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向善
“你在這裏等一會兒,小雅馬上就出來了。”說著這名警察對著對講機說:“把張小雅帶出來!有人要見她。”
我到此時此刻才知道小雅的真實姓名,原來她姓張。
很快小雅就在警察的帶領下來到了會客室,我們隔著玻璃互相對望。
我發現小雅瘦了,她的一頭青絲長發,已經被剪成了短頭,顯得她更像一個假小子了。
我拿起來電話對著小雅說:“你還好嗎?我來看你了。”
此時的小雅已經是淚流滿麵,她泣不成聲的說:“謝謝你,王哥,我沒想到,第一個來看我的竟然是你。”
“我在這裏誠心誠意的跟你說聲對不起,我辜負了你對我的一番情意,我一而再再而三的坑害你,你卻不跟我計較,我現在真的是悔改了。”
“小雅,小雅,你先不要哭,你現在需要什麽?我來幫助你。”
“人生在世誰還不能犯一個錯,錯了不代表著永遠都是錯,不代表這一輩子你都是壞人,我相信你,你會好起來的,我等待著你出獄的那一天。”
小雅睜大了滿含淚水的眼睛問著我:“真的嗎?王哥,你相信我,我真的不是壞人!我的本性是不壞的。”
“我之所以那麽做,隻不過是我的頭在威逼著我,我不敢反抗他,我如果不聽他的話,那麽他就會給我毀容,我所做的一切也都是被逼無奈的。”
“我相信你,小雅,這是我給你帶來的一些日用品和一千塊錢的零花錢,我相信在監獄裏你會用得到的。”
人並不是一生下來就是作惡多端的,他也有向善的那一麵,你隻需要把自己的惡念頭全部的消除掉,讓自己變得善良勤勞。
“你一定要勇於改正自己的錯誤,你會有很好的出路的,我相信你!”我苦口婆心的勸慰著小雅,想讓她重新燃起信心。
憑她的頭腦和口才以及能力,是很容易在這個大都市裏生存下去的,我很看好她的。
小雅一再的向我保證,她出去以後一定會看我的,而且一定會好好的悔過,在監獄裏麵努力的改造自己,爭取早日立功出獄。
告別了小雅,我的心情一直有些沉鬱,這個社會上為什麽所有的人不走同一條道呢?
為什麽有的人走的是一條康莊大道,有的人卻走的是歪門邪道,其實他們的目的都是一樣的,都是想過上好日子。
這個問題好像有點深奧,還是讓社會學家去考慮吧。
當我回到飯店的時候,白依一竟然在餐廳裏坐著等我,“你幹什麽去了?一大早晨的我來找你有事,竟然找不到你。”白依一充滿了疑惑的問。
“什麽事啊?”我好奇的問。
“你先說你去幹什麽去了?”
我漫不經心的說:“就是看了一位朋友。”
“看誰去了?”
我知道她跟小雅不對付,所以我並不想說,隻是沉默不語,心想我跟你還沒有結婚呢,你幹嗎要管得我這麽緊。
“你去看小雅了,對嗎?!我是聽張姐說的。”
我勒個去,這個張姐的嘴怎麽這麽不嚴實呢?我心裏暗暗的責怪道。
今天早晨我提了一個行李包,裏麵放了很多小女孩愛吃的東西,還有一千塊錢被張姐看到了。
她問我,我就隨口說了,也沒有防備張姐,沒想到這麽快她就把我的話傳到了白依一的耳朵裏,這讓我心生氣惱。
“啪”的一聲白依一一巴掌拍在了飯桌上,起身而立質問我:“你和小雅昔日的情分是什麽?你是不是和她有了一腿?”
我趕緊否認,心說看來自己行事還是不機密呀,做什麽事情,最好是一個人也不能讓他知道。
但凡有一個人知道了,就肯定會露餡,這紙還真是包不住火呀,你看,這不白依一已經燃起了熊熊怒火。
我怎麽才能把她的大火熄滅呢?再說我和小雅的那一腿,也不是我主動的,是她主動的,我是一個男人,我怎麽能控製的住自己呢?
當一個如花似玉的大美女擺在了我的麵前,躺在了我的身旁,你說說我能控製的住嗎?你問問天下的男人,他們能控製的住嗎?
但是這些話我可不敢說出來,這要是讓白依一知道了,說不定她會怎麽跟我吵呢,弄不好我們倆又得分手。
雖然我們已經分了很多次了,分來分去的還是分不成,彼此之間還是有一份感情在的。
“我跟小雅我們倆就是兄妹之情,你看看你又想到哪裏去了,你別整天疑神疑鬼的不行啊,這讓我真的很累,很疲憊呀!”我氣惱地說。
“你說我能相信你嗎?整天的你今天一個美女,明天一個美女的,你讓我怎麽相信你?”
“況且這個小雅已經陷害你兩回了,你竟然還看不透她,你還像一隻飛蛾一樣猛的往上撲。”
“你說你讓我怎麽放的下心,我不知道你到底是傻還是腦子進水了?”白依一簡直是痛心疾首。
我趕忙摟著白依一安慰著她的情緒說:“你先別著急,我做這一切都是為了渡人,我是在給自己積累功德呢。”
白依一詫異的盯著我的眼睛說:“你說的是什麽呀?我怎麽聽不懂。”
我開始耐心的給她講了起來:“我那天閑著沒事,到天龍寺去拜佛。”
“那裏的主持對我說,我今年要有大災,必須不斷的做好事才能讓我渡過此劫,所以小雅雖然三番五次的坑害我,我都沒跟她不一樣。”
“而且今天我是去看她的,目的就是為了感化她,現在小雅對我真的是感激涕零。”
“並且她已經發誓了,從今以後改過自新,重新做人,我這不就是積累了一件功德了嗎?”
白依一半信半疑的看著我,她在再仔細的思考著。
“行啦,別想了,說說你找我什麽事吧。”白依一這才放棄了對我的盤問,開始說出了她找我的原因。
“我爸爸想見你。”
“什麽?!”這句話讓我大驚失色,那個老法海,他想見我幹什麽?上次我跟他吵了一架,讓他住進了醫院。
到現在白依一還怪著我呢,甚至他們家的所有的親戚都在責怪我。
我還要跟他見麵,那我可不敢了,萬一我說話重一點,他在氣過去,萬一死了嘎嘣兒了,那我更說不清了。
“不行不行!我可不敢見!萬一你爸爸說什麽難聽的話,我聽不下去頂他兩句,再把他氣病了,甚至是更加嚴重了,我可說不清。”