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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一十章 不可能之事

  虛空之中,雷鳴閃落,照亮了無盡夜空。緊接著又是一陣腥風怒嚎,雨幕直接遮蔽了蒼穹。


  “這是?”有人伸手接住落下的雨水,身體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顫,“血雨嘛!”


  “有人隕落了啊!”一個黑衣人自屋內走出,伸手接住血雨,“是誰?白歌?如果是你的話,可就讓人太失望了。”


  而此時,不管是南宮爾白,還是許兵仙,看向白歌的眼神之中都滿是震驚之色,想要打敗一位準王或許對於白歌來說,不是太難,畢竟他已經走在了所有人的前列。可是想要單對單的殺死一位準王,那就太過於變態了一些。


  要知道,星空之下,近百年來,都未有準王隕落了。


  可是今日白歌,卻是在麵對圍攻之時,直接劍斬了烈風,還是魂飛魄散的那種。


  白歌握劍的手微微顫抖,臉色蒼白如紙,虛弱的就如同隨手一推便會倒地一般。可是此時,不管是張邢還是誰,都沒膽再上前一步。


  許兵仙與南宮爾白護換一招,回到白歌身側,麵帶擔憂的問道,“沒事吧?”


  白歌微微搖頭,即便是整個人如同在瞬間老了數十歲,但雙眼卻是依舊有神。


  “他現在不過是強弩之末,你們還在猶豫什麽?”南宮爾白看了眼張邢,冷哼一聲,“莫非你以為烈風死了,你們回去之後,那殺星會放過你們不成?”


  南宮爾白的話就如同一盆冷水般澆在了張邢的頭上,瞬間一個激靈。正如他所說的一般,烈風如此死在他們身前,他們如果就如此回去,單是魔魁便不會放了他。


  想要活命,唯有殺了白歌,提著他的人頭回去。


  “給我殺!”張邢對著身周人怒吼道,“別給他喘息的機會,他如今不過是強弩之末罷了,趁機會殺了他。”


  一邊說著,身形率先衝出朝著白歌衝去。


  在他身後,近百人也是同時衝出,咆哮著朝著白歌衝來。


  “殺白歌!”


  南宮爾白微微眯眼,見著這一幕,同樣是心有餘悸。他自認為不會比那烈風強上多少,那白歌殺烈風如此容易,想要殺他,怕是葉不難。


  不過他此時唯一敢肯定的是,白歌此時定是強弩之末,所付出的代價,也定是不少。不然的話,他可就真的直接自殺好了,這樣還打個屁?


  許兵仙眉頭一皺,看向白歌,“你還新不行?”


  “你走吧!”白歌微微搖頭,有些虛弱的道,“我一劍斬開虛空送你離開。”


  許兵仙想也不想的搖頭,“我走了那你呢?”


  “他們殺不了我。”白歌道,“妖妖她此時一定需要幫助,你去幫她。”


  “你……”許兵仙看著白歌,到嘴邊的話,卻是說不出口。


  白歌對著他一笑,一抬手,一劍斬出。原本已經被封鎖的虛空,在他這一劍之下直接裂開一道裂縫,而後便猶如蛛網一般,擴散開來。


  “一起走吧。”許兵仙看向白歌沉聲道,“你一人在這裏,而且你此時的狀況,留在這兒,隻有死路一條吧?”


  白歌笑了笑,“你什麽時候見著我做無把握的事情了?”


  “額……”許兵仙一愣,“這個世界上,對於你來說有多少難事?”


  “好像還真的不多。”白歌嘴角微微上揚,“走吧,相信我。”


  許兵仙見他如此,也就不再多說。朝著他拱了拱手,一步跨入白歌一劍斬出的虛空隧道之中,身形轉眼間消失不見。


  “想走?”南宮爾白怒喝一聲,身形一步跨出,便出現在那虛空隧道之前,一掌拍下。


  不過白歌卻是一劍攔在了他的麵前,劍挑著他的手掌不讓他落下,“你的對手是我!”一邊說著,同時朝著身後瞬間斬出百劍,層層密布的劍氣排列在虛空之中,朝著張邢等人而去。


  南宮爾白看向白歌,“你這是找死。”


  白歌嗬嗬一笑,“你們不就是為了殺我而來?怎麽如今又開始關心我的死活了?”


