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三十一章 屠王(二)
“是哪位朋友來了?”
皇甫初白看著虛空之中那數百人,臉上浮現一絲不屑之意,冷笑一聲,“莫非是來了這裏,卻是不敢出來見我?”
那百人之間頓時一陣騷動,而後一男子走了出來,望著皇甫初白,冷哼道:“皇甫初白,你今日……”
不過不等他將話說完,皇甫初白已是一指點出,頓時一道劍芒至他指尖飛出,直接洞穿了那人的額頭。
“就你?還不配與我說話。”
頓時,那數百人間又是一陣騷動,畢竟被殺的那人也有九境後期的修為,可是在那皇甫初白的手下,卻是連一指都接不下。
“讓你們的話事人出來。”皇甫初白冷眼看了眼冷哼道,“若是就隻有你們這些突擊挖溝的話,我想你們今日不但殺不了我,甚至還得全部交代在這。”
“唉!”一聲幽幽的長歎在遠處的虛空之中響起,一個身披黑色戰甲的男子至那邊緩緩走來,每踏出一步,虛空之中便是一震,“皇甫兄,沒想到我們再見麵之時,會是這個時候。”
隨著這人的出現,原本還滿是不屑的皇甫初白目光頓時一凝,緊接著又是冷笑一聲,“魔滅?沒想到一向膽小如鼠的你,今日卻是有如此膽力來到我麵前,真不知是不是要我誇讚你一番?”
魔滅哈哈一笑,“這可不敢當,不過今日我來此,卻是要做一番震動古今的大事了,至於你,給我當個背景板如何?”
“癡人說夢。”皇甫初白淡淡的道。
“多說無益。”魔滅微微搖頭,“手底下見真章便可。”
說著,一步跨出,腳下星辰變換,他與皇甫初白之間的距離頓時被拉近到不足一尺之距。
抬手,便是一拳直接朝著皇甫初白的麵門砸去。
皇甫初白瞳孔一縮,魔滅的這一拳雖說看上去十分的樸實無華,可是在他看來,卻是魔滅將所有的能量都包裹在這一拳之內,無絲毫的靈力外泄。
不過吃驚歸吃驚,臉上卻是沒有絲毫的波瀾,同樣是抬起拳,一拳砸出,與那魔滅的拳頭相撞在一起。
頓時,魔滅身形朝著退了數十步,而反觀皇甫初白,卻是直接一步未退,反而是直接欺身一步,直接來到了魔滅的身前 ,同樣是一拳砸下,不見絲毫的靈力波動,將這一拳直接完完整整的還給魔滅。
魔滅冷哼一聲,身形接連變化,眨眼間便在數百米之外出。
可是不等他停下來,皇甫初白的身形便緊隨著他而至,仍是出現在他身前不遠,兩人之間的間隔甚至隻有一手之距。
“轟!”
皇甫初白直接一拳砸在魔滅的身上,直接將魔滅砸的退了數十步,才臉色一紅的穩住身形。
“就這嗎?”皇甫初白冷聲道,“我還以為你有膽來殺我,實力相交於以前,應該是有了很大的進步。可沒想到,如此長的時間過去了,你還是如此沒有絲毫長進,可就太過於讓人失望了。”
魔滅冷哼一聲,擦了擦嘴角的血水,畢竟他的對手可是皇甫初白,即便是輸了,也沒什麽好丟人的。
“若是就這些的話,我就懶的留下來陪你們玩了。”皇甫初白淡淡說道,一邊說著,便要直接轉身離去。
魔滅的臉色頓時微凝,冷笑一聲,“皇甫初白,你真以為你今日還能走得了不成?”
