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闖樓蘭
一個月後,戟辰袖被宮裏的禦醫醫治好了,秦時樂和楊淩易都在騙他,完顏景緣當初為了救他而犧牲了。
“辰岫,我沒有騙你。尉遲景緣已經摔下斷崖,屍骨無存了。你要知道戟國的人民需要你,你不
能就此消沉。”把他當做好友的秦時樂勸慰這次,讓他相信這一切。
戟辰袖整個人都喪失在痛苦裏,而且渾身毫無約束的在那裏坐著,目光呆滯,最後,他決定親自去樓蘭看一下,看一下完顏景緣到底在不在那裏,知道他的不死心,楊淩易和秦時樂早就塑造好一切的假象了,他們和完顏景緣合起來演戲到底。
一個月後,樓蘭,皇宮,尊雅池邊,本來要嫁給蒙梭的完顏景緣卻被蒙梭賭氣加羞辱的給了自己的哥哥蒙鐸。
坐在尊雅池旁,聽著城牆外傳來的戰士意氣風發的聲音,尉遲景緣麵露悲傷:“天青色,煙雲朦朦,絲竹亂耳,相思一曲斷人腸。行人匆忙,戰火紛爭,羈旅掛牽,步步驚心催人淚。”
“愛妃何事如此感歎,”悠閑的腳步聲讓她不得不轉頭看著來人。
“望大王三思,勿與戟國開戰,苦的是百姓。”看著眼前笑靨如花的瑪塔王妃和她身上的綾羅綢緞,尉遲景緣的心突然好涼:“樓蘭如今兵法純屬,大王是否可以棄下景緣,貶景緣為一介平民?”
蒙梭知道她深諳兵法,這一個月以來讓她不停地訓練樓蘭的軍隊,本來她嫁過來就是為了阻止兩國人民之間的交戰,可是現在蒙梭卻是故意挑起了一係列剛,甚至慫恿蒙鐸去對戟國交戰,她從沒有想過蒙梭會是如此的陰險狡詐。
但是,最令她沒有想到的是蒙鐸對自己深深地著迷了,他也在一直妄想著要得到她,得到她的身子和她的一切。
蒙鐸露出森白的笑容:“放你走嗎?好啊。我先讓你看一個男人,好嗎……好緣兒,據說是從戟國來的戰俘呢,好像就是人稱‘玉麵郎君,驍勇戰神’的十六皇子戟辰岫呢。”
尉遲景緣的心不可抑製的抖動了一下,她衝上去,纖細白嫩的雙手抓住蒙鐸的衣襟:“你把他怎麽樣了?”她眉頭輕鎖,那柔弱模樣對男人是致命的誘惑。
戟辰袖不是在戟國嗎?為什麽會在這裏,為什麽會被抓住呢?現在怎麽辦?他是因為自己追到這裏來的嗎?她的心不受控製的在那裏胡思亂想著。
蒙鐸看了更是心潮澎湃:“知道我現在最想做什麽嗎?我的王妃,好好的蹂躪你,讓你臣服在我的身下,任我豪取。”
他的話十分露骨,就差實行了。尉遲景緣卻是無動於衷:“你讓我見見他……其他的,隨便大王處置。”
“隨便處置?這話說的好極,我也想呢。”蒙鐸甩開手上的瑪塔王妃,闊步走到尉遲景緣麵前。一下子撕開她晶瑩華美的外衣,頓時她的整個肩膀便露了出來:“就這樣,去見戟辰岫……”
見尉遲景緣無動於衷,他又推搡著:“還不快去。”
尉遲景緣這才木訥的離開,向著牢房的方向,她走後,蒙鐸一臉猙獰,揮手掃開屋內的珍奇瓷器,地上碎了一片片。
在漫長的牢房通道裏跑著,尉遲景緣滿心裏都是擔憂,終於在守衛的指引下來到最裏麵關押重犯的地方。
“岫兒,岫兒……”
她想上前卻被跟隨來的獄卒拉住:“王妃莫要靠近,侮了自己的身子。”
“哈哈,好師傅……王妃?別來無恙啊。”戟辰岫仰天大笑。他以為楊淩易他們說的是真的,可是沒想到的是隻是謊言,綾羅綢緞,這個女人穿的是如此的好,而自己還想著她,想著她要經受的折磨,簡直是慘無人道啊。
本來一直在偽裝著的完顏景緣見到你戟辰袖的那一刻就忘記了偽裝,忘記了和楊淩易秦時樂之間商議的事情了,現在她的整顆心都撲在戟辰袖的身上了,根本就忘記了之前計劃好的一切,原來這個男人真的有摧毀她一切的本事啊。
尉遲景緣苦心的落下淚來,麵前的這個人,他的指骨已經嚴重的扭曲,雙手變的烏黑,從敞開的衣服可以看出裏麵被燙的潰爛的皮膚。可想而知,他受了多大的折磨。
“你為什麽要來?為什麽?以你的功力,不可能被他抓住。”尉遲景緣掙開獄卒的束縛,上前擦去戟辰岫臉上的汙漬。