  “哼!”南宮爾白冷哼一聲,雙眼死死的盯著白歌,似乎是想要找出他的偽裝來一般。最後,卻隻能是微微皺眉,如此之快,白歌便如同是回複了巔峰狀態。


  “你燃燒了生命。”南宮爾白突然開口道。


  白歌微微點頭,對此也沒什麽好隱瞞的,笑道,“你說,以我所剩的生命力,殺你成不成?”


  南宮爾白的目光頓時再次一凝,盯著白歌冷笑一聲,“我看不成。”


  “哦?”白歌微微揚眉,“那就試試吧!”


  隻見著他一抬手,身形一分為三,朝著南宮爾白猛攻而去。每刺出的一劍,皆是玄而又玄。


  南宮爾白怒吼一聲,再次露出真身,張開血盆大口朝著白歌咬去。


  白歌微微皺眉,身形朝著後方後退數步,可如此,卻還是於事無補。隻見著他雖後撤了數步,身形卻是緩緩的朝著南宮爾白移去。


  “本命神通,吞噬天地?”白歌微微皺眉,一抬手,一座山嶽至他袖中飛出,朝著南宮爾白砸去。


  南宮爾白頓時閉起嘴,尾部一甩,朝著白歌橫掃而去。


  “轟!”


  一觸之下,那座小山便直接炸裂開來。


  白歌再次微微皺眉,冷哼一聲,接連數劍斬出,每一劍都重若萬鈞,打在那南宮爾白的尾部,就如同是鐵匠揮捶打鐵一般。


  南宮爾白悶哼一聲,龐大的身軀直接衝向白歌。


  白歌也是微微後撤數步,眉頭緊鎖。以他此時的這個狀態,想要與南宮爾白死磕,那就真的是找死了。


  而張邢等人又死守在周圍,根本就不給他脫身的機會。


  眉頭微皺,劍斬在南宮爾白的妖身之上,濺起陣陣火光。


  即便是強如他,手中也無一劍極道武器。不然的話,這一劍落下,南宮爾白的這防禦,怕是便要破了。


  南宮爾白身形化作雷霆,即便身軀龐大,速度卻是在此時快到了極致。甚至於張邢,都隻能見著一道雷霆閃過。


  而白歌,則是一劍禦在身前,不斷的與南宮爾白相碰撞。


  “砰!”


  終於,白歌冷哼一聲,南宮爾白一掌拍在了他的胸口,將他逼的退了數步。


  緊接著,南宮爾白就完全是一副得理不饒人的姿態了。身形衝至白歌的頭頂之中,一掌落下,直接將他打入下方虛空,與一顆飛來的隕石相撞在一起。


  “轟!”