皇甫初白卻是頭也不回,身形直接朝著遠處虛空掠去。不知為何,在一拳打退了魔滅之後,他心中突然浮現的淡淡的危機感,這種感覺雖說有些陌生,不過對於自己的直覺,他卻是深信不疑。
“走?”看著皇甫初白遠去的身影,魔滅冷笑一聲,抬腳在虛空之中輕輕一跺,頓時無數根鐵鏈至虛空之中落下,就如同是無數的觸手一般,朝著皇甫初白遠去的身形抓去。
皇甫初白冷哼一聲,手中多出一把碧綠色的長劍,一劍橫掃而出,頓時那些鐵鏈在瞬間齊斷。而他的身形,隻不過是微微頓了一下,便繼續化作一道長虹朝著遠處而去,絲毫沒有停留下來的意思。
魔滅臉上浮現淡淡的譏諷之意,看著皇甫初白離開的身影,更是大笑一聲,“皇甫初白,你也有今日?”
原本已經離開的皇甫初白臉色頓時一凝,在他身前不遠處的虛空之中,一道身影悄然浮現。
“是你?”皇甫初白冷哼一聲,看著那人,眼中浮現些許忌憚之色,“沒想到他們將你都給叫來了,可真算得上是大手筆了。”
“嗬嗬!”那人冷笑一聲,微微搖頭,“受人之邀。”
這人,正是那蠻荒世界的蠻王。
“你都來了,那另外兩位,是不是也該到了?”皇甫初白冷聲道,“若是就一人來此的話,似乎想攔下我,也不是不可能。”
蠻王哈哈大笑一聲,看著,臉上浮現淡淡的笑意,“你說的不錯,他們確實是也來了。這一切的原因,主要是那魔滅所開出的條件,實在是太過於誘人了一些。我想任由誰來此,都無法拒絕如此豐厚的請求。所以今日,就隻能委屈一下你了。如果我是你的話,就直接將頭給擰下來,交到我的手中。這樣的話,大家都比較省事不是?”
皇甫初白冷哼一聲,看著蠻王就如同是看著白癡一般,“既然如此的話,那麽餘下的兩位,再不現身的話,可就不給麵子了。”
“如你所願。”冥王笑道,至一旁虛空之中浮現,座下是一白骨王座,冷眼打量了皇甫初白一番,“這就是你的本體了?似乎是與當初沒有太大的區別。”
皇甫初白冷哼一聲,“試試就知?”
“試試就試試!”冥王哈哈一笑,手中多出一根又白骨所凝聚的長槍,對著皇甫初白遙遙一指。
瞬間,原本還在千米之外的長槍瞬間出現在了皇甫初白的麵前,直接朝著他的眉心刺下。
皇甫初白冷哼一聲,不見他有任何出手,那杆長槍便是節節斷裂,待到到達他的麵前時,一杆長槍便隻剩下一截槍杆,無力的落在他的腳下。
“嘖嘖!”冥王搖頭輕歎一聲,看著皇甫初白眼中滿是饒有興趣的的意味,畢竟他那一槍甚至足以輕鬆洞殺九境巔峰的強者。
可是皇甫初白卻是不見絲毫出手,便極其輕鬆的將這一槍完全擋下。
“若是你們就這些的話,那我可就真的沒空與你們玩了。”皇甫初白冷聲道,“我的時間寶貴,可沒時間與你們在這裏幹耗著。”
“哼哼!”蠻王嗬嗬一笑,“不愧是王級,這一番話,沒有這個實力的人可說不出來。”
說著,便是一步跨出,手中多出一骨斧,朝著皇甫初白的頭顱斬下,“那就由我來會會你!”