“王妃請自重,辰岫一介囚犯,不配樓蘭的王妃如此以禮相待。”戟辰岫撇過了臉。
“好王妃,我看到了什麽?你怎麽能摸著別的男人呢?”清晰的拍掌聲由遠及近的傳來,緊接著是一身精美袍衣的蒙鐸推門而入。
他一把拉過尉遲景緣纖細的手,順手一推,她的臉便撞上鐵製的門上。隨後她被拉起,蒙鐸遏製住她的咽喉,尉遲景緣疼的大顆的汗珠不停的滴落。
錚錚的鐵鏈被戟辰岫晃的生生作響,他咆哮著看著蒙鐸:“你不要動她,給我放開……啊……啊……”他的嘶吼聲震的整個牢房內的獄卒都受不了。
他痛恨這個女人,但是看到她的委屈,他也是不忍心的呢,而且是現在這樣的侮辱。
蒙鐸隻是伸出舌頭舔了舔尉遲景緣的脖子:“王妃好香呢,總是讓本王欲罷不能,真想一親芳澤。”他捏緊了尉遲景緣已經流血不止的眉骨,生生的牽扯出更多的血,然後一個用力,把她推到了地上。
重力之下,尉遲景緣跌倒在地,嘴角旁的血順著邊沿不停的流了下來,絲絲的十分顯眼。她越來越遏製不住的吐出更多的血跡,眉頭已經扭曲到一起了。
“唔……唔……”血似乎不受控製一樣從她的嘴角大口的湧出,濕透了她胸前的衣服,她的眼睛也開始恍惚。
”緣兒,你怎麽了?緣兒……”戟辰岫幾乎發狂,他被鐵鏈拴著的手腕已經磨破了,眼睛憤怒的凸出,嘴角也不停的抖動。
蒙鐸也開始慌亂了:“來人……”
他緊張的抱著尉遲景緣蹭的一下跑出了牢房,身後的一切包括戟辰岫的嘶吼都被他阻在身後。
把她放在最豪華的的金絲榻上,撩開長袍,蒙鐸焦躁的走來走去,看著陸續前來的禦醫,他更是煩悶。
“給我把她治好,要不然統統要了你們的命。”
禦醫們唯唯諾諾的上前,稍稍,樓蘭國的二王子蒙梭也悠然的上前了,看著床上的完顏景緣,並沒有過多的動作,隻是在那裏木然的看著這一切。
“二弟,怎麽如此焦躁?”蒙梭淡定的詢問著,接著看著床上的人兒:“這個女人恐怕是個情種,既然哥哥喜歡,就有必要把她看緊了,以後可不要這樣了,如果處罰戟辰袖的話,我們看看會不會收到效果。
床上的完顏景緣突然動了動自己的手臂:“求你了,岫兒傷的很重,真的很重……我要回去看看他……”
她在心裏想念著,岫兒,我把思念的淚全都凍結了,知道我是怎麽過來的嗎?這些天,全靠著對岫兒的想念……”
“完顏景緣,看看看你的眼淚,我現在就要告訴你什麽是懲罰,走……”他一把拖起來完顏景緣,然後把她拖到一邊的城牆上,城牆底站在一個男人,被繩子綁著在,周圍都是弓箭手,她知道那個男人就是戟辰袖,隻不過他幾乎已經是麵目全非了。
底下的人開始詢問著蒙鐸:“大王,要不要放箭?”
他指著被他放在身後的完顏景緣:“不要,給我把那個女人帶過來。”
這下子戟辰袖也可以看到完顏景緣了,他笑著:“緣兒……“嘴角那卻都是血跡。
“要殺就殺了我吧……”她嘶吼著,毫無畏懼:“你這樣讓我看著他痛苦就像在鞭打著我一樣痛……你不知道我愛這個男人?你知道我愛他愛成什麽樣子嗎?”她顫顫巍巍的走到蒙梭的上前:“我可以死,但是這個男人,他不可以。他背負的太多,我給不了他我的愛,但是我可以保全他的性命,不是嗎?蒙梭,蒙鐸。”她低垂著自己的頭,看著個蒙鐸和蒙梭。
“是嗎?”蒙鐸笑笑:“隻要你發誓以後和戟國沒有任何的關係,我就會讓你的岫兒離開,而且你們兩以後都不準再見麵了……”他的話語裏都是肅殺的嚴肅。
蒙梭一句話都沒有說,而是在那林看著麵前的這一切慢慢地發生著,他喲的就是這樣子的結果,這個女人真的太知好得了,他必須要積極的讓她知道她也是需要懲罰的,他要讓她知道自己說話算話,她不遵守諾言就應該被自己,被殘酷的現實去懲罰。
居高臨下的審視著這一切,他的心在慢慢的聳動著,不停的傲嬌著,也許這就是最好的結局,他應該讓這個女人吃點苦頭才行,最後她都會是自己的。但在這之前,他必須讓一切都正常起來,調教這個愛著別人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