心了,自己的身份就算是暫時的揭過去了,自然是不用躲躲藏藏的,隻是慕如歌方麵……還是有些牽強。
拍了拍自己的腦門,慕若風不禁自言自語道:“我真是糊塗啊糊塗,早知道應該做一張慕如歌的人皮麵具帶在身上的,現在倒是苦了慕如歌了……”
皇宮中,此時已經亂了套,雖說表麵上看上去還是像往常一樣,甚至太後的行程都沒有變更,還是照常的下午午睡,然後去逗逗鳥,但是眾人還是決出了不對勁來。
皇後娘娘早上的時候去請安被拒絕了,中午的時候眾位嬪妃例行請安也是被皇上推掉了,看起來好像是有什麽大事情要發生了。
皇後被拒之門外,麵上卻沒有絲毫的惱怒,甚至是稀鬆平常的語氣對著公公和聲細語,跟她比起來眾位妃嬪可就遜色多了,一個個的胡亂猜忌,生怕有什麽變故了好趕緊跑路。
那小太監看著皇後雍容華貴的模樣,心中嘖嘖盛讚,不愧是母儀天下的皇後,果然是周身的氣度非同凡響,不是一般的人可以比擬的。
他不知道,其實皇後心中快要高興的瘋了,要是周圍沒人看著,她都要笑出來了,這太後她真的是恨的要死,現在她生病了,看著還是什麽不能外宣的大病,她怎麽能不高興呢?
剛剛沒走了幾步就看見了一個赤金色的身影匆匆的趕過來,是淩雲!皇後忽然想到了一件重要的事情,要是這燕國變天了,她的淩雲怎麽辦?
想想慕如歌那個小小的女子,雖說嬤嬤說她後麵有很強硬的後台,但是皇後還是心中擔憂不已,先不說她到時候會不會信守承諾的幫著她保住淩雲的一條命,就說她一個小小的姑娘,還是將軍府的姑娘會不會幸免於難都很難說,但是眼下的當務之急乃是明哲保身,自己也是要走的,那個死皇帝雖說對自己算是好的了,但是這種‘好’她還真是不稀罕要。
這幾天看見自己了,就對她好一點,過了幾天就轉手丟開了,她真的很不齒,要不是有三從四德約束著,還有淩雲的前程,她定是不會這樣的苟且的活下去的。
“皇祖母怎麽樣了?”麵上很關心,但是霍淩雲眼底的冰冷卻是騙不過皇後的眼睛,她左右敲了敲,唐嬤嬤機靈的在後麵守著,兩人就去了前麵的小亭子。
皇後細細的看了看已經長大成人,或許能夠獨當一麵的太子,心中很是自豪,伸手挽住了他:“你皇祖母沒事,有事的是你。”
霍淩雲詫異的看著眼前保養得宜的女人,忍了忍,最後還是禁不住問道:“怎麽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