皇甫初白冷笑一聲,已是動了真怒。若是身為一個王級強者,麵對如此挑釁還能忍下的話,他就真的不配了。
冷哼一聲,一步跨出,直接朝著蠻王迎去。手中握著的長劍節節斷裂,而後又變做一把把長劍,朝著蠻王斬去。
或許虛空之下,已是不知多久未見過他真的全力出手。不過就連白歌都對他忌憚無比,自然便可瞧出他的厲害之處。
蠻王的瞳孔頓時一縮,身形朝著後方掠去。不過眨眼功夫,身形便至千米之外。
可這次皇甫初白的劍氣,卻是緊隨著他出現,甚至速度比他還要快上幾分。在蠻王的身形剛剛落地之時,那些長劍斷裂的碎片便朝著他飛來,一把把劍氣充沛。
蠻王的臉色頓時再次一變,看著這些劍氣,卻是躲都躲不了了。怒吼一聲,身上散發出淡淡的黃色光芒。
“叮叮叮!”
劍氣不斷的落在他那黃色光罩之上,卻是沒有一把能夠攻破這個黃色光幕。
不過裏麵的蠻王,臉色卻是通紅無比,更是不敢有絲毫的鬆懈。若是他敢有一分的鬆懈的話,那些長劍定是會毫不留情的直接刺入他的體內。
“還不過來?”蠻王見著冥王還在那兒袖手旁觀,頓時怒吼一聲,“再不來的話,我可就走了。”
冥王哈哈大笑一聲,難得見著蠻王被逼至這個地步。不過他卻也是知道對方是一個王級強者,實力根本不可與長理論之。
他們以為雖也是王級,不過如今卻隻能算是通過一秘法吊著口氣罷了。實力也隻比一些準王強者強上一些。
更為關鍵的是,他們不能持久戰。每一次出手,都需要花費大量的時間來恢複。這,也是他們選擇蠻荒世界做為道場的原因所在了。
冥王一揮手,虛空之中便出現了無數密密麻麻的白骨大軍,悄無聲息的朝著皇甫初白湧去。
“殺!”皇甫初白輕喝一聲,卻是連頭都不往後看上一眼,目光牢牢的鎖定著蠻王。
以一敵多,最為關鍵的便是先集結力量,破其一點。隻要這一點一破,那麽這些人的精氣神,也就破了。
到時候是戰是留,也全是憑他來決定。
不過想法畢竟是好的,蠻王雖然瞬間壓力暴增,不過畢竟以往也是王級,在皇甫初白的強攻之下,勉強撐上片刻,還沒有太大的問題。
而隨著皇甫初白數拳落下,還未能將蠻王拿下之時,冥王的攻擊已是來到了他的身後。
而那邊,魔滅也是來到了距離他不遠處,手中拖著一把滿是魔焰的戰刀,獰笑著斬下。
皇甫初白眉頭一皺,一拳打在蠻王的胸口,直接將他打飛了出去,而後猛的回頭,一記鞭腿如同是神龍擺尾一般,狠狠的直接將冥王的白骨大軍抽碎。
不過魔滅的那一刀,他卻是躲無可躲了,隻能冷哼一聲直接挺起胸膛,直接朝著魔滅撞去。
足以斷金裂石的一刀直接斬在皇甫初白的胸口之上,卻是隻能留下一道淡淡的白痕,就連皮膚都未能傷到。
魔滅的眉頭頓時一皺,想也不想的朝著後方退去。
可皇甫初白早就是在等著這一刻,此時魔滅送上門來,他又如何會錯過?
趁著魔滅倒退之時,身形直接突進,一步抓在他身上的戰甲之上,直接將他扯了趔趄。
魔滅眉頭一皺,剛要出手反擊,皇甫初白卻是直接一掌扇在了他的臉上。
著一掌不僅是將魔滅給扇悶了,就連朝著這邊而來的蠻王與冥王也是一愣了,臉色露出古怪之色。
正所謂打人不打臉,可是皇甫初白當著如此之多人麵的一掌,卻是直接毫不留情的直接抽在了魔滅的臉上。
可以見著,已經散開至各處虛空之中的數百人已是接連倒吸了口涼氣。緊接著,便一個個閉口不敢言,生怕魔滅事後報複起來。
“你……”魔滅盯著,眼中滿是熊熊烈火。
“還不夠?”皇甫初白冷笑一聲,就要再抬手打下。
不過這次不等他手掌落下,那魔滅的身影已是化作一團黑煙消散,而後在不遠處凝聚,臉色陰沉無比。
對此,就算是皇甫初白夜是無可奈何。
“你會為這一掌付出代價!”魔滅冷聲說道,“今日不僅你要死,所有與你有關的人,也都要死。”
說著,拍了拍手掌,近乎咬牙切齒道,“將人給我帶上來!”
