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成了擋災的假鳳女4
“這是小弟最珍貴的了,是我們家的傳家寶!希望能保小弟這一路上的安全,直到小弟和幾位兄弟分開之時。若極為大哥願意捎小弟一程小弟感激不盡。”
剛剛那嫌棄衛楚的少年這才湊了上來搶過金塊,“居然有這種做工,簡直是鬼斧神工啊!刻字的手藝也好,但是這是什麽文字怎麽缺胳膊少腿的?而且還有點髒……”
衛楚,“……”
末日位麵什麽金銀珠寶都是垃圾,能撿一個墊桌腳已經可以了!
嫌棄的歸嫌棄,但是應昭還是很喜歡這小玩意兒的,“黑小子,看不出來你穿的這麽破爛還有這麽好的東西啊!”
地活著,應昭這才對一旁的嚴元嘉道,“元嘉哥,這個我要了。”
嚴元嘉聽了應昭的話,這才對衛楚道,“我們去涼城,在此期間你可以隨時離開。一路上我們可以負擔你的吃喝,但請你不要惹事。”
嚴元嘉倒是一眼就能看出衛楚不是貧苦出身,不看別的,對方臉又黑又髒但不粗糙,而手也極為細嫩。
衛楚急忙點頭同意,“好,多謝幾位大哥了!”
加入了大隊伍,衛楚倒是放鬆了不少。對方一行人要去的涼城也正好是南邊最邊上的城市。這豈不是能把她捎到目的地!
這一行人很快就燒火做了一些簡單的吃食,已經交了“保護費”的衛楚自然也有份,簡單的粥和醃菜餅子,並且還分到幾塊牛肉幹,隻有一塊糕點下肚的衛楚倒是吃的香噴噴的,絲毫都不嫌棄。
也是因為高昂的“保護費”,衛楚不止被允許暫時加入隊伍,還有“硬座”。
所謂的硬座自然是拉著一群人這一路上食物和其他行李的貨物馬車。而她可以挨著駕駛馬車的人一塊坐在馬車延延上。
一路上,那個得了衛楚黃金小方塊的應昭話十分的多,先是各種打聽衛楚的情況,見衛楚也不願詳細說,就開始換了一個話題——吹噓自己。
衛楚要不是在這隊伍算是“寄人籬下”,早就對這人翻白眼了。想想之前走斷腿的經曆,她覺得自己還能繼續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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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心心在被全方位嚴密監視下,終於利用自己的獨有滿月族配方,做出了如何把粗鹽變成細鹽、如何把水變成冰等展示。
不過這種關係不到對搶奪天下有大幫助的小把戲,三皇子並沒有太感興趣。
“聽聞你們滿月族有一種神火利器,製造出來後能把人炸的粉碎。你可會做?”三皇子問道。
任心心搖了搖頭,“這些危險並且強大的武器隻有滿月族的族長才有資格知道。”
“你可是鳳女,和其他滿月族的人不一樣,難道你也沒有資格知道?”三皇子聲音極為的冰冷,讓任心心趕到害怕。
任心心搖了搖頭,但慢慢地看著三皇子眼中的殺意,隻能被迫點了點頭,在小命麵前,她還是選擇低頭比較好。
“以前可能是我沒有特意問族長,若不然你放我回滿月族,我去幫你把配方問回來?”任心心打著商量道。
三皇子道,“不成,若是你跑了怎麽辦?要去必須我的部下和你一起去!”
“我可以發誓!”任心心急忙道,“而且我們滿月島有規矩,不能帶外人回去。”
“本皇子倒是有個法子能兩全其美!”三皇子笑著道。
任心心有些害怕地看著他。
“那便是你嫁給我。”三皇子道,“如此我便是你的夫婿,不是外人。”
“不行!我喜歡的隻有薛穆,我是死也不會嫁給你的!”任心心反抗道。
三皇子直接伸手遏製住任心心的脖子,稍微一用力,她就難受地不斷掙紮。
看著任心心痛苦的表情,他不緊不慢地問道,“你再說一遍?”
“啊啊啊……”任心心難受地喘氣,艱難地道,“不……不要殺我,我嫁。”
見任心心老實了後,三皇子這才又換了一副態度,鬆開了遏製任心心脖子的手,轉而撫摸了一下她的臉頰,“這才乖嘛!”
任心心簡直覺得眼前的人就是一個魔鬼,她顫抖著,帶著害怕的眼神看著三皇子,心中更是怨恨“滿月心”到爆炸。明明這一切就應該那個假貨來承受的,為什麽偏偏會這樣?
“好好打扮打扮,今晚咱們就洞房!”三皇子說著直接讓手下送來一套喜服,這才離開房間。
任心心見三皇子離開後,這才腿軟地癱坐在地上,方才她差點就死了!差點就死了!!!
