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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 凶手的推測

  陶月月靠在後座上翻看著這本日記,嬰寧好奇地問:“上麵寫了啥?”


  “自己看。”


  陶月月挑出來幾段給她“欣賞”——


  “你怎麽能這樣!你怎麽能這樣!你怎麽能這樣!我坐牢是為了誰,這個女人卻趁我坐牢的時候跑了,你一定跟別的男人好上了!臭表子!huo(漢語拚音)出一切我也要找到你!你是我的人,一被子都是,就算死也隻能死在我手上!”


  “我偷偷跟宗了你!好嘛,表子,沒有我你這麽開心,出門打扮得那麽漂亮,你要給哪個男人看?女人果然真是水性楊花的東西!我才坐牢幾年,就把我這個丈夫忘掉了!二叔說的對,女人都跟喂不sho(寫錯的漢語拚音)的狗一樣,當初就應該硬上的,老子把心掏給你,你卻辜負我,我一定要得到你!”


  “我生存,我毀滅!我毀滅,我生存!我痛苦,我膀黃!沒有你的夜,那麽冷清,沒有你,哪哪都是監獄,沒有你我不能活,男兒有淚不輕撣,我為你落淚,你看見了嗎?你看見了嗎?你在別的男人懷裏的時候想起我了嗎?我M!”


  “徐麗麗!徐麗麗!徐麗麗!徐麗麗!徐麗麗!徐麗麗!徐麗麗!徐麗麗!徐麗麗!徐麗麗!我要呼喚你一萬次,一百萬次,我愛你,沒有你我的世界就像奧大利亞的冰原!”


  “我的心在滴血,那個男人到底是誰!他幫你拎菜,陪你一起走,你們笑得那麽開心!我翻過你的垃圾袋,你不是一個人住麽,為什麽你今天和那個男人走在一起!這世上隻有一個人深愛著你,你為什麽要傷害這個人,我錯了嗎?為什麽老天要這樣懲罰我,難道愛一個人是錯嗎?”


  “我要搞殘那個男人,不殺他,就叫他這輩子風流不起來!戴個眼鏡,人mo狗樣的,我呸!一看就不是好東西!我揣了把刀在這條街蹲了一天,沒遇上他,我又累又餓,我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你!天黑了,我跟一個男的討根煙抽,他叫我滾,MLGB的城裏人,你TMD拽你MLGB啊,我等他走過去,照著他屁股一腳踹過去,給他踹個大馬趴,sa丫子就跑!哈哈,老子解氣了,狗男人,先留你一條狗命!”


  “我在洗手革麵,我在好好工作,經理表揚我:‘我就沒見過你這樣的人!’你看見了嗎?看見了嗎?我再也不是那個油手好鹹的小張村的混世三少了,我在改變我自己,為了見到你的時候,成為一個完美的男人!你這被子隻能有一個男人,那就是我!那就是我!”


  “明天,我要來見你了,期待吧,這將是你最幸福的一天!”


  “我R!我R!我R!我R!表子,居然敢叫保安趕我走!你一定變心了,絕對的!我一片癡心,一片真誠,我那麽愛你,卻得不到一點回應,上天太不公平了,賊老天,臭老天,我要罵你,快點劈死我吧,我要弄死全天下的負心人!”


  “呃……”嬰寧抱著肩膀,“看得我都發抖,這男人占有欲太強了吧?”


  陶月月笑著合上日記本,上麵一些“深情段落”因為太用力把紙都戳破了,她說:“不光是占有欲,還有控製欲呢,不,我覺得這人有心理問題,他覺得自己愛得足夠深,就必須得得到回應,可那到底是愛還是占有呢?”看了一眼窗外,“更可怕的是,許多有相同心理問題的人,就生活在我們周圍。”


  “愛本來就不能等價交換。”嬰寧下意識地看了一眼方野的背影。


  “我瞅瞅!”王冰拿過去,翻了兩頁,“我的天,跟蹤狂啊!”


  “你還記得那年地震嗎?”嬰寧突然說。


  “啊,地震怎麽了,你前男友死在那兒?”陶月月問。


  “不是啦!地震的時候我轉發了一些新聞,還捐了一些零花錢,我前男友問我前前男友是不是住那兒,潛台詞就是我這麽關心災區,是不是因為我前前男友在那,我覺得這種問題傻得冒泡,因為我就是關心災區的事情嘛,一想到那麽多人還在石頭下麵壓著我就感覺胸口像堵了一塊,況且我前前男友肯定是本地人嘍,我不想回答,他居然為這件事和我大吵一架,我們就為這可笑的理由分手了!和這種占有欲極強的人在一起真的很窒息,我在想,為什麽好多男人都占有欲那麽強,難道真是隻要是男人就一定有占有欲?”


  王冰說:“從生物學角度來考慮,占有欲越強的雄性越容易留下後代,占有欲越不強的越是會被自然淘汰掉,所以這種基因就會不斷強化,這就叫作幸存者偏差!”


  “哇!”嬰寧醍醐灌頂一般,“王博士。”


  “過獎!過獎!”王冰不好意思地笑笑,“我也是從書上看到的。”


  陶月月更好奇另一件事,“地震是哪一年?你這段往事是小學的事情?”


  “討厭啦!”嬰寧揮起小拳頭,“中學好吧!”


  “那年你上中學,那今年你多大了……”


  “真討厭!討厭死了!”


  回到正題,陶月月說:“日記是兩年前寫的,也不知道這個徐麗麗現在怎麽樣了。”


  “但願她平平安安吧,被這種男人惦記著真是太恐怖了!”嬰寧說。


  方野插了一句,“卡片上的地址,該不會是徐麗麗的住處吧?”


  陶月月說:“有這種可能!”


  車突然停了,前麵有一輛轎車停在路中間,旁邊聚集了一些人,從打扮看像醫療工作者。


  車上司機被請下車,裝進一個橘黃色的大箱子裏,然後由醫療工作者推上一輛輕卡,隔離箱上麵有一塊有機玻璃的監視窗,從中可以看到司機的臉上寫滿無奈和不甘。


  “被隔離了,一定是疑似病人。”嬰寧說。


  王冰感慨道:“這次的疫情真的很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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