皇甫初白頓時一愣,盯著魔滅,臉上露出疑惑的神色。
可當他看清了來人之後,臉色卻是在瞬間又是一變,冷哼一聲,“你將他帶來做什麽?”
隻見著兩人壓著一渾身是血的人走了上來,雖說樣貌有些淒慘,不過皇甫初白卻還是一眼便是看出,此人便是澤家的澤拓,也算是他的一個記名弟子。
“你說呢?魔滅獰笑一聲,“他的身份,你應該再清楚不過了,莫非要我們說出來?”
皇甫初白臉色不見有絲毫的變化,隻是盯著魔滅眼中躲了些許冷色,“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嘖嘖。”魔滅搖頭笑了笑,看著皇甫初白臉上滿是譏諷之意,“人妻,沒想到你竟是好這一口。”
皇甫初白的臉色頓時一變,盯著魔滅,“滿口胡言,在此時你還說這些,還有意義嗎?”
“這你就不懂了吧?”魔滅大笑一聲,“正所謂殺人誅心,麵對你,我們可是十分的謹慎對待哦。據我所知,在一個風雨大作的夜晚,你潛入了澤家,睡了澤以山的妻子。不久之後,澤以山的妻子便是懷孕了,可是對於這一切,他隻能是敢怒不敢言,隻能讓那孩子降臨在世,甚至還將親生兒子對待,你說說,這可不可笑?”
“哼!”皇甫初白臉色再次變了變,“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不承認?沒關係。”魔滅微微搖頭,“我將他帶來此,隻是想做一件事。”
說著,手中多出一把短刀,直接刺入澤拓的腹部。
原本已是昏迷過去的澤拓突然受到如此痛苦,頓時咆哮一直,睜開眼看著魔滅,眼中滿是恐懼之色。
餘光眯著了皇甫初白,頓時猶如是見著了救星一般,大叫道,“師傅,救我。”
皇甫初白臉色一沉,看著魔滅,“你們想要殺我,直接衝我來就是了。”
“別急。”魔滅見著他這副模樣,頓時再次大笑一聲,“別急,別急,很快就要輪到你了。”
“找死。”皇甫初白冷哼一聲,一步跨出,朝著那邊衝去。
早已在一旁候著的蠻王與冥王在此時瞬間出手,攔在皇甫初白的麵前,大笑道,“你就好好看著就好。”
皇甫初白麵晨如水,接連斬出數劍,一道道劍光直接將蠻王和冥王的身影所淹沒。
可即便是如此,他也無法在短時間突破他們的防線,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魔滅抬手一劍刺入澤拓的胸口之中,而後捧場一個跳動的心髒。
“皇甫初白!”魔滅朝著皇甫初白大喊道,“看看這是什麽?”