薛穆到底什麽時候才能找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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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任心心在心裏瘋狂呼喚的薛穆此時還在原來的營地。
而手下的士兵和侍衛,還能走路的都派出去了。
但是找了到現在誰也沒找到。
畢竟衛楚連夜就做了偽裝,混在難民群裏並不起眼;而三皇子的人一路上都有抹掉痕跡,甚至還會故意把追來的人往錯誤的方向引。
薛穆是每等一刻都焦急萬分。
“一個個都是廢物嗎?找兩個人都找不到?我告訴你們要是今天之內還找不到人就別想看到明早的日出!”帳篷裏,薛穆大發雷霆。
士兵隊長道,“公子,對方是早有準備,要追查到任姑娘,再花點時間是可以的,倒是鳳女,如今連一點蹤跡都沒有……”
“報……”士兵隊長才說到一半,一個看著才隻有十來歲的小士兵衝進帳篷來,“公子,第九路也沒有任姑娘的消息。”
所謂的第九路是士兵們追蹤三皇子手下分來的路線的第九條路線。
“沒用的東西!”薛穆怒喝一聲,直接抽出劍就把小士兵的脖子給砍斷了。
薛穆是真的氣急了,他一想到自己心愛的女人被劫持後要是出事兒會如何如何,越想他越氣。
而薛穆這一氣直接砍人脖子的行為也根本沒多想,可以說是在軍中耳濡目染學來的。隻不過他父親是因為軍中士兵違反規矩該殺。而他是有樣學樣的衝動。
親眼看著這一切的士兵隊長眼神都麻木了,嘴唇也不受控製地微微顫抖。
“還杵著幹什麽,馬上給我滾出去找人!”薛穆對士兵隊長大喝道。
士兵隊長臉色慘白地起身,然後顫顫巍巍地出了帳篷。在帳篷外獨自占了好一會,他這才反應過來。
“隊長,您身上怎麽這麽多血,您也受傷了?”一個一瘸一拐的士兵上前來詢問道。
“小五六死了。”士兵隊長道。
那受傷的士兵心中又是難受又是麻木,這一路他們死了不少兄弟,自然是麻木了。
“隊長,他死怎麽死的?”
士兵隊長看了一眼旁邊的帳篷,那受傷的士兵也讀懂了意思。兩人心中都帶著怨氣。
“隊長,那麽的幹糧基本被難民搶空了,如今在帳篷裏養傷的兄弟們到現在都還沒有一口吃的。”受傷的士兵弱弱地道,“總不能讓兄弟們就這樣餓著吧?”
這事兒士兵隊長自然知曉,所有能走的都派出去找人了,如今此處荒郊野嶺,要買食物得騎馬來回都得大半天,更別說如今馬都騎去尋人了,這走路怕是得一陣天才行。
而要打獵,這麽多難民就算是老鼠都能被搶空。哪還有他們這些受傷士兵的份?
因此也隻能用錢財去換一點吃食,但是換來的這點吃的也隻能緊著薛穆享用。若是大家都要吃,那些糧食一頓都不夠。
“去,讓所有人一會在帳篷裏集合。”士兵隊長似乎是做了個什麽嚴重決定一般,“……這日子沒法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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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
薛穆睡到快晌午才醒,頭有些昏沉的他揉了揉太陽穴,極力地讓自己清醒一些。
昨日這個時候已經有好幾個去追人的士兵回來稟告情況了,今兒竟然到現在都還沒有人來稟告,一時間薛穆氣不打一出來。
“來人啊!”薛穆煩躁地對著帳篷外大喊了一聲。
外麵並無人應答。
“來人啊!都耳聾了嗎?”薛穆口吻更加暴怒。
外麵依舊無人應答。
他氣憤地親自穿好鞋襪,穿著裏衣就去掀開帳篷。而這時他才發現帳篷外居然沒有士兵站崗保護他,並且周圍沒看到一個士兵。
“來人啊!”薛穆一邊喊一邊到處去查看。
在親自搜查了一個又一個的士兵集體帳篷後,不僅一個人都沒有而且裏麵的東西都消失了!
薛穆這才發現了是出什麽事兒了。
“該死!”薛穆低沉道。
原本他的親信侍衛有是來個跟著來,在出事的晚上因為保護他死了一大半,而還有幾個也第一時間被他派去找任心心了。
而如今士兵都逃了,而親信侍衛一個也沒回來,在這片荒郊野嶺的地方他心中頓時十分的不安。畢竟那晚難民瘋搶食物他也看見了。而如今沒有再遇上這種情況隻不過是他們的糧食沒了。
糧食!
他急忙去檢查其他地方,這才再次發現不止是士兵的行李沒了,僅剩的那點糧食也沒了。
“這一個個狼心狗肺的東西!”薛穆氣的一邊嗬斥一邊摔東西發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