  隻聽著一聲轟然巨響,下方那龐大千米的隕石,直接被白歌撞出一顆窟窿。


  南宮爾白身形落在隕石之上,一腳將那隕石踏碎。而後,那些碎裂的隕石化作一柄大刀,直接斬下。


  白歌擦了擦嘴角的血跡,臉色蒼白如紙。微微的抬起頭,冷哼一聲,身旁的長劍飛出,與那隕石所化大刀相撞在一起。


  又是一聲轟然巨響,白歌再次吐出一口血,口鼻耳皆是有血流出,一劍杵在腳下的隕石之上。


  “他已是強弩之末,殺了他。”南宮爾白伸手指向白歌,一臉猙獰之色。


  白歌不好受,他又如何好受。


  龐大的身軀之中,有數道傷口達到數米的劍傷,深可見骨。而這也就罷了,那些殘留在他身上的劍意,就如同萬蟻蝕骨一般,疼痛難耐。


  張邢見此,一咬牙,朝著白歌衝去。。


  白歌微微抬頭,一掌按在地上,頓時,隕石之上散落的沙石被灌入一道道劍氣一般,朝著他而去。


  “該死。”張邢一揮袖,將那些沙石打落,可是當他再次看清時,麵前已是不見了白歌的身影。


  心中頓時一驚,毫不猶豫的朝著一旁閃去。但卻還是慢了一步,一把飛劍至虛空之中飛出,直接斬在了他的背後。


  “嘶!”張邢頓時倒吸口涼氣,卻是頭也不回的猛的朝前衝出。


  “嗬嗬。”白歌呆身形至他身後浮現,一揮手,長劍至他手中飛出,瞬間便追上張邢,劍光他釘在隕石之上。


  張邢怒吼的咆哮一聲,剛要起身,白歌已是一腳踩在他的頭頂之上,淡淡的開口道:“與我說說,有哪些人吃飽了活膩了,敢去找摘星樓的麻煩?”


  “滾!”張邢咆哮一聲,以他強大的實力,又如何受到過如此羞辱。可即便是他身上青筋暴起,白歌卻還是如同一座山嶽般狠狠的壓在他的身上。


  “啊!”


  見著張邢這副模樣,所有人的心中皆是一寒。對於白歌的畏懼,又更深了幾分。


  南宮爾白眉頭緊鎖,看了張邢一眼,在心中暗罵一聲廢物,神識鎖定了白歌,手中凝聚著雷霆。


  白歌微微抬頭看了他一眼,冷笑一聲,“繼續?”


  南宮爾白冷笑一聲,“你已是強弩之末,我又何必著急?莫非你以為一個許兵仙去了,便能解摘星樓之圍不成?”


  “或許呢?”白歌笑了笑。


  “哈哈!”南宮爾白大笑一聲,“三大聖地連手,數十個一流勢力,你說呢?”


  白歌眉頭微皺,微微抬頭,“然後呢?你們這麽多人不是也自以為能夠將我拿下?然後呢?一死一傷,還有一個躺在我的腳下,真是讓人貽笑大方。”


  南宮爾白的臉色頓時一沉,烈風的死,是他們所有人都沒有預料的,簡直就是一巴掌狠狠的扇在了他們的臉上。


  若是今日不能提著白歌的頭回去,可以想象,聖殿的那些人一定得瘋了。


  “哈哈。”白歌朗笑道,“再說了,你們滅的了摘星樓,又如何能殺得了王妖?”


  “嗬嗬。”南宮爾白扯了扯嘴角,“莫非她還能拋下摘星樓跑了不成?”


  “如果是以前的她,她定是做不出這種事來。”白歌搖頭道,“可是如今,她與以往有很大的不同。”


  “哦?”南宮爾白微微一愣。


  “嗬嗬!”白歌微微搖頭,卻是沒了繼續說下去的意思,一手拔出插在一片的長劍,直接順著張邢的肩甲刺下,“你說我殺了烈風,又殺了張邢,卻唯獨對你帶來的人一個不殺,魔魁那些人會如何想?”


  南宮爾白的臉色頓時一變,冷哼一聲,“我將你頭給提回去,自然沒有沒人會質疑。”


  “是嗎?”白歌拔出長劍,再次刺入張邢另一肩頭,冷眼盯著南宮爾白,“你如此說的話,那可就……”


  南宮爾白突然閃至他的身側,一記雷爪抓向他的肩頭。


  不過白歌對此卻是早有準備,或者說自始自終都在防備著他。在他身形消失之時,便朝著後方退去。


  在南宮爾白出現在身側之時,剛好撤出三步之距,一劍刺向南宮爾白。


  南宮爾白冷哼一聲,一手拉過張邢,朝著後方退去。


  可是沒退幾步,臉色卻是一變。


  隻見著張邢身上,突然劍氣縱橫,無數的劍氣至他體內迸發而出,朝著四周橫掃而去。張邢的身體,此時就如同是一個蘊含了無數劍氣的劍鞘一般。


  南宮爾白想也不想的將張邢的身體丟出,接連數掌拍出將麵前縱橫的劍氣拍碎,身形朝著後方飛奔而去。


  “哈哈!”白歌大笑一聲,手中的長劍崩裂而開。頓時,無數的劍氣再次由他的身周,就如同是一道颶風一般席卷而出,“走了,別送!”


