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宇宙的秩序，正邪有何差異？

  維洛倫卡被安排在城牆巡邏，看著無盡的夜，和周圍無數消逝的生靈，明天恐怕一早天啟軍就會迫不及待地攻城，到時候天魔組織的大佬們也隻有逃難的份兒。


  她身上的黑甲已經有些破爛，但是也沒有新的可以換。


  維洛倫卡覺得自己應該做點兒什麽。


  “維洛倫卡，我來的有點晚了。”賽克斯出現在了她的身後，對她發出了心靈感應。


  “賽克婭，你今天的戰役沒有參加？”維洛倫卡同樣用心靈感應恢複賽克斯。


  “是的，因為我要參加也是神諭天啟軍啊，如果讓譜尼知道我幫助你，幫助天魔組織，一定會被打屁股的。”賽克斯開玩笑般的說著，“放心，其他人注意不到我們，你把頭擺正一點兒不要。”


  “我知道。”維洛倫卡輕輕點了點頭，“所以你究竟是幫助天啟軍呢，還是幫助我這邊呢？其實無所謂，隻要殺死阿斯狄……”


  “你還是很在意天魔軍的姐妹吧？”賽克斯調戲道。


  維洛倫卡有些憤怒地叫道：“尖腿女斯蒂羅斯和尾巴女赫比拉都死了，隻剩下多目女可蒂娜了，她也受了傷……這是你希望看見的？”


  “你該怪正義與邪惡的，這場戰爭……有利益就有爭鬥，有爭鬥就有死亡。”賽克斯也有些遺憾地握著蒼白的發絲，“無論是戰勝者還是戰敗者，聖靈都會……救贖他們的。”


  維洛倫卡沉聲道：“嗬嗬……大人物的正邪的爭鬥，就犧牲小人物，即使贏了，小人物也得不到好處，輸了罪過都是小人物的？這場戰爭，兩邊統軍將領，那些天啟軍大將和天魔軍大將都沒有傷亡，死的盡是小兵！？”


  “唉，這、這就是這個宇宙的規則，怎麽？你要改變這個宇宙的秩序麽，譜寫新秩序麽，嗬嗬？”賽克斯調侃道。


  “秩序麽，這就是大暗黑天和索倫森希望改變的宇宙新秩序？”維洛倫卡心裏暗暗想道。


  “我說真的，賽克婭，我對宇宙的秩序懷有的隻是滿腹質疑。”維洛倫卡嚴肅地說道。


  “神諭天啟軍消滅了天魔組織，就能夠棱石星帶來和平，讓棱石星的百姓獲得安寧。他們殺死了少量的天魔軍，就能夠換來多數人的和平！”


  維洛倫卡回想起幾個室友的麵容，怒道：“呢被抓去充軍的平民呢，她們就是炮灰了麽？如果我沒有實力，也不是穿越者，估計你也不會來搭理我，讓我在這次戰爭中自生自滅吧？”


  “是的，但是你如果不在天魔組織，也不會在乎你的那些姐妹吧？”


  “她們跟你也生活過幾天啊，你一點兒不心疼嗎！”維洛倫卡衝著賽克斯露出了悲憤的眼神。


  賽克斯道：“幾天而已，在聖靈的眼中萬物平等。”


  “有的精靈天生高貴，天賦鼎異，稍稍一鍛煉就能頂別的精靈數年苦練。有的精靈出生榮華富貴……就是不提這些，獸形精靈、異形精靈和人形精靈都是高智慧的精靈，但是待遇就很不同，這也是你們聖靈說萬物平等嗎？既然宇宙這個樣子，你們那些聖靈為什麽不站出來保持萬物的平等呢？”


  “我可以告訴你，是的。現在宇宙的規則和形式就是這樣，聖靈也是無可奈何的，世界本來就是不公平的，除非你能製造一個新的秩序，但是這是那些黑暗魔王們聯手都難以做到的事情呢。”賽克斯淡淡地說道。


  “新的秩序嗎，我似乎明白了。呢些聖靈也是可有可無的，隻有威脅到那些聖靈們的利益時他們才會出手？”維洛倫卡點了點頭，她的拳頭攢的緊緊的，她回想到了遊戲中的天邪龍皇。天邪龍皇是大暗黑天的主腦之一，但是它並不喜愛殺戮，隻是追求更加高貴的地位而已，這是每一個梟雄都奢望的。


  “是的，天啟軍如果贏了，解放了棱石星的確可以讓棱石星的百姓活的更好。賽克婭，很遺憾，我不是那種為了多數人活得更好，就能夠犧牲少數人的利益的人，我隻是守護我自己的執念與理想，守護自己心愛的人，即使我的理念，對於這個混亂的宇宙是錯誤的！”


  維洛倫卡繼續說道，“我也可以告訴你，就算用千萬人換我所心愛的人的性命，我也會換的。”


  維洛倫卡低沉下頭顱，說道：“賽克婭，我決定去神諭天啟軍呢邊搗亂，你會幫我的麽？”


  “讓你失望了，我不會，對不起，譜尼的希望是神諭天啟軍能贏，但是他就是不會出手的……就算你也是穿越者我也不能幫你，我始終站在聖靈的一邊。”


  “好，我理解你有自己的信仰……我自己去。”維洛倫卡抹了抹臉頰上的淚水，眼神中閃過一絲厲色，“我一定會讓神諭天啟軍付出代價的！”


  “你……好吧。你的妹妹安菲麗莎已經被我的仆從送到了哈莫星。”賽克斯拿出了一張照片，維洛倫卡結果照片，她看見照片中長著奇異植物的花叢裏，青發的少女擺出了剪刀手。


  “謝謝你，賽克婭……我理解你已經幫我太多了，我要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