皇甫初白出劍的的手頓時一頓,而一旁的蠻王與冥王皆是身經百戰之人,他如此明顯的停頓,瞬間被他給捕捉到了。
頓時,兩人皆是毫不猶豫的出手。
冥王冷笑一聲,手中有著一道白光凝聚,而後一把白骨所做的長劍至他手中浮現,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數。
不過眨眼功夫,整片虛空之中便滿是白骨長劍,朝著皇甫初白斬落。
原本已是舉起戰斧的蠻王,看著麵前的白骨長劍,頓時眉頭一皺,無奈的將斧子放下。不然他這一斧斬下,還需要將冥王的攻擊所破開,太不值得了。
皇甫初白看著這些骨劍,臉上仍是不見絲毫的表情,抬手直接壓下,頓時無數的骨劍直接炸裂開來。
而後,那些骨劍再次凝聚,不過這次的超控者,卻是皇甫初白。
冥王的臉色在瞬間一變,身形毫不猶豫的朝著後方退去。
而一旁的蠻王的反應卻是慢了一節拍,待到那些骨劍來到他的麵前時,他才反應了過來。
那層淡黃色的光幕在他的身體周圍再次撐起,將那些骨劍全部擋在外圍。
可是如他們所預料的那般的景象卻是未到來,那些骨劍不等落下,便是再次炸裂開來。骨煙四飛。
“奔你去了!”冥王朝著魔滅大喊道,在那濃霧之間,已是不見了皇甫初白的身影,就連他的感知範圍內,都不見了皇甫初白。
魔滅的臉色頓時一變,一把將澤拓的心髒捏碎,再一刀直接斬下他的頭顱。做完這些之後,身形才是朝著後方退去。
可是,皇甫初白的身形卻是未出現。
就連冥王都愣了片刻,然後,他便見著初白的臉出現在了自己麵前,伴隨著的還有一把明晃晃的長劍。
“滾!”冥王頓時大叫一聲,一腳踹出。
皇甫初白卻隻是身形一晃,便將這一腳給躲過,而後冷笑一聲,手中的長劍竟是如蛇般變化起來,以不可思議的角度開始扭曲,直刺他的雙眼而去。
“砰!”
皇甫初白的身形直接撞入了冥王的懷中,頓時便隻聽著了一陣骨骼碎裂的聲音,而後,便是冥王的身影倒飛而出。
魔滅朝著那邊望去,不由得倒吸了口涼氣,隻見著在皇甫初白的胸口處,已是白骨嶙峋。
皇甫初白手中抓著一塊皮肉,看了眼冥王,直接將那肉丟進嘴中,咀嚼了片刻,直接咽下。還張開口給眾人看了一眼,然後擦了擦嘴角的血水,一副意猶未盡的模樣。
“今日,你們所有來的人,一個都走不了。”皇甫初白冷聲道。
聲音雖是不大,不過聽在所有人的耳中,卻是遍體生寒。
如果說這個世間隻有一個人可以說這話的,定是他無疑了。
魔滅冷哼一聲,走上前一步,臉色有些難看。同時眼中露出些許疑惑之色,在他所得到的消息之中,皇甫初白絕對是重傷無疑,甚至傷到了本源。
可是如今再看,這皇甫初白所展現出來的實力,哪像是重傷之人?
“都死吧!”皇甫初白淡淡的道,“一起來!”
魔滅冷哼一聲,走上前一步,“那可就別怪我們不。”
那邊的蠻王與冥王在此時也是走出數步,朝著皇甫初白緊逼而來。
麵對一位王級強者,強者的尊嚴在此時毫無用處。隻要能夠殺了皇甫初白,不管任何的手段,在他們的計劃之中都是值得的。
麵對他們的緊逼,皇甫初白冷笑一聲,不退反進,一步跨出。
可是在這一步走出之時,他的臉色卻是在瞬間一變。
一股強烈的危機感突然遍布他的全身,就如同是被人拿刀架在了脖子上一般。更為關鍵的是,對於這股殺意,他還十分的熟悉。
皇甫初白想也不想的朝著一旁跨出一步。
“噗!”
虛空之中,一朵血花綻放。
一道黑影閃過,站在不遠處,冷眼望著皇甫初白,麵帶些許笑意,“好久不見!”
皇甫初白死死盯著那道身影,眼中滿是怒意。上次,便是他一刀直接斬了自己的一記分身。而這次,對於他的存在,他也是早有準備。
可是最終,卻還是未能擋下這一刀。
在他的胸口處,有一個血洞,鮮血不斷的流出。
藏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