  南宮爾白的臉色頓時變的無比難看,剛要出手,卻是有道劍氣在瞬間來到了他的麵前,一劍指向他的眉心。


  南宮爾白揮拳將那劍氣打碎,不過還是身形一頓,這一劍竟是直接攻向他的識海之中。


  “該死!”南宮爾白憤怒的咆哮一聲,一拳揮出,“給我將他攔下。”


  可是那些人看了眼趴在地上已經奄奄一息,生死不知的張邢,在此時卻是無一人敢上前。


  “別送!”


  南宮爾白一拳砸在虛空之中,盯著那些人看了一眼,冷哼一聲,“白歌跑了,你以為你們活的了不成?”


  那些人的臉色頓時一變,盯著南宮爾白,微微後撤幾步。


  “走?”南宮爾白大笑一聲,長發飛揚,“你們都要死。”


  隻見著他的身形不斷閃過,虛空之中頓時雷霆大作,而後,虛空之中便是哀嚎聲四起。


  待到一切皆塵埃落定之時,南宮爾白一人立於虛空之中,嘴角有著些許血跡,伸舌舔了舔,冷笑一聲,“如此,便可將損失補回來。”


  摘星樓。


  王妖落至一高塔之上,嘴角有血流下。


  在她不遠處,魔魁與萬空也渾身是血,看著王妖眼中滿是凝重之色。他們知道王妖很強,但卻沒想到強到了如此的地步。


  以一舉之力硬抗他們兩人,卻是不弱下風。雖說這是因為她手中掌握著兩件極道武器的緣故,不過沒有強大的實力做為支撐的話,想要施展兩把極道武器,怕是片刻便要被抽為人幹了。


  王妖微微低頭看了他們一眼,抬手將星辰塔拋向空中,頓時,陣陣星光落下,化作一層光幕庇護住摘星樓剩餘的疆域。


  而後看也不看萬空與魔魁一眼,轉身回到摘星樓深處。


  萬空與魔魁也是未再追下去,隻要王妖不出手,對於他們來說,便是不錯的結果。待到摘星樓無一人幸存之時,王妖又能躲到哪去?


  “妖妖姐。”見著王妖回來,葉默連忙迎了上去,一臉擔憂的望著她,“如何?”


  “還好。”王妖擦了擦嘴角的血跡,看了眼他,“你劍再借我用用,之後還你。”


  “沒事。”葉默擺了擺手,“盡管拿去便是了。”


  葉輕眉的身形至不遠處落下,腳尖輕點落在這兒,將紫鍾逼出體內遞給王妖,“妖妖姐。”


  周依依也是拿出一把長劍遞給王妖。


  “你們……”王妖見著麵前的兩件極道武器,已經快要吃驚的說不出話來。


  “妖妖姐。”張靈甫葉至遠處而來,將一把桃木劍拿出,“借你用用?”


  即便是王妖,在此時也是吃驚不已。按照這個配置,也就說葉默這個小團體之中,幾乎是人手一把極道武器了。


  可要知道,極道武器隻有王級強者才能煉造,而且最多也隻能煉造一把而已。整個星空之中,極道武器也絕不多見。


  王妖深吸口氣,笑著將劍接過別在腰間,大笑一聲,“我想,我應該是這天底下所握有極道武器最多的人了吧?”


  葉默笑著點了點頭,“應該是了。”


  “好了。”王妖擺了擺手,“劍我就收下了,你們也該幹嘛幹嘛去。”


  “妖妖姐。”葉默叫住王妖,“我有話想與你說。”


  王妖頓時一愣,“有事就說。”


  “我想,最後您能不能別拚命,而是帶著人離開。”


  王妖沉默片刻,看著葉默,“為何有如此一說?”


