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玩弄權術
顧小環咯咯的笑個不停,平滑的臉上都是不滿:“蒙鐸,當初是你樓蘭不肯與我西夏聯姻,現如今你倒是為了你的弟弟來求我……”
她眉眼輕佻,說出來的話咄咄逼人,聽著甚至難受,蒙鐸的眼裏閃出一片厭惡之色。
“我蒙鐸要的是敢擔當,有本事的女人,不是你這種卑鄙小人。”
“卑鄙小人?哈哈……哈哈……”顧小環悶著一口氣大笑了幾聲:“說我卑鄙?那麽你現在是和誰在說話?還是說你害怕我透露你弟弟就是刺客的事?我說呢,怎麽十四皇子看著和樓蘭的二王子一個模子刻出來呢。”
細膩的聲音似乎在牙齒縫隙裏透出來,帶著囂張和讓人無法忽視的挑釁。
自從知道戟文睿就是樓蘭的二王子蒙梭之後,她就多了一個心眼。以前,是蒙鐸不要她,現在她找到更好的了,戟辰袖才是那個可以給的起她一切的王者。
她要把他身邊的女人一個個的都鏟除,無論是幼稚的古英鐲鑲還是雲裏霧裏的尉遲景緣,亦或者是戟辰袖深愛的林月襲,她都會一網打盡。
想著,她的笑意更甚,花枝亂顫著9盯著蒙鐸:“我不會說出去的,隻不過私藏刺客是死罪。這個把柄我會抓在手上對付尉遲景緣。至於你嗎?好自為之,不要來擋我的路,否則一樣得死。”
蒙鐸從沒想到顧小環的心腸是如此的歹毒。她的一言一行似乎樂在其中,看不出一絲一毫對他的害怕。
見蒙鐸看了自己半響還不收回視線,顧小環有些的汕笑:“怎麽?是不是深惡痛絕,恨透了我顧小環?蒙鐸,我告訴你,我手中握有樓蘭想要進犯戟國的證據,你要是敢動我,你試試。隻要我顧小環出了事,這個消息很快就會傳播到戟國的上上下下。以目前樓蘭和戟國的兵力,你說贏的會是誰?”
高傲的如孔雀一般的身姿都是瀕臨天下的算計。一個女人,把一盤棋局布置到如此地步,給了自己退路,又給了自己進攻的武器,還有什麽需要擔憂的?她現在需要做的就是當上十六皇妃,成為戟國的下一任太子妃,然後再成為一國的皇後。
她的氣勢徹底惹怒了蒙鐸,但是他也相信她有那個本事可以把一切攪得天翻地覆。
帶著黝黑色澤的指骨一根根的收緊,握起來,深邃的瞳孔也因此聚集了大量的殺氣。這個女人,該死的,總有一天,他會毫不留情的殺了這個女人。
其實他們兩個都是半斤八兩,各自都有各自的籌謀和規劃。聰明如蒙鐸,需要的是宏圖大展的遠謀深略,而顧小環需要的是可以掌控的男人和權利,她要的遠遠比蒙鐸多。
對於戟辰袖,她知道這個男人是不可掌控的,他有著自己的智慧和深沉,任何妄想掌握他的人最後說不定都被吞噬的一幹二淨。就像是對於古英鐲鑲一樣,明明她以為戟辰袖娶得人會是她,但是最後事實卻恰恰相反。
古英鐲鑲隻是一個幼稚之極的人,她不懂為什麽他會選擇她,選擇那個沒有謀略,沒有權力,隻有一股子蠻力和囂張氣息的女人。
蒙鐸曾經一度是她的理想對象,顯赫的權勢,英俊的外表,無上的權力。這一切對於她來說都是無盡的誘惑。
可惜的是,那隻是過去,那隻是曾經,遇到了戟辰袖,她生命裏再也沒有別的目標。
這第一步她要對付的就是尉遲景緣,她不但要戟辰袖身體上是她的,心理上也要是她的。
沒想到那個賤女人居然擁有了戟辰袖的身體。這是她最羨慕的,也是最恨的,即使他們之間沒有愛情,她也絕不允許。
“顧小環,如果你膽敢動尉遲景緣一根汗毛,我就要了你的命。”臨別之時,蒙鐸狠命的警告著,顧小環則是笑嘻嘻的回應著,也不隻是答應還是沒答應。
出了顧小環暫住的別院,蒙鐸就馬不停蹄的趕往惠王府,正在照看戟文睿的尉遲景緣因此嚇了一跳。
“你怎麽進來的?”對於這個登徒子來說,她不知道如何處理。
手上的毛巾還緊捏著,隻不過臉上的緊張顯而易見。
“你要做什麽?”再次問了出來,她猛然間想起來蒙鐸是戟文睿的哥哥,應該不會有什麽事。
但是蒙鐸的注意力好像完全沒有放在戟文睿身上,他隻顧著步步緊逼著尉遲景緣,直到把她逼進角落裏。
“你想幹嘛?你要知道,你弟弟隨時會醒過來奧。我告訴你,你要是敢為非作歹,我……”
“你會怎麽樣?”高大的身軀沒有因為她的話而停下動作,而是貼近了她:“你怕我?還是說?”
他噴出的氣息完全發散在尉遲景緣的脖頸處,擾的尉遲景緣有些癢癢的。她臉一紅的推開蒙鐸。
蒙鐸被她推的退了一大步,他那麽一個高大壯實的人,要不是故意的,尉遲景緣肯定推不動。
得到了喘息的空間,尉遲景緣低下頭縮著脖子移到桌子邊。
“小師妹,你怎麽越來越害羞了?”蒙鐸站在原地不動,眼裏的笑意更勝了。
尉遲景緣被他看的結結巴巴:“我不是你的小師妹,我告訴你,你要是再這麽叫我還會否認。”
“是嗎?你會否認?小師妹。”
“你………”尉遲景緣氣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這人當真是一個無賴。
停下騷擾尉遲景緣的步伐,他移步到戟文睿的床邊,聲音變的嚴厲起來:“你不會說出去吧?”
尉遲景緣憋住自己的不滿,說的沒心沒肺:“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f、u、c、k。”
“f、u、c、k?”知道尉遲景緣肯定說的不是什麽好話,但是他還真的不知道這個是什麽意思,還順便思考了一下。
尉遲景緣看他真心思考的模樣和要出來的疑惑模樣,捂著肚子大笑,她好想說乖啊,姐姐告訴你啊。
但是她不敢,最後她也隻是咳嗽了一聲:“這個意思是去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