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章 貓兒探險記(29)
宋湛搖晃了一下椅子試了試椅子的穩固程度,覺得沒問題方才開始一點一點的向上爬去。
哈……呼……
宋湛看著近在眼前的屋頂,深呼了一口氣。
他可算要出了第一個屋子了。
宋湛伸手摸了一下房頂的四周,心中大概有了判斷。以防萬一他又隔著天花板聽了一會兒上麵的動靜,發現確實沒有其他動靜後伸手將一塊兒顏色與其他木板不同的一塊板子用力掀開,。
看著空出來的一塊兒足夠一個人出去的空間,宋湛徹底放下了懸著的一顆心。
出來後,宋湛看著一樓的空間,有些得意的摸了摸頭,“不錯不錯,沒想到玩個密室逃脫還能整出一個口袋世界的空間。得虧哥聰明,不然今天還真得栽在第一關上。”
“這才第一關就這麽刺激,我還真有點好奇後麵的配置了。”宋湛輕鬆的過了一關,神情中不免帶了一些自滿。習慣性的將梯子也拽上來折疊上後,他想了想,還是將木板歸置於原位,起身朝著下一個地點行進。
就在宋湛將木板合上起身走的下一刻,一個身穿紅衣的洋娃娃突然從暗處竄了出來。
“洋娃娃~洋娃娃~嗬嗬嗬嗬嗬~”
方才出過的密室循環的響著“洋娃娃”這三個字的歌聲,以及,一個嬰孩的笑聲……
已經走到了下一個空間的宋湛自然是無法聽到看到這一切了,不然現在肯定是沒辦法像現在這樣鎮定的尋找著新房間的線索。
這個房間和上個房間不同,門十分明顯的就擺在那,隻是那鎖卻不是普通的鎖。
即便他手裏現在有老虎鉗也沒辦法剪斷這個鎖頭。
隻因這竟然是一扇需要指紋解鎖的門。
這間房看起來也十分普通,就和大眾的那些個密室逃脫的主題一樣,這個主題是是一間廢棄的醫生辦公室。
辦公室主要分為兩間屋子,另一間就是個普普通通的鎖,宋湛已經用老虎鉗使用作弊的手段強行打開了。
這兩間屋子很有意思的一點就在於第一間也就是現在所在的這間辦公的區域,即便是已經可以明顯的看出牆壁的暗黃斑駁,經久無人用,但卻仍可以看出這房間的主人是非常有自律性的一名醫生。
房間雖然布滿灰塵,但是東西卻都放的整整齊齊。
書架上陳列了三排書,洗手台上放著一塊兒發黃的香皂以及一瓶包裝不透明的小瓶洗手液。
桌子上放著幾個文件夾,宋湛大概的翻閱了一下,發現就是一些病人的資料什麽的。
靠在牆邊還有一張檢查用的檢查床,上麵還蓋了一張有著淡淡一層灰塵的藍布,布上還有一個小枕頭。
在宋湛進來這個房間的門的上方,還掛著一個擺著7:30的停了的鍾表。
整個房間看起來就與一般的醫生辦公室一般無二,隻不過這個大夫本人更加喜歡將東西整理的井井有條。
但是……
宋湛踱步走向了另一間房間。
那裏應該就是醫生的休息區。看情況這個屋子的擁有者應該還是個職稱偏高的醫生的屋子。
獨立的辦公室,獨立的休息區,整間房間的格局也非常開闊。
可明明外麵的屋子打理的那麽的井井有條,但休息室卻是一片肮髒不堪。
休息室的屋子並沒有外麵那間屋子大,能夠容納的就是一張小床,一個床頭櫃以及一間衣櫃。
整個空間看起來還是比較小的。
玫紅色的床單上靜靜的躺著幾個染了血的鐐銬。床頭櫃上放著一副近視鏡,一卷膠帶以及一把染了血跡的水果刀。
當然了,宋湛有些嫌棄的上前挨個聞了聞,仍舊是一些過了期的假血漿的味道,沒有一點真血。
雖然體驗感微微下降了那麽一丟丟,但宋湛卻有些難得的安心。
從剛才觀察過的整個房間的情況來看,一共有三把鎖。
第一把是桌子抽屜上鎖著的那一節。
第二把是衣櫃上的鎖,看情況多半指紋也在那個衣櫃裏。
而最後一把就是那扇出去的門的指紋鎖。
宋湛把小貓放在了外麵那間相對來比還算幹淨的屋子,他自己則是拿著老虎鉗向抽屜走去。
小貓很乖,被他放在地上也沒有胡亂走動。隻是四周用力地嗅了嗅,緊接著就在原地趴下好奇的看著宋湛了。
宋湛拿著手上的老虎鉗想要將鎖頭剪斷。但是沒想到的是老虎鉗雖然有這個威力,但是可利用的空間實在太小了。
宋湛又反複試了幾次,發現確實沒辦法剪後起身走向了休息室。
宋湛來到衣櫃的門前頗有些無語,看來這關是沒辦法投機取巧了。
衣櫃已經落上了一層厚厚的塵土,但是它的鎖上還堅強的冒著十二格藍光。
那顯然是一把數字組成的密碼鎖。
宋湛歎了口氣,“為什麽一定要在這麽髒的屋子裏不能作弊呢……”
想想就覺得惡心。宋湛給自己預估了個時間。
照這個速度下去,他要從第二關就弄的渾身上下髒透了的話那他就要頂著這身髒一直過關過到晚上去。
這個遊戲屋按麵積來說說差不多可以造八個小屋子。如果可以作弊的情況下那當然會很快。
但是眼下不僅不是投機取巧的時候,而且暗中一定還有其他人的窺伺。
隻是是敵是友他是不明的。
貓不會無緣無故的就出現在了這裏,還那麽巧合的出現了個作弊道具。
而且……
宋湛眉頭緊緊地蹙成了個川字形。
他看的很清楚,那塊兒紅布料和小貓身上的根本不一樣。
眼前的這一切都像是一個局,隻是這個局究竟是從什麽時候布下的,這裏和爸爸的死究竟有沒有關聯,他都還沒摸清。
但他隱隱覺得,爸爸的死亡與這裏一定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現在就看他入局入的究竟夠不夠深了。
可直到很久很久以後,宋湛偶然路過這裏時才突然發現,原來他從未深入過這個局,但這個局卻又是為他而生。
隻是眼下,他倒是沒有那個機會去想那些個人生至理。
因為他現在正蹙著個眉頭赤手空拳地在那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