  “正所謂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葉默笑道,“隻要有你在,摘星樓便不會亡,而之後,你還可以創立摘日,摘月樓。”


  王妖盯著葉默,笑而不語。


  “我想,如果你與那魔魁,或者是萬空互換,都是虧的。”葉默繼續道,“而且您若是隕落了,摘星樓的臭,可就真的沒人報了。”


  王妖微微點頭,“說的不錯,可以考慮。”


  葉默長歎口氣,“妖妖姐。”


  “再說吧。”王妖擺了擺手,“畢竟事情還未糟糕到那個地步不是?”


  見她如此,葉默隻能無奈的點了點頭,“這事還請妖妖姐慎重考慮,畢竟您若是……我想白前輩他,一定會瘋的。”


  王妖遠去的身形頓時一頓,點了點頭。


  葉默看著她離去的背影,也不知道她到底聽進去了沒。抬頭望了一眼,便見著安雲棉正站在一座閣樓之上望著自己,朝著她點了點頭,便盤膝坐在一旁。


  納蘭靜語與葉輕眉也是盤膝坐在他的身邊,周依依則與張靈甫坐在不遠處,劉浩然則是一人坐在最尾。


  如果有人自他們上空望去,定可發現這是一個五行陣。


  而他們想用的,則是他們突破至九境巔峰的九九天劫,引發這個大陣,而後借著陣法瞬間出現在外圍大軍的腹地,而後……


  一想到這個瘋狂的舉動,即便是鎮定如安雲棉,內心也是有些激動,更是有些緊張。


  若是稍有失誤,那葉默他們可就等於是直接羊入虎口了。


  而聖殿那些人,絕對不會給他們第二次機會。


  “已經準備妥當了。”安雲輕來到安雲棉呆身側,低頭朝著下方看了葉默等人一眼,“他們的計劃真的能成嗎?”


  安雲棉微微搖頭,“看天意吧。”


  可就在這時,他們頭頂的虛空突然一陣血紅,而後便是血雨落下,伴隨著陣陣陰風怒號。


  “這……”安雲輕看著麵前這幕,吃驚的快要說不出話來,“天哭?這是有準王隕落了不成?”


  安雲棉則是心中一緊,在第一時間想到了白歌。聖殿為了這個行動付出了如此大的代價,絕對不可能遺漏白歌這個最大的意外。


  雖未見到,不過光想也知道白歌此時麵臨的敵人有多強大。


  而在此時,有天哭這個異動傳來……


  原本盤膝調息的王妖也是猛的睜開眼,微微皺眉,“老白?”片刻之後,又是搖了搖頭,如果白歌隕落了,她絕對會有強烈的不安感。一想到這裏,她心中頓時有些愉悅起來,如果不是白歌的話,那麽最有可能的,便是白歌的對手了。


  “歐陽覓雲,還是烈風?”王妖冷笑一聲,“都死了才好。”


  而此時,魔魁也是抬起頭,看著虛空中的動靜,“是誰?”


  萬空坐在他的身側,“白歌吧?按照時間,山主與烈風他們應該等到白歌了。”


  魔魁眉頭緊鎖,心中有股不安的感覺,“白歌會有如此輕易隕落?”


  萬空搖頭笑道,“人有失算,馬有失蹄,說不定呢?莫非還能是白歌以一敵二還能殺了一個不成?”


  說著,自己便先大笑起來。


  能夠走到如今的這個地步的人,哪個不是萬中無一的天才,又有哪個會是弱者?以一第二反殺一個?在他看來,根本不可能之事。


  不過萬空見著魔魁那緊皺的眉頭時,也是一皺眉頭,“怎麽了?”


  魔魁微微搖頭,“不知怎麽回事,我總有種不安的感覺。”


  “多慮了吧?”萬空笑道,